而鳳芊雅,小墨墨,安陵逸風三人則是坐着馬車連日連夜的趕路。
四日後,三人便進入了東冥國境內,一路上,三人都見到了不少的乞丐和流離失所的百姓。
安陵逸風與小墨墨都將身上多餘的銀票和碎銀子從馬車裡扔給了那些乞丐。
鳳芊雅因爲受了傷,這四日又連續趕路,她的傷勢雖沒惡化,但恢復的比較慢,再加上一路顛簸,令她覺得有些乏累,便一直靠在馬車壁上睡着。
進入東冥國境內後,小墨墨和安陵逸風見她似乎很累,便提議先找家客棧歇息一晚,然後再趕回御城。
於是三人便在東冥國“鉞城”一家名爲“悅興客棧”的客棧歇腳。
三人進入客棧,要了一間兩室的上房。
鳳芊雅由於幾天沒有沐浴,身子很不舒服,於是便讓客棧的店小二準備熱水,她洗完澡好睡一覺。
此時的她正在房裡沐浴,而安陵逸風則是被小墨墨拉着出了客棧去鉞城逛逛。
她微閉着眼眸,背靠在浴桶壁上。
突地,她的房門被人推開,一抹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
察覺到有人進來,鳳芊雅徐徐睜開了眼眸,見進來的人身子嬌小,一襲月白色的錦衣,青絲一部分以白色錦帶束起,其餘的傾瀉而下。
只一眼,鳳芊雅便看出她是女扮男裝。
嬌小身影見到鳳芊雅,立即閃身上前,豎起中指,做了個噓的手勢,低聲說道:“姐姐,借你房間躲躲。”
話落,她便翻到房裡的架子牀上。
而她剛翻身上牀,房門一道紫色的身影閃了進來。
察覺到又有人閃進來,鳳芊雅杏眸眯成了一條線,她今日沐個浴,這“觀衆”還不少。
待那紫色身影進入內室,坐在浴桶裡的鳳芊雅這纔看清了他的容貌,竟然是玉簫寒。
玉簫寒見到一隻玉腿搭在浴桶上的鳳芊雅,那雙魅惑的墨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雅兒……”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睨着她,隨即閃身上前,傾身睨着浴桶中的她,漂亮纖長的手指輕挑她的下顎,仔細的看了看,脣角挑出魅惑無比的笑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雅兒竟然在鉞城,師兄可是在到處找你,你怎會在這裡?找到墨墨了嗎?”
鳳芊雅一把拉下他挑起她下顎的手,以四十五度角瞥着他,揚脣問:“你怎會在這?”
玉簫寒青眉微挑,逼近鳳芊雅幾分,挑脣說道:“替師兄找你和墨墨。”
聞言,鳳芊雅杏眸微眯,目光銳利的睨着他,見他白皙的頸間有三道抓痕,她脣角漾起淺笑,纖手指着他頸間的抓痕,娥眉輕挑,“別告訴我,你那裡是被貓抓的。”
聽到鳳芊雅的話,玉簫寒這才響起他來的目的,他魅惑的墨眸中蓄起怒氣,挑脣問:“雅兒可有看見有人進來?”
“有。”鳳芊雅挑了挑眉,瞥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不就是你嗎?”
玉簫寒眯起墨眸,在她的房裡掃視了下,隨即再次逼近鳳芊雅,嫣紅似火的雙脣湊至她耳後
,聲音充滿了磁性,“幾日不見,雅兒可有想死我?”
鳳芊雅眯起眼眸,纖細的玉手一伸,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粉脣湊至他耳後,“想……非常想,特別想,恨不得想~死~你。”
話落,她纖細的玉手環上他的脖子,一個用力,將他的頭按進了浴桶裡,並伸手點了他的穴。
而被點了穴的玉簫寒就那樣頭在浴桶裡,身子在浴桶外。
浴桶裡傳出他模糊不清的聲音,“雅兒……你想憋死我嗎?”
鳳芊雅從浴桶裡出來,快速的穿好了衣裙,瞥了眼頭被按進浴桶裡的玉簫寒,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牀前,揚脣說道:“出來吧!人已經擺平了,想怎麼蹂躪都行。”
聽到她的話,藏在牀上的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這才從牀上下來,見玉簫寒的頭被按進了浴桶裡,她一雙月牙兒般的美眸微眯,走上前,一腳踹向玉簫寒的P股。
只聽“嘭”的一聲,玉簫寒整個人栽進了浴桶裡,並且是頭在下P股朝天。
女子轉過身,睨着鳳芊雅微微一愣,柔細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銳氣與霸氣,“姐姐好漂亮,多謝姐姐相助。”
鳳芊雅挑眉睨着眼前女扮男裝的女子,見她肌膚細膩如玉,嫩白如雪,鵝蛋般的臉蛋,眉不畫而翠,眉宇間藏着一抹堅韌與霸氣,脣不點而朱,小巧誘人,纖長的睫羽捲翹,尤其是那一雙月牙兒般的眼眸,特別的迷人。
又是一名容貌妍麗的女子。
欣賞完,鳳芊雅挑眉睨着她,纖手指着P股朝天栽進浴桶裡的玉簫寒,揚脣問:“他脖子上的傷是你抓的?”
女子美眸蓄起一絲怒氣,睨了玉簫寒一眼,這才睨着鳳芊雅,“姐姐認識他?誰讓他在我沐浴時闖進我房裡?”
聞言,鳳芊雅輕挑眉,睨着她眼前的女子,揚脣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微微蹙眉,沉默了下,才睨着鳳芊雅,“我叫孤莀。”
“孤莀?”一聽到這個名字,鳳芊雅便想到了逃婚的孤莀公主,於是便睨着她問:“你是月夏國的孤莀公主?”
女子聽到她這樣問,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疑惑的睨着她問:“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這時,浴桶裡傳出玉簫寒悶悶的聲音,“你們說夠了沒有?快解開我的穴。”
鳳芊雅瞥了玉簫寒一眼,挑眉睨着孤莀,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她的身前,脣角漾起淺笑,揚脣說道:“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你還沒解決,我有些困了,先睡會,你隨便。”
話落,鳳芊雅轉身直接翻身上了牀,自顧自的去睡了。
孤莀見鳳芊雅果真睡了,也沒再打擾,而是轉身走到了浴桶前。
只是她剛走到浴桶前,只聽“嘭”的一聲響,那浴桶便爆了開,她閃身至一邊,目光落在了地上爆開的一塊木板上,脣角一勾,撿起一塊木板就背在身後,睨着衝開了穴道的玉簫寒問:“你沒事吧?”
玉簫寒轉過身,那雙墨眸中也蓄滿了怒火,他身形一閃,逼近了孤莀,氣勢迫人。
孤莀見他逼近,則是後退起來,直到她的背抵在了內室的一張四方桌上。
玉簫寒見她退無可退,便停了下來,傾下身,墨眸憤怒的睨着她,“我只是走錯了房間,看見你沐浴,純屬意外,你竟敢抓傷我,我一定……”
“啪……”玉簫寒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孤莀玉手一揚,手中的那塊木板直接拍在了玉簫寒俊美的臉上。
玉簫寒墨眸凌厲的眯起,突覺鼻間有熱流涌出,用手輕拭,白皙的手指上染上了血紅,他竟然被打的流鼻血了。
而孤莀她將玉簫寒打的流鼻血了,她美眸中閃過狡黠之色,一把推開玉簫寒,就施展起輕功飛出了房門。
玉簫寒見狀,睨向了鳳芊雅,見她已經睡着,便沒打擾她,而是追了出去,怒喊道:“站住。”
房裡清靜了,鳳芊雅便睡的更加沉穩。
待安陵逸風和小墨墨回來時,她正好醒來,因爲擔憂軒轅墨宸的餘毒未解會毒發,她沒給安陵逸風和小墨墨休息的時間,便又馬上啓程。
三人沒通知玉簫寒,便坐馬車連夜趕路,到翌日將近午時,總算是進入了御城,隨即三人直奔皇宮。
皇宮鳳麟宮
而鳳芊雅並沒有擔憂錯,餘毒未清的軒轅墨宸,因爲體內沒有了冰魄珠壓制毒性,這段時日因爲鳳芊雅不在,他沒有再修煉陰陽玄天訣,今日毒性發作,再次暈了過去,而軒轅離洛又正好去找鳳芊雅和小墨墨了,只得讓太醫來診治。
這後宮中除了鳳芊雅,便沒有其他的妃子,因此,這幾日任憑軒轅墨宸嘲諷與怒罵也鍥而不捨的妙柔此時正在照顧他。
她見太醫一個接一個的爲軒轅墨宸把完脈後都神色凝重,便擔憂的問:“太醫,皇上他怎麼樣了?”
剛爲軒轅墨宸把完脈的太醫神色凝重的說道:“皇上是因爲體內的餘毒未清,毒性發作,纔會昏迷不醒。”
妙柔聞言,雙眸擔憂的睨着軒轅墨宸,問道:“那該怎麼辦?皇上的毒就沒有法子解嗎?”
太醫蹙眉,沉默了下,看着妙柔說道:“我先爲皇上開些固本培元的藥。”
妙柔輕輕頷首,“有勞太醫了。”
那名太醫也輕輕頷首,與鳳麟宮內的其他太醫一同開藥然後親自煎藥。
半個時辰後,太醫將煎好的藥端了進來。
妙柔見狀,則是讓太醫把藥給她,她親自喂軒轅墨宸喝藥。 щшш▪ тт kǎn▪ C 〇
只是她喂進軒轅墨宸嘴裡的藥,全部都從他的脣角溢了出來。
見狀,妙柔黛眉緊皺,又舀了兩勺喂進他嘴裡,還是溢了出來。
垂眸緊睨着軒轅墨宸,她嬌俏的臉微紅,隨即舀起一勺湯藥喂進她自己的嘴裡,然後再俯下身,喂進軒轅墨宸的嘴裡。
鳳麟宮裡的太醫和宮女見狀,均都愣了住。
唯有彤兒,替鳳芊雅不平,氣的直想衝過去一把扯開妙柔,可她只是一個小丫鬟,哪有這個資格扯開她?
她只希望她家小姐快點回宮。
而這時,返回宮中的鳳芊雅正好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