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陽的表現,讓嶽朦朧感覺到十分欣慰。這幾個孩子,雖然跟自己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他們對自己的感情,卻是最真,最純,最誠,最醇厚的。
看到他們母子間親密的咬着耳朵,自己成爲了被孤立的人,歐陽迎風心裡酸酸的,感覺很不是滋味,他學岳陽的樣子,把嘴湊到她耳畔,低聲說:“親愛的,咱們兒子在你耳邊說些什麼呢?可以告訴老公知道嗎?”
“哼!”嶽朦朧冷哼一聲,忽略他湊近自己帶來的異樣感覺,繼續關注舞臺上。
她雖然不理會他,但內心卻被歐陽迎風的話激起了層層漣漪:咱們的兒子?
想到這句話,嶽朦朧的心跳就不受控制的狂跳着,臉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自己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他怎麼就能說出這麼曖昧不明的話來?誰跟他有兒子了!該死的!
歐陽迎風雖然被冷落到這種程度,他也不惱怒,目光更加寵溺的盯着嶽朦朧,清晰的看到她臉色的變化,知道她對自己非常敏感,只要自己靠近她,就會引起她身體的反應。
這讓歐陽迎風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他想起昨晚岳飛揚對自己說的話:“我妹妹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你要做好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心中呢喃:“親愛的,無論你如何不按常理出牌,老公我都要把你追到手,把你捧在手心裡寵着,放在心尖上疼着,圈在懷裡親着。”
“這個世界,只有我才能給你最大的幸福,只有我才能讓你爲所欲爲。讓你成爲天下最令人羨慕的女人。”
“倪哥,你看老闆被冷落了。”在他們身後不遠,舞飛揚和倪存在並肩坐在一起,兩人也沒有去看舞臺上的表演,而是時刻關注着歐陽迎風這邊。
倪存在睨了舞飛揚一眼,低聲罵道:“大驚小怪做什麼,我又不是看不到。”
“你說怪不怪,曾經那麼多女人費盡心機討好老闆,老闆對她們根本正眼都不瞧一下。”舞飛揚低聲感嘆着,“外人說咱們老闆是花心大老闆,可是是,又有誰知道,老闆其實從來沒有對誰去過心的。”
“囉嗦,你讓老闆聽到這些話,就做好被驅逐的準備吧。”倪存在寒聲說。
舞飛揚說:“老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爲一個女人放下所有尊嚴過。今天他竟然爲了嶽小姐,放下他的尊嚴,放棄悠閒的假期不過,巴巴的跑來這裡,卻遭到了冷眼。這又是何苦?”
“你懂什麼?”倪存在很不屑的睨了舞飛揚一眼,一副我很瞭解的語氣問道:“你有多瞭解老闆?老闆想要什麼你知道嗎?”
舞飛揚想了想問:“老闆要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老闆不會真的聽了我那天的話,把嶽小姐當成未來的老闆娘來追了吧?”
“什麼聽了你的話?你還真沒有臉皮了。”倪存在語氣裡帶着濃濃的不屑和沾沾自喜的得意,“告訴你吧,咱們老闆要的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真情,你懂嗎?”
舞飛揚聳聳肩,不屑的撇了撇嘴,表示這個……基本上……很難。
感受着那道灼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嶽朦朧再也不敢動一下,就怕那傢伙再給自己出點什麼幺蛾子,那就真是不划算了。
就這樣,她僵直着身子,辛苦的看完這幾個小時的錄製節目,感覺全身都變成了石頭般,僵硬難受。彷彿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半點不聽使喚。
嶽寶寶三個孩子早就疲憊的趴在她懷裡睡着,壓得她身上麻木不已。就連想活動下筋骨,都害怕吵醒孩子。
歐陽迎風看着他們母子四個,伸出手說:“來,把寶寶給我抱着,你歇一歇。”
“不需要。”嶽朦朧簡單的回答。
她已經不敢相信這個男人了,就算是自己抱不動他們,到時出會場的時候,把岳陽和嶽軒萱叫醒來,也不會把自己的孩子隨便交給別人。
歐陽迎風那好看的劍眉不滿的蹙了下,沉聲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倔強呢?有人幫你一把你都不願意,你說你,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辛苦?”
“與你無關。”嶽朦朧頭也沒擡的回答着,眼看節目即將結束,她稍微適應了下自己的身體,這才彎腰去就要叫岳陽和嶽軒萱起來。
被她一句“與你無關”氣得不輕的歐陽迎風,心中咆哮着:“該死的,我這麼在乎你,這麼追逐你,這麼疼愛你,這麼寵着你,你竟然說與我無關。”
憤怒已經讓歐陽迎風忽略了此時此刻所處的環境,擁着她的那條有力的胳膊,另一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稍微用力一帶,便把毫無準備的她帶進自己寬厚的懷裡。
隔着她懷裡的嶽寶寶,他一手緊緊鉗住她的纖腰,一手牢牢扣着她的後腦勺,頭順勢俯下,火熱的脣輕鬆捕捉住她那兩片柔軟香滑的脣。
一條柔軟的舌頭趁着她驚呼還沒出聲的瞬間,輕易鑽進了她的嘴裡,全身每個細胞傳來的歡悅,讓歐陽迎風再也沒有了顧忌,一翻攻城略地,用力吸~吮着她的味道,索取着她的香甜。
“唔……”嶽朦朧做夢都沒想到,歐陽迎風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機對自己如此無禮,爲了反抗,她抱着嶽寶寶的手差點鬆開,好在她瞬間想到懷裡抱着的是自己的孩子,是一直叫她媽媽的人。
嶽朦朧驚懼的瞪大美眸,憤怒的看着陶醉在這個吻中的男人。在他那靈巧的脣舌糾纏間,那種酥麻的感覺從口腔瞬間傳遍全身,讓嶽朦朧的身體快速進入某種奇妙的亢奮中。
但內心的屈辱又讓她艱難的保持着一絲冷靜。
她在心中狠狠的告誡自己:這是一匹可怕的色狼,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身上所有的興奮,都是這匹死色狼那久經沙場訓練出來的技巧造成的。我不能沉淪,不能被這種表面的幸福衝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