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姐姐,我們倆難道沒有關係嗎?”聽到嶽朦朧的話,歐陽雪雁立馬錶現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彷彿受到了多麼大的委屈似的,緊緊抱住嶽朦朧的胳膊,無辜的控訴着。
“朦朧姐姐,你可不能夠對銀家介麼殘忍,銀家把一切都給了你,你竟然說跟銀家沒有關係。”
嶽朦朧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一副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歐陽雪雁,什麼都不說,就那樣帶着淡淡的微笑,雙眼一眨也不眨的,饒有興趣的,平靜淡定的看着她。
柳春芽和乖乖還有一旁的牛衝動也面帶微笑,饒有興趣的,平靜淡定的看着她。
四個人,八隻眼睛,帶着八種淡淡嘲諷的笑容,一句話都不說的盯着歐陽雪雁,即便是她心思再多,頭腦再靈活,也有些吃不消。她看看嶽朦朧,再看看另外三人,最後把怒火撒在了牛衝動身上。
歐陽雪雁衝一旁躺槍的牛衝動沉聲喝道:“看什麼看,你一個大男人,這樣看着本小姐,莫非有什麼不軌的打算?你說說看,你一大家男人,跟在我們一羣女孩身邊算怎麼回事?”
原本歐陽雪雁以爲,自己這樣一罵,面前這個男人會立即跟自己翻臉,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罵他沒有修養,是個渣男等等,把他先從這個隊伍中趕出去,哪知,牛衝動一句話差點沒把她憋悶死。
牛衝動饒有興趣的說:“妞,哥目視前方,可你恰好擋住了哥的視線,看你勉強還能入眼,就多看了那麼一眼,這有罪嗎?怕別人看就躲在家裡不要出來呀。”
歐陽雪雁美眸一瞪,差點沒氣噴出來。
牛衝動不等她說出半個字,又繼續說:“我和我這三位姐妹一起逛街,你突然撞進來,還跟我家的朦朧寶貝兒說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哥都還沒有問你有什麼不軌的打算,你反倒來問哥有什麼不軌?”
歐陽雪雁漲紅了臉:“我……”
牛衝動不等她把話說出來,繼續道:“還有啊,難道小妞你沒有聽說過,‘男女搭配,逛街不累’這句話嗎?”
“沒有……”
牛衝動立即借題發揮:“這就是小妞你太孤陋寡聞了。什麼叫一個大男人跟着一羣女孩算怎麼回事?哥這是跟着我家的三位姐妹,輕輕鬆鬆逛街來了,有意見你完全可以不要跟着我們呀。”
“你……”歐陽雪雁以爲自己足夠伶牙俐齒了,哪裡知道面前這男人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牛衝動語速非常快,語氣也相當平靜,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實般:“你什麼你,小妞,我可告訴你,如果你想在我家這三位姐妹身上打什麼壞主意,哥我可不答應。堅決不答應。”
“我……”歐陽雪雁長這麼大隻吃過兩次虧,第一次就是與嶽朦朧的初次見面,那次吃虧還不怎麼顯眼,畢竟是兩個人暗中較勁,最終嶽朦朧略勝了她一籌,只要她下次注意點,肯定能找回場子。
可這一次,被一位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土包子說得啞口無言,她哪裡受得了。
牛衝動不等她發出大小姐脾氣,繼續說:“不要把你大小姐的脾氣用在我們身上,我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你那點脾氣對別人有用,對我們可沒有半點鳥用。”
“混蛋!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姐說話。”歐陽雪雁終於暴發出來,“就你們這樣的,要擱往常,我歐陽雪雁連正眼都懶得瞧你們一眼。少在本小姐面前裝大蒜。”
牛衝動一聽這話,更加來勁了:“大小姐,如果你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不配與你走在一起,就離我們遠點,想跟我們任何人做朋友,都必須把那些虛名扔掉。否則,免談。不要以爲所有人都會圍着你轉。沒門兒!”
“你……你你你……”歐陽雪雁再次被氣得七竅生煙,指着牛衝動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美麗的大眼睛往四周一掃,除了一圈看熱鬧的,就只有現場這幾位跟自己多少熟點。剛纔爲了好好在嶽朦朧這裡找回上次失敗的場子,她把身邊的保鏢全部打發掉,現在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孤家寡人。
可是,眼前這四個人中,還就只有身邊的嶽朦朧似乎好說話點,她立即轉頭對嶽朦朧撒嬌說:“朦朧姐姐,你身邊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朋友呢?”
嶽朦朧溫柔的笑道:“我這些朋友都是非常講道理的。你敬他們一寸,他們會敬你一尺,你敬他們一尺,他們就敬你一丈。雪雁小姐,尊重,是彼此的。如果你只想着惡作劇,姐也沒心情陪你玩了。”
“你……”歐陽雪雁沒想到,嶽朦朧都準備嫁給自己的哥哥了,竟然還不幫自己說話,她一着急,立即威脅道:“嶽朦朧,如果你今天不好好陪着本小姐逛街,就休想嫁進我們家。”
突然聽到歐陽雪雁這話,嶽朦朧和柳春芽三人先是一怔,隨即嶽朦朧輕輕嗤笑一聲說:“嫁進你家?呵呵,雪雁小姐,你自我感覺還真好啊?你家有什麼好嫁的?”
“就是,我們家朦朧寶貝兒這麼優秀,這麼美麗善良,想要她的人多了去了,嫁去你家還不得被你們欺侮死啊。”乖乖立即跑過來,一掌拍掉歐陽雪雁的手,把嶽朦朧的胳膊重新抱在懷裡,十分不屑的說。
柳春芽更是立即把嶽朦朧另一條胳膊像寶貝一樣抱起來,挑釁的說:“你家很了不起咩?誰說我家朦朧寶貝兒想嫁了?”
“不怕告訴你,那個某某大小姐,不要說你家了,就是堂堂龍華集團大老闆歐陽迎風向我家朦朧寶貝兒求愛,我家朦朧寶貝兒都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你家又算什麼?”乖乖補充道。
牛衝動痛快的笑道:“還真別說,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傷得怎樣了?要是真把男人的根傷了,怕是再也沒有男人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