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竟可笑地以爲這個男人是不想放她走所以纔不放她走,原來說來說去還是爲了那勞什子的破解藥?
君小沫低低地笑出聲來,“跟她的命比起來,你覺得解藥更重要?”
“君小沫,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是她卻只用一種冰冷漠然的眼神看着他,眼底的神色說不清是嘲弄多一點還是冷冽多一點,夾雜着俏皮的笑,“我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你別以爲我前段時間聽你的話就真的是任你揉捏的軟柿子了,我告訴你,我就是得寸進尺,因爲我有那個資本!”
當她是那個楚楚可憐只會掛着兩行清淚的綠鞘姑娘嗎?
真是抱歉,她只怕這輩子都做不到!
君小沫狠狠甩開他的手,這一次不知爲何竟一下就成功了,她揚起笑容對着男人道:“沐陽屛,我們走!”
沐陽屛跟在她身旁,眼底意味擔憂而包容。【..】
姬落看着兩人並肩離開的背影,覺得無比刺眼,恨不得衝上去將那個男人劈成兩半,雙拳緊緊握成拳頭,手背上和眉心暴動的青筋彰顯着他此刻壓抑的怒氣。
君小沫,你最好不要回來求我!
……
回到屋子裡,看着牀上疼得滿臉淚水卻連打滾也做不到的女人,皺了皺眉,心下閃過一陣更爲煩躁的情緒,如果不是因爲她,君小沫是不是就不會走?
“姬落,郡主是不是已經走了?”
綠鞘忍着虛弱無力的聲音,楚楚可憐地盯着他。
“恩。”姬落嗓音低低地應了一聲,壓抑着眉間的不耐,繼續道,“你身上的藥或許是什麼藥物中和了,她說了不是她,所以沒有解藥,只能等大夫慢慢研製!”
綠鞘神色一僵,垂在牀上的雙手幾不可察地攥了攥,而後美眸微動,強迫自己揚起一抹笑容,“我知道,郡主是個好人,她幫了我們很多次,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感激她的。”
頓了頓,她又道:“我受這點苦這點痛不算什麼,就算真的是郡主想如何,我也該受着。”
姬落好不容易纔舒緩的眉心頓時又蹙了起來。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你的藥怎麼樣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
君小沫跟沐陽屛離開了那間院子以後,在大街上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不說,沐陽屛也就不問,只是安安靜靜地在一旁跟着她。
最後還是君小沫忍不住側首問他,“這個地方很隱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沐陽屛頓住腳步,轉過身一本正經地看着她,“郡主,抱歉,我在你身上放了點東西。”
“……”
所以意思是無論她去哪裡都能被跟蹤?
君小沫很不爽地皺了皺眉,“你喝了這麼多酒,爲什麼這麼快就醒了?我記得你醉了。”
“時間很長,郡主,現在不早了。”
用這麼長時間才醒過來,他已經很“擅離職守”了,否則也不會看到她跟另一個男人……
“你在我身上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