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爲何如此激動我本就沒多說什麼吧這麼急着跳出來,所爲何事呢”
四皇子冷笑,丞相這不就是欲蓋彌彰嗎竟然在這時候站了出來,不知是不是真的很蠢呢
丞相氣噎,雙眼怒視着他,恨得牙齒癢癢。
“既然大家都在,那麼,我受皇上之命,前去調查爆炸案的事件,結果已經全部瞭解,所有涉案人員,一一在列”
南宮曜一甩衣袖,轉身從寬大的袖中掏出一卷軸,雙手呈給皇上。
四皇子陰狠的雙眸更甚了,只得眼睜睜的看着那捲軸到皇上手中,同時握緊手中佩劍
東瀛皇心情複雜的接過那捲軸,小篆的字體工工整整的排列着那前因後果,所有涉案人員,同時還有爆炸物從何而來,再清楚不過
“來人拿下四皇子,隔日問斬”
隨着話語同時飄落在下的還有那罄竹難書的卷軸大將軍撿起,雙眼一掃,怒不可遏,拔出先皇賜給的尚方寶劍,便抵在四皇子的脖間
“大將軍,難道你想要殘害皇子不成莫要以爲你以往居功至偉便可以胡來放下你的佩劍”丞相臉色有點泛白,但不得不硬着頭皮上前阻擋,兩人現在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若四皇子有了問題,他同樣也是難辭其咎的
“你是用何身份來質疑先皇的尚方寶劍難道你不知,先皇賜給之時,便已經說過,上可斬昏君,下可殺佞臣,你是想要試試我這未開封的寶劍鋒利與否”大將軍國字臉顯得尤爲的嚴肅,粗獷的話語帶着怒氣,雙眸凌厲的直視着丞相。
“父皇,你怎可憑藉片面之詞便已經下了決定我素來與二皇兄無冤無仇,可二皇兄如此的冤枉兒臣,父皇不但不追究他私自逃獄的事情,反倒所有的髒水都潑給兒臣,實屬難以讓兒臣信服”
鉤吻之事,無人知道,所以也根本不怕皇上拿這個做條件,大臣們也定然不會信服
“你想要人證還是物證東南三箱炸彈,足以炸燬一座城池,更莫要說其餘兩地,你一皇子,準備這些,是何心思,真以爲朕眼睛是瞎的”
東瀛皇的眼中有着濃濃的失望,本以爲他只是對自己心狠,卻未想到,竟然可以用天下黎民的性命做一個賭注
“父皇既然您已經這般的包庇,那麼休怪兒臣翻臉不認人了”
趁着大將軍稍一不注意,四皇子便身轉劍下,逃脫他的威脅。
就在四皇子動的了同時,那門外密密麻麻的穿着盔甲的士兵們的都動了,四皇子微點了點頭,士兵長便慷慨激憤道:“拿下這謀逆的亂臣賊子”
彷彿像早已經分工明確一般,有人挾持那些並未戰隊的大臣,剩餘的人,團團把東瀛皇和南宮曜包圍其中
“哈哈哈,南宮曜,你沒想到吧,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天。”
看着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幾人,四皇子大笑出聲,旋即一步一步的走上那心儀的寶座,眸中熾熱的光芒陡然迸發,站在那寶座面前,撫摸着那金黃色的座椅,那殷切的目光有着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