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以再自然不過的姿勢攬上她的肩膀,好像這動作早就已經做過千百次似得隨意。“媳婦兒,你下午在電話裡說的醫院一位普通朋友邀請的飯局就是這個?”
他把‘普通’兩個字說的略帶重了些語氣,可大家聽到後最驚愕的還要屬‘媳婦’這個字眼。甚至就連喬麥都不由得愣了下。
飯局?他怎麼會知道?別告訴她……通過這環境,這傢伙純粹靠的是猜測?
說話間,她聞到他身上除了傍晚薄薄的寒涼之氣,還帶着種晌午未消的淡淡酒氣。
賀俊峰那停留在喬麥臉上的目光終於轉向衆人的淡淡環視,最終定格在孟朝陽臉上,衝各位聳聳肩的含笑抱歉道,“對不起各位,看來今天這飯局實在鬧了個天大的烏龍,如果我媳婦兒提早知道令公子抱着這種心意安排的話,定然是不會來的。”
而後賀俊峰那溫柔的語調兒卻多少帶着些責怪的對喬麥道,“媳婦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在別人追求你的時候,你就應該果斷的告訴對方你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老公是海軍陸戰隊中校。要用最直接的話語斷了對方的念想,知道嗎?”
本來在座的人還多少帶着種輕視的目光看喬麥,可當聽到賀俊峰的身份時,頓時噤聲的一個個唏噓不已。同時那責怪的目光簡直要把孟朝陽給吞了!
見賀俊峰這樣爲自己解圍,眼下又只有他能讓她以一種保留自尊的驕傲姿態離開這張飯桌,喬麥自然沒辜負他的心意,一雙盈盈大眼轉衝他微微一笑後靠在他懷裡道了句,“知道了。”雖然是明明知道她在做戲,可個她那麼溫柔的語氣,卻讓他一時看的有些失神。
喬麥伸手攬上他的腰身,在衝衆人說了個失陪,便被他帶着去了他們定好的vip包廂。
跟在引路的侍者後頭,又把一行人遠遠的甩在身後,穿過一條條頭頂燈光或明或暗的迴廊,賀俊峰那攬着喬麥的手臂幾乎是帶着種雅痞的搭在她肩頭,另外故意附贈上的還有他身體一小半的重量。言語明明帶着些揶揄,聽起來卻多少有些酸溜溜道,“呦,我怎麼不知道,你喬大小姐還喜歡這種嬌滴滴的顏色?上次那飯局子也沒見你這麼精心打扮過啊?”
“在你晚姐出生的那三年裡,你不知道的事兒更多。”喬麥皮笑肉不笑的哼哼道。倒是好脾氣的任由他這資本主義的壓迫着,也算是還他剛剛的人情。
在某些方面,她還是跟他很像的,對事兒向來一碼歸一碼。
“不過這顏色還真適合你。”他故意靠近她的脖頸,那酒味兒越發濃的帶着種**遊離,薰着她敏感的耳垂兒,“像極了朵讓人忍不住一把揪下來的小玫瑰。”
聽聽,揪。
就因爲仗着自己是當兵的,咱能不這麼辣手摧花的不講究的麼?
喬麥哼哼一聲,那攬在賀俊峰腰上的手就勢一擰!在他吃痛的低呼一聲身體驟然縮了縮,疼的他眉毛都擰在一起的瞪向她時,喬麥卻很無辜的彎了彎脣角,“難道你不知道麼?姐姐可是帶刺兒的。”
(乃們不帶這麼霸王銀的,不帶醬紫的,看文腫麼能不收藏捏?腫麼能不收藏捏?瞅咱這雙盈盈欲滴的攝魂大眼,乃們素不素都是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