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寵婚撩人,五度言情
氣氛似乎有些詭異,兩方的人各自想着什麼。
在雙方僵持着都沒有先開口的時候,張律師先笑着上前,伸出手同對方的律師說道,“胡律師,我們又見面了。”
江雅文那一方的胡律師也輕扯着嘴角,伸手同張律師相握,只是臉上的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同張律師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啊,又見面了,我跟你還真的是有緣。”
“哈哈。”張律師大笑,收回手看着那胡律師說道,“是挺有緣,只是希望不是孽緣就好。”
聞言對方的律師冷哼了一聲,看着張律師的眼睛說道,“這次我不會再輸給你。”
張律師點點頭,臉上始終帶着笑意,說道,“拭目以待吧,不過被拐我事先沒有提醒你,我這邊證據很充分。”
“是嗎,那就法庭上見吧,我不會手下留情。”那胡律師冷笑着說完,率先朝那邊過去。
江雅文走過米佳他們面前的時候,只是冷哼了一聲,提着包隨着她的代表律師過去。倒是跟在江雅文身後的成超看見成越故意有些挑釁的問道,“怎麼樣,你以爲對我動手就那麼簡單?”
成越直視着他,放開米佳的手,上前一步,看着他只冷聲說道,“你信不信我還敢打你一次?”說着話,似乎是爲了證明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握了握放在兩側的手,那骨骼摩擦着骨骼的聲音咯咯的作響。
成超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對於成越,他多少有些怕,幾次捱打他很清楚論打架他根本就不是成越的對手,甚至臉還手的能力的沒有,只有認命捱打的份。
命知道是怎麼樣的結果,成超自然不會笨到故意再去激怒他,只冷哼了聲越過他們跟着江雅文一起進去。
米佳上前,拍了拍成越的手,看着他說道,“幹嘛跟那樣的人一般見識。”再爲成超那種人惹上沒有必要的麻煩,實在是不值得。
成越朝她笑笑,安撫她說道,“我知道的。”
“那我們也一起進去吧。”張律師轉頭同他們說道。
大家點點頭,用張律師一起進去。
等真正到了開庭的時候,米佳原本的不安和緊張也慢慢的消失,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下來。
這場官司是江雅文單方面朝米佳和江俊傑提起訴訟認爲江賀山的遺囑有不和法律的地方,所以江雅文那邊作爲原告當庭宣讀起訴書,主要針對的就是關於江賀山將大部分遺產全都留給了原本同江家之間關係不好,甚至非常糟糕的米佳,對於這樣的事實,江雅文單方面提出了懷疑,認爲這與事實不符。
另外起訴書裡還強調了江雅文雖然是江家養女的女兒,但是這麼多年一直在江家生活跟江賀山的關係也一直都是非常的好,對於江賀山在遺囑上提到只留給江雅文兩間並不在市區的店面,其他什麼都沒有的這一點也表示了非常的很難以理解。
對於江雅文那邊這樣的起訴內容米佳和江俊傑這一邊自然是給予的否認的答案,並重申一點這份遺囑是絕對在合理且合法的情況下制定的,應該是得到法律的保護的。
對於雙方之間的觀點法庭大致的有了瞭解,隨後便組織爭議焦點,並且讓雙方針對爭議的焦點進去舉證,質證。
江雅文那邊確實是做了不少的功夫,甚至將當初米佳不願意捐幹細胞救江俊傑的事情也全都做了書面上的材料證據,另外有些意想不到的是江雅文那邊甚至找來了周雯琴讓她來證明當初米佳對於救江俊傑的態度是有多麼的排斥,最後當然沒有漏掉江賀山利用那片小區改建的計劃同米佳只見達成了協議,充分證明了對於米佳最後答應願意將自己的幹細胞捐給江俊傑的事情完全就是屬於實質上的利益交易,對於米佳和江家之間的關係提出很大的質疑,甚至認爲江賀山最後的這一份遺囑是否也存在着不爲人知的某種交易內幕,對於留下來所謂的影視錄像給予了否定。
當然對於他們的這樣種種質疑張律師這邊也明確的提供了相關的文件和證明,證明在立遺囑的時候江賀山當時的情況是完全清醒和允許的,另外立遺囑的時候也具備了兩個以上同遺囑沒有利害關係的人在場,都能證明遺囑的合法性,另外就原告那邊提出來說江雅文同江賀山或者同江家之間的關係一直很融洽的問題張律師也準備了相關的文件,很明確的指出最近半年的時間江雅文同江賀山甚至同整個江家之間有很大的矛盾,另外明確就江雅文趁江賀山住院期間揹着江賀山暗地裡轉移江氏集團的資產的問題也有說明,當然最關鍵的對於米佳同江家之間的關係,張律師也準備了當年米佳的出生證明還有米佳的父母婚姻在法律上的合法性,表明了即使米佳從沒有正面的得到江賀山的任何書面說面她同江家之間的關係,那也並不妨礙米佳是江賀山孫女的關係,最後最重要的還有那一段江賀山留給米佳的那段最後的留言,能夠很充分的正面江賀山當時立遺囑時候的心情,還有他將遺產留給米佳的兒子的用意。
對於那段最後的留言,江雅文那邊似乎是完全沒有預料到,所以在法庭裡當場放出來的時候江雅文那邊的臉色都有些變了,其實說了那麼多,舉列了那麼多的證據,完全抵不過這一段留言的作用,原本旗鼓相當對峙的雙方形式一下有些全朝米佳這邊倒過來。
接下來的一些幾乎的有些走流程走過場,畢竟那樣的留言足以證明所有的一切,包括了對方質疑的江賀山對米佳前後態度幾乎是一百八十度轉變的原因,所以既然如此一切全都變的簡單,接下來的程序不過就是走完整個流程。
因爲並沒有接受法庭的調解,所以只能等擇日宣判,不過結果其實已經是顯然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