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風說你給伊放注射了那個藥?”
午後的花園安靜,在顧宇墨的努力下,這裡的玫瑰開的比以前妖豔,迷人,跟巴掌差不多大的玫瑰,風一吹,就是濃郁的玫瑰香氣。
現在各個房間已經不需要薰香了,只需要打開窗戶,就是一股天然的花香。
沐念帶着伊棋、齊棋、梅雪坐在花園裡的涼亭中,三個孩子在花園裡奔跑,楚臨風當初爲了怕玫瑰的刺刺到孩子,差點就把顧宇墨的努力一舉剷除,準備種上香草,是後來在沐唸的威脅下,這些玫瑰才能留了下來,只不過卻多了一圈籬笆,這樣的籬笆的阻攔下,孩子也不會因爲玫瑰傷到,他們也不會因爲孩子,失去了玫瑰的美麗驚豔。
沐念端着一杯咖啡看向伊棋,伊棋放下的杯子,點頭,“嗯,當年他用那個東西對付我,我就讓他試試改裝之後的藥劑,畢竟我承受了這麼多年,我不能讓他舒服下去。”
伊棋的話,讓周圍的幾個女人害怕,他們都看過伊棋發瘋時候的樣子,所以也知道這個藥的厲害。
當初伊棋還是個孩子,所以這個藥注射進去,能隨着伊棋的發育,來消耗藥份,但是伊放作爲一個成年人,又是一個男人,真的不知道這個藥,他要怎麼弄掉。
不過就想伊棋說的,當年伊放對她能下如此毒手,她對伊放的那點教訓,視乎也沒有太過殘忍。
“既然做了決定,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伊放他受不了自然會來找你,到時候要怎麼做,你想好了嗎?”
沐唸的提醒,伊棋點了點頭,沐念沒有再問,相比也知道她已經想清楚了。
也是!
伊棋做事從來都不會讓人擔心,又怎麼可能這件事情沒有後路,只是伊放的命運視乎,要改變了。
他們還以爲伊放需要一段時間才找上伊棋,但是沒想到在藥物第一次發作之後,伊放就找到了這裡。
山下的保安不讓伊放上山,伊放就在山下大吵大鬧,後來還是周圍的市民受不了的報警,才讓伊放停下了鬧騰。
那天是肖恩去把伊放帶了回來,帶回來的伊放一身惡臭,身上的傷口很多,沒有處理的傷口,很多地方都開始腐爛,那股爛肉的味道,真的是讓人倒進胃口。
“這位是……”
沐念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伊放,假裝的不認識,一手捂着鼻子,“肖恩,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怎麼什麼要飯的都忘家裡得帶,還不給我丟出去,臭死了。”
“是,少奶奶。”
肖恩低頭偷笑,在知道沐念是故意的情況下,招手叫來一羣人,指了指原地發臭的伊放,冷硬的下着命令給丟出去。
伊放在這些人裡掙扎,掙扎的不遠離開,“我不是要飯的,我是你們伊小姐的父親,我要見伊棋,我要見伊棋。”
伊放扯着嗓子在楚家喊着,招惹的周圍傭人們的議論紛紛,沐念站在樓梯上冷笑,笑伊放還真是有臉了。
這個時候跑來說他是伊棋的父親,那麼當初他又對伊棋做了什麼。
“給我拉出去喂狗。”沐念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