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的銀針,顧宇默用一條熱毛巾搭在沐念額頭,臉上被齊棋抽的紅腫,沐念剛想要說話,就因爲臉上的疼欲言又止。
“剛纔你陷入了深思,是我讓齊棋打的,如果不這樣你就會永遠困在那個世界裡面,我等下給你塗點藥,很快就能好的。”
“謝謝”
沐念點頭,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來,臉真的好痛,但看齊棋哭的這麼傷心,沐唸到覺得沒什麼,反而要謝謝他們,因爲不是他們的話,自己也許真的在那個世界裡無法自拔。
海邊,楚臨風開車停着沙灘,走過去的地方金時宇已經等在哪裡,對上金時宇的背影,楚臨風走上前,二話不說的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金時宇被打的措手不及,倉儲幾下後站直身體,揚起的拳頭,在要落下的時候被楚臨風一個過肩摔摔在地上。
一腳踩在他胸口,楚臨風眼底是化不開的寒冰渣子,“金時宇,你口口聲聲說愛沐念,現在卻害的她哭暈牀上,這就是你的愛,得不到就要毀掉,金時宇你真卑鄙。”
“我卑鄙嘿”移開楚臨風踩在胸口的皮鞋,金時宇不屑一笑,一個翻身站起黑色的眼睛變成金色,“楚臨風我在卑鄙我有你卑鄙嗎搗毀我在泰國的巢穴,殺了我父親,我卑鄙楚臨風你捫心自問你有多狠,我不過就是送你一件禮物,你呢毀了我整個勢力,現在要怎樣想要殺了我還是想要整死我。”
“歐陽叔叔死了”楚臨風皺眉。
“嘿楚臨風你現在是在裝蒜嗎”金時宇不屑一笑,“你下的手你難道不知道他死沒死,楚臨風,我爸已經決定退出泰國了,也決定隱居歸隱了,爲什麼你連一個老者都不放過,歐陽叔叔楚臨風你真夠虛僞的。”
金時宇的每一句話都帶着諷刺,楚臨風眉頭緊皺,他沒想到歐陽御會死。
楚臨風皺眉不語,金時宇鬼魅的靠近過來,陰恨的面部下一張慘白的臉,血一樣的紅脣陰深一下,“楚臨風這件事情我們沒完,你不就想知道沐飛的事情嗎那好我告訴你,就是我弄死的,雲南你分線下的那批軍火也是我派人搶走的,沐飛是死在法國,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這代表我要沐念永遠恨你,哈哈哈”
“哈哈哈,我要她永遠恨你哈哈哈哈哈哈”
金時宇的笑聲就像是一串魔咒,不斷刺進楚臨風的耳朵裡面,一直都金時宇和他的笑聲消失沙灘,楚臨風還覺得那聲刺耳的笑,停留腦裡。
點燃的一根菸,楚臨風夾在指尖,腦子裡點點滴滴都是泰國的回憶,還有歐陽御
他們都是軍火商,楚臨風初十七歲接手的第一筆交易就在泰國,第一次火拼也是泰國,第一次接觸的人是歐陽御,當年歐陽御是個愛笑的好好先生,對上初來乍到的楚臨風沒有看不起,反而滿是尊重,在哪場教育火拼中,當地的老大都看不起楚臨風,覺得他不過就是鬧着玩的富家公子,只有歐陽御一路講解,一路帶他認識衆多老大。
後來他收服了泰國,唯獨沒動歐陽御的底盤,那是楚臨風還給他的尊重,沒想到才幾月不見,當年的好好先生竟然沒了。
楚臨風揚脣苦笑,看着原處汪洋大海,覺得人生無奈終歸是人鬥不過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