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在楚家忐忑不安,電話裡楚臨風說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按照沐唸對他的瞭解,他回來必定會趕到酒吧,當下沐念就開車去了酒吧,原本是想陪同楚臨風,可一進到酒吧就眼前景象嚇到,少了面具的遮擋,沐飛的臉暴露空氣外面,臉上青紫色的痕跡,還有腿上的槍傷,是楚臨風來過了,她知道。
“起來,你給我起來。”沐念現在不知道她是該哭還是該笑,拉着沐飛,臉上表情不明。
“你到是給我起來呀你不是很能耐嗎怎麼一下就不行了,沐飛你給我起來。”
拉扯不動的人,沐念跪哭在地上,她最怕的事情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儘管她一直小心避開,這一刻還是發生了。
撿起地上的面具,沐念把它戴在沐飛的臉上,有了這張面具,沐念可以告訴自己這人是歷言撤不是沐飛,就算是自欺欺人吧讓她哄哄自己。
“沐念”
面具下的脣角上揚,沐飛被面具擋住的臉落出諷刺,如果讓他選擇,他也不想這副樣子被她看到,但是該面對的事情,終究還是面對。
“你走吧救護車馬上就來了,我不會死的”
沐飛堅定的語氣,戴上面具他就是歷言撤了,沒有對沐唸的柔情,有的是一股報復的恨意,推脫着沐念,“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到。
“你到底還想要幹什麼江城已經被你鬧的天翻地覆,難道你還要鬧到法國不成”沐念壓抑不住的心情,原本以爲只要他戴上面具,他就是歷言撤,沐念原本以爲,只要他是歷言撤自己就能說服自己不去插手這件事情,可是控制不住的心她知道,儘管是帶了一張面具,可是面具下還是她一直在乎的弟弟,沐飛。
“當選學長把你的屍體擡到海灣別墅,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就想跟你一起去了,我一直以爲,我們都是不知道身份背景的孤兒,我以爲我們冠上一個姓,我們就是一輩子至親的姐弟,我以爲不管你做什麼,你都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沐飛,可是沐飛,這一次我看不透你在想什麼,我甚至懷疑當初我結婚,學長擡到海灣別墅的棺材,棺材裡假扮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因爲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在你的額頭有一道疤痕,那是小時候我們一起偷板栗你撞在石頭上留的,學長他不過是個外人,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秘密。
而楚臨風呢他居然先看穿躺在棺材裡的不是你,他更甚至去救你,他弄的滿身是傷,你卻在一旁看着笑話,也許在你心裡他就是個傻瓜,一個被你耍的團團轉的傻瓜,但是沐飛,我的弟弟,我告訴你,就是因爲他傻,我才知道我是真的愛上他了,不管我是自作多情,還是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是爲了我,我都會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是我弟弟,而睡在我身邊的永遠只有楚臨風,你們的事情我不會摻合,就算有一天你們兩個弄死對方,他死了我會我會爲他守住楚家守住肚子裡的孩子,你死了,我會給你建立一座墳墓,一座跟孤兒院裡一樣的墳墓。
沐飛,這是我最後一次叫這個名字,我想歷言撤也不是你的真實姓名吧一個把自己瓜分幾個的人,你讓我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