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歷言澈面具下的眼睛看向沐念，“但我卻不是不請自來，而是有人帶我來的”
“哦是嗎”
沒有阻擋歷言澈的視線，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都是陪伴沐念二十幾年的弟弟，但現在看來，楚臨風都要懷疑他的真實年齡，是弟弟還是哥哥
“怎麼不是”
歷言澈一擡頭，面具下的嘴角揚起，對着舞池後方打了一個響指，白明菲一身黑色晚裝的走了過來，如同戀人似的挽着歷言澈，歷言澈的手指擡起遊走在她臉上。
楚臨風冷眼觀看，沒有過多的表情，因爲這件事事不關己。
旁邊的沐唸到是一臉緊張，不管之前白明菲做了什麼，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現在不學好，以後更不可能糾正過來，還有歷言澈，沐唸的手握成拳頭，如果現在不是在晚宴，如果現在是在孤兒院，她不介意把歷言澈打一頓。
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歷言澈本質不壞，懷的是深埋在他心底的東西，沐念不知道那是深埋東西，但卻知道那是驅使他的魔咒。
緊握的手沐念從頭到尾沒開口說一句話，楚臨風、歷言澈的視線注意到她，一個是擔心，一個是諷刺一笑。
面具下的臉透着一股濃濃的諷刺，諷刺到了這個時候沐念還想要管着他，什麼時候沐念才能看清楚自己，看清楚他。
掐着白明菲的手不斷收緊，白明菲難過的喘不上氣來，歷言澈卻像是沒看到似的掐在白明菲脖子上的手不斷收緊，知道白明菲的臉色變得蒼白，沐念衝了出去。
“你幹什麼”推開的歷言澈，沐念伸手扶住白明菲，看到她刷白的臉，眼底的恨是盯着歷言澈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麼你剛纔差點掐死她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歷言澈面具下的嘴動了一下，帶着諷刺，一隻手卻溫情的撫摸在白明菲的臉上，把她拉回自己的懷裡，那隻手遊走在她脖子上的掐痕上面，沒有擡頭看向沐念，只是諷刺的淡淡開口，“不過就是一個工具而已，弄死一個我還有無數個，沐念你還是一樣的善良，善良的讓人覺得好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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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打在歷言澈的臉上，儘管歷言澈帶着銀色面具，卻還是被這一巴掌打的火辣辣的痛疼，因爲他疼得不是臉，而是心。
曾在何時，說過要照顧他一輩子的沐念會動手打他，是他做的太過分了，還是沐念變了。
沐念也不敢相信她會伸手打了這個她疼愛的弟弟但就是這樣的疼愛，才讓她接受不了現實，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嗜血變態的男人就是她疼愛多年的弟弟，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爲什麼會
沐念抱住自己哭了起來，蹲在地上的人收成一團，哭的像個孩子一樣無助。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爲什麼會
沐唸的淚，燙傷了兩個男人的心，歷言澈想也不想的伸手，卻被楚臨風擋在半空，眼底的威脅，歷言澈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碰沐唸的資格。
“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