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的身體,楚臨風覺得汪華盛可笑至極,眯起的眼睛不怒反笑,“汪醫生現在是用什麼身份跟我說話,一個主治醫師?汪醫生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在現在看來你就是個主治醫師罷了,你想要當普度衆生的救世主,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現在是怎麼了?想要打同情牌的把責任算在我的頭上,我承認這事是我不對,但是要怎樣負我的責任,不需要汪醫生來教我,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至於汪醫生的建議,我想你還是想清楚在來說吧!”
楚臨風說完站了起來,原以爲這事就這樣算了,卻被汪華盛的一身站住,停了下來。
一張名片出現在汪華盛手裡,汪華盛把名片放到楚臨風眼前,說到,“楚少說過我能用這張名片換取我想要的,那麼現在我要說的是,我不要錢我也不要權位,我想要的是楚少能不能關心一下我的病人,然後……”
“然後把她帶在身邊是嗎?”
楚臨風的搶一步回答,汪華盛沒有說話,楚臨風知道他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今天才會說什麼代替病患的出面。
楚臨風覺得好笑,好笑到汪華盛又在上演哪一齣呢!
只是……
有些話說的太多就無趣了,大家有一個心知肚明就好,汪華盛想要把一個人安插在他的身邊,也要看看這個人夠不夠分量,更重要的是他們安得是什麼心態,不過顯然汪華盛安得不是一顆純良的心。
把玩着手邊咖啡杯,楚臨風不語,低下的頭沒有去看汪華盛現在的臉色。
汪華盛現在的臉色自然是不好看,他還沒開口去說,楚臨風就先一步的把他心底揣摩,這樣的揣摩讓他計劃好的一切打亂,臉上表情收復不多的笑掩飾尷尬,“楚少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只是覺得我的患者可憐罷了,都說了醫者父母心,我現在只是想爲我的患者做一點事情而已,如果我有那句話衝撞了楚少,還請楚少見諒。”
汪華盛到是一個能知進退的人,只是他的話太假,假的楚臨風不想去多問一句。
推開的咖啡杯,楚臨風站了起來,“汪醫生的話我想我聽得很明白了,既然事情談到這個地步,那麼我想事情就先這樣放放吧!至於這張名片我收回,而汪醫生的提議我會考慮考慮。”
楚臨風說是這樣說的,但如果真的讓他帶個人在身邊,那個人也不可能是別人想要安插的人,法國那邊已經有了一個白明菲了,怎麼?歷言澈就這麼不滿他身邊的人,還想在多一個,或者是說他在不滿白明菲的行動。
勾起的脣角,不管歷言澈是不滿白明菲,還是隻是單純的想要在安插一個人進來,他都決不答應,真當他這個是收容所了,什麼人都想要插上一腳。
楚臨風起身就走,不給汪華盛任何說話的機會。
站在原地,汪華盛優雅的帶上眼鏡,恢復成了一貫優雅的樣子,只是他的笑讓人噁心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