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嘴,要不是她知道黑道動盪,她早就去找蘇曜了。用得着來找他嗎?
想了想唐雪又擡起頭來,衝着他大聲喊道:“不過哥,你的女人還是要你來管教,你要好好的教訓她,不要讓她出來勾搭我家阿曜。”
唐亦琛的腳步在樓梯上停住了。
管教蘇晚晚嗎?那樣不聽話的女人,到底有沒有管教的必要,管教她的話,她會乖乖聽話嗎?她從來都不是肯聽話的女人。倒不如這樣更好,就讓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徹底離開出他的世界。可是心底那股不平靜的怒火和心臟處傳來的細微的疼痛,到底是爲什麼呢?
只因爲現在的蘇晚晚,還是特別的嗎?
唐亦琛回到房間裡,腦海裡不斷翻滾着蘇晚晚的畫面,這一夜直到天快要亮了才淺眠過去。而唐雪拿來的那些照片又被她拿了回去,雖然蘇晚晚留不得但好歹也是有了阿曜的照片,她打算回家把阿曜的照片全部剪下來。
而那張在網盤看過的蘇晚晚個蘇曜擦汗的照片,唐雪始終沒有找到。
她以爲這種照片並沒有洗出來,卻其實這張照片正被握在某個男人的手裡。
“蕭少主,想和我祁賢君說話,可要經得住我的考驗。”夜色中,他笑了下,喃呢出聲。
夜晚的篝火,慕笙拿着吉他輕彈着曲子,蘇晚晚把海鮮放在燒烤架上,烤熟了以後撒上美味的調味品開始吃。
蘇晚晚喜歡看慕笙撥弄吉他的樣子,很隨性很優雅。
撐着下巴,蘇晚晚眨着眼睛道:“喂,阿笙,你還記得你以前編過一首歌嗎?”
慕笙停下撥弄琴絃的手指,揚起嘴角淡淡的笑:“不要說這麼丟臉的事情。”
蘇晚晚眨着水一般的大眼睛道:“我記得的,原詞是顧城的詩《我是一座城》我們都曾經認爲他是個悲傷的詩人。吶,阿笙,你再唱一遍給我聽吧,很久都沒聽到了。”
慕笙低着頭,修長的手指撫弄過琴絃的畫面乾淨又美好。
如果說一個人能夠很多年很多年,都維持着他特有的乾淨清澈,蘇晚晚想這個人就是慕笙了。
每次看着他,都像看着十八歲的他一樣,永遠穿着白襯衣,乾淨清澈的樣子,彷彿會在歲月的河流中一直保存着他這個樣子。
慕笙緩緩起了音調,用他那溫潤的聲音輕輕的開始哼唱:“我的心,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沒有雜亂的市場,沒有衆多的居民,冷冷清清、冷冷清清。只有一片落葉,只有一簇花叢,還偷偷掩藏着——兒時的深情……啊,我是一座小城,一座最小的城,只能住一個人,只能住一個人,我的夢中人,我的心上人,我的愛人啊——爲什麼不來臨?爲什麼不來臨?”
蘇晚晚安靜的聽着他唱着曲子,彷彿在聽一個遙遠的夢,那時候每次聽這首曲子蘇晚晚都會覺得微微的痛楚。因爲她能從這曲子中感覺到慕笙心中深深的思念與愛意。
“阿笙,那個時候你是喜歡着誰的吧,我總覺得這首曲子,你一定是唱歌你心愛的姑娘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