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呼吸一窒,心下竟然莫名的一陣緊張與刺痛,咬着下脣,蘇晚晚有些急迫的認真說道:“是,我會的。”
我會的,所以你別露出這麼落寞的表情,這樣的表情讓她的心都痛了。
唐亦琛聽到滿意的答案,內心卻沒有輕鬆一點點,只是變得更加沉重了,伸出手唐亦琛緩緩的遮住了她的眼睛,聲音很輕很輕:“笨蛋,不要隨便承諾的,如果你完不成承諾,我會對你很殘忍的。”
蘇晚晚,你不該輕易向我承諾的,因爲呆在我身邊,你以後的路將有多難走。
“唐亦琛,你到底怎麼了?”眼前的漆黑讓蘇晚晚有些不安。她瞭解唐亦琛,他絕對不是個容易感懷到會問她這種問題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有些不安的蘇晚晚抓住了唐亦琛的手。
溫暖的熱度一直從蘇晚晚手上傳遞到唐亦琛的手上。
唐亦琛遮着她的眼睛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放開遮住她眼睛的手。
“蘇晚晚,我父親馬上就要了,他知道之前的比賽,所以要求見你。”
蘇晚晚聽他提起父親,心裡頓時沉了沉。不止一個人警告過她要小心唐亦琛的父親。
邵辰、安潔朱麗,都說唐亦琛的父親是個危險的人,而這一次是真的要見了嗎?見這個傳說中危險的父親。
唐亦琛凝視着她,認真道:“害怕見嗎?我不保證他會不爲難你,但是我會保護你的。”
這一點他敢保證,至少他絕對不會讓唐禮言在這種時候有機會對她進行攻擊。畢竟她現在也只是作爲唐氏集團的首席設計師與他見面。
蘇晚晚知道他在擔心自己,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撫的笑:“亦琛你太過擔心啦,我又不是陶瓷做的,只是見面而已,我不害怕的。”
她是從心裡說的這句話,她和唐禮言沒有什麼直接關係,而且有唐亦琛在身邊,她什麼都不怕。
唐亦琛看到她面容姣好,眼神清澈,心裡卻微微刺痛。
“這種時候,或許陶瓷比你安全,現在的你在我眼裡,比陶瓷還要脆弱。”
唐禮言的手段太多了,畢竟薑還是老的辣,他深知蘇晚晚前路可能不好走,可是他真的不願意放開她的手。
我會……把你放在我的手裡,小心翼翼的呵護,只要你不離開。
同一時間,美國清晨的朝陽剛剛升起,司徒律已經從醫院出來,回到了自己家的別墅。
打開門,女傭從外面進來,畢恭畢敬的捧着衣服。
“早上好主人,您的衣服。”司徒律點頭,起身走過去把衣服穿上,女僕表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便出去了。
司徒律洗漱之後走出去,從樓梯上向下走,沒層的樓梯都站着女僕,足以見得家境着實殷實,富可敵國。
其實司徒律倒是不喜歡家裡總是有這麼多的傭人走來走去,反而不安靜,但沒辦法,他是司徒家的主人,家裡以前住在英國,他父親是個地道的英國紳士還有一點點的貴族血統,所以父母總是強調要做好規矩,漸漸的養成了這種習慣以後,便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