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離了婚誰罩你啊,這麼好欺負,誰見了都恨不得掐一把715
這一下薄悅生倒是沒躲,生生地受着了。
沁寶用盡了她身上剩餘的所有力氣死命地咬他,直到咬得嘴裡甜腥……
“喂,蘇沁寶小朋友,快鬆口,小混蛋!”
薄先生也不是真的不知疼痛的鋼鐵俠,他不過是覺得被她咬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就沒躲開,生生受着。
可是眼見着她快要把自己的皮肉都要掉了,他嘶嘶抽氣,大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快張嘴,否則我揍你了,蘇沁寶!”
沁寶咬得嘴巴都酸了,一則是沒有力氣,二則咬破了他皮膚嘴裡甜腥的感覺讓她反胃噁心……
薄悅生見她鬆了口,小臉蛋哭得像只受了巨大摧殘的小花貓,倒是沒有再繼續哭了。
他是真的挺怕聽見蘇沁寶的哭聲的。
如果她是委委屈屈小聲抽泣的那種,他可能只是煩躁。
就好像有一簇火苗在斷斷續續地燒着他,讓他焦躁不安。
可是如果是嚎啕大哭哭得聲嘶力竭的這一種,他就會從焦躁不安變得內心狂躁,好像體內長期穩定居住的怪獸被蘇沁寶這哭聲喚醒了似的。
……
沁寶用憤恨的眼神狠狠瞪視着他。
薄悅生心裡其實是很想笑的,但是因爲肩膀被她咬得很疼,現在哭笑不得。
大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不是一心想死麼,至於怕成這樣,橫豎不就是滴.蠟,難不成你覺得一個大活人真能被蠟燭燙死麼?”
“混蛋!婬魔!喪心病狂!”
小女孩自以爲像是憤怒咆哮的獅子一般破口大罵。
可實際上……她方纔害怕的時候把自己嬌嫩的嗓音都哭得啞了。
此時此刻自以爲大聲,實則聽在男人耳中竟是猶如嬌妻在牀上一貫的嬌軟嗔怪……
何況他也是一早習慣了蘇沁寶用這些詞語罵他的。
似乎隔三差五就要被她罵一次。
薄悅生見她那麼慘烈的小模樣,一邊笑一邊解釋道,“你不知道這牀底下的抽屜裡放的都是情-趣-用-品麼?既然是玩具,怎麼可能是真的蠟燭啊,這個溫度很低的,也就是也就是五十多度吧,還沒你的泡澡的水燙呢,瞧你嚇成這副慫樣。”
沁寶原本漂亮柔順的長髮此時都折騰得亂糟糟的了。
她氣急敗壞地掙脫他的懷抱,揮舞着兩隻小拳頭狠狠捶他。
恨不得和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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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悅生似笑非笑地伸手摸着她背後凝結成固體的燭淚。
用手指靈活地撥弄下來。
“好了,別哭了,成天就知道哭鼻子,瞧你這蠢乎乎的樣兒,真離了婚,誰罩你啊,這麼好欺負,誰見了都恨不得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