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抿脣,牙根兒恨的直癢癢,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還是隻能忍了。
於是……
薄脣一掀的同時,君烈俊臉上還難得的出現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哥,請你幫我這個忙!”
呃!
君烈這般的順了宋天琅的心,到叫宋天琅有瞬間的愕然,隨即深深的看了君烈一眼,“說吧,你想要怎麼做?”
都是男人,又都是過命的兄弟。若不是真到了那份上,他們的驕傲是不允許他們低頭的。所以,那樣的感受他懂得的,自然的就能感同身受。於是,便也歇了繼續逗他的心思!
君烈見此,也不矯情,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而宋天琅在聽的過程當中,眉梢一直揚着都沒有落下過。這也可見,他對君烈的想法有多驚訝的同時就有多感嘆,甚至也感覺到了君烈對週末而真心和決心。
那種感情他懂,就如他對他家的三月一樣。他驚訝感嘆,只是因爲他猶如見到了當年的自己。
一番談話,直到十點才結束。
君烈說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在宋天琅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琅哥,這一切就拜託了你!”
“放心,定叫你失望不了!”宋天琅聽着君烈那一聲‘琅哥’很是受用,薄脣一揚便就做出了承諾。
如此,君烈掀脣笑了起來,陰鷙的冷眸也染上了些許的暖色,“那我這就回醫院了,我等你的消息!”
“嗯?”君烈眉梢一動,“這麼晚了還回去醫院?你可是和弟妹正在新婚……”
“我知道,”君烈的面色的冷了下來,冷眸裡同時也浮現出了極致的冷色,“但是,我被人盯上了……”
“聳貨!”宋天琅鳳眸微眯,嗤道:“烈子,你既然已經能爲弟妹做那種地步,那麼在小事上也不能含糊。縱然弟妹識大體理解你,但總歸是委屈了她!”
君烈聽着宋天琅的話,眉宇之間有着些許的愧疚,點了點頭,“我知道。所以,這樣的情況,老子是不會讓它持續太久的!”
“這樣最好!”
宋天琅最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菸蒂摁滅就,隨後精準無誤的扔進了垃圾桶。
翌日,週末而在自家的牀上醒來的瞬間,有那麼一瞬將的恍惚。隨即,想起了自己的現況——已婚!然後似乎是確定式的再次拿出紅本本瞧了兩眼才小心翼翼的放進了牀頭櫃的抽屜裡……
起身,下牀。
她可是記得,昨夜那位爺走前說的話。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菜市場買一些菜,做好羹湯再送去醫院!
說幹就幹,週末而利落的將自己收拾好,便就出了門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然擰了不少的菜。之後,洗菜切菜炒菜煲湯,她做的嫺熟無比,也開心無比!
當時鍾指向十一點半的時候,週末而已經將做好的飯菜裝進了保溫桶裡。重新換了一身爽利的衣裙,便踩着五釐米的高跟鞋出了門去!
十二點,週末而到達武警總醫院。她提溜着飯菜,面帶着微笑,邁出的步伐緩慢而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