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天不給她知道,她就會誤會你昨晚上是有意偷腥的。”柏少仲在那邊提醒了一句,“紀承,最近你們家和慕少那邊發生太多事情了,我也不好去打擾你們,你們有什麼需要的,一定要開聲,我能幫的,一定會盡力而爲,不能幫的,也會想辦法幫忙。”
“謝謝,兄弟。”景紀承感激地說道,“我有點兒頭痛,先掛了,謝謝你的幫忙。”
“舉手之勞,還有你丫的下次要是想喝悶酒,就來我辦公室啊!何必搞得一個人去夜場啊!這下子,可進了圈套了吧!我還看到揚家一家人興師動衆地來找你,想必是和安琪媛揚子雯串通好的。”
柏少仲在電話另一邊,一邊品着好酒,一邊說道,“紀承,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一會回事兒,但是不管你是什麼人,揚家都想盯着你不放,你小心爲上。”
“今早上揚家的人找你的事情,蘇杭遲早都會知道的,你現在不坦白,到時候可有罪你受了!你好自爲之吧!兄弟!”
柏少仲說完,便掛了電話。
景紀承陷入了沉思。
景紀承發現趙蘇杭在感情方面上,是一個極其脆弱的人。
很容易受到刺激,哪怕是一點點輕微的刺激,她都受不了。
他該是高興,還是傷心?
“少爺,你們不吃飯嗎?”阿姨煮好飯,走了過來,低聲問道,“昨晚上你離開之後,少奶奶一直都沒有吃多少,早上她也沒吃早餐……”
“蘇杭還沒吃飯?”景紀承倏地睜開雙眼,沉聲問道。
“是啊!昨晚上到現在滴水未進,昨晚上還發生了意外,她現在應該是很累了。”阿姨低低地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景紀承說着,起身,將飯菜親自端上了樓。
他推門進去,便看到趙蘇杭背對着他而睡。
看着她側睡的姿勢,他皺了皺眉頭。
把飯菜放在移動桌子上,走了過去,在牀邊坐下來,凝聲說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能老是偏左躺着睡覺,長久壓着個心臟不好。”
趙蘇杭賭氣地說道,“我從小到大就喜歡偏左睡覺,這是一個習慣,我改不了。”
景紀承無奈地苦笑。
這死丫頭,居然還和他槓上了。
自從他和她說過要偏右睡時,她都乖乖地聽話,每晚上都是平躺着或者是偏右睡。
現在爲了和他賭氣,居然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法來懲罰她自己和他。
“蘇杭,別和我置氣了,行嗎?”他低聲地求着說道,“你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不餓嗎?”
“我餓了和你何關!”趙蘇杭把頭蒙在了被子裡。
景紀承伸手去拿開被子,“快起來吃飯,你餓了不吃,孩子也要吃。”
“你只關心他,根本就不關心我!景紀承,我還在生你的氣!”趙蘇杭憋着臉對着他說道。
“蘇杭,昨晚上我不應該生氣離開。”景紀承沒有底氣地說道。
“腳長在你身上,你要往哪兒走,我能管得着嗎?”趙蘇杭別開臉,眼眶裡一股熱氣涌起,“不管昨晚上你們真的有沒有發生什麼關係,在我這兒,就是一道疤痕,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