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暖隨着大家一起來了帝皇俱樂部慶功,慶祝電視劇殺青了。
她喝得有點多了,從包廂出來之後,有點醉意了。
撞了一下來人,服務生手中的托盤,應聲倒了下去。
而酒杯上的酒,則是灑了出去。
“啊!怎麼回事兒!都弄髒我的衣服了!”白知善經過,剛好被酒潑了一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向暖自知自己做錯了,連忙道歉着。
“經理怎麼辦,這是柏少給我的外套現在被人搞髒了……”白知善連忙拿下了被紅酒弄髒的外套,緊張地對着尾隨身旁的經理問道。
經理看了一下蘇向暖,發現她是金牌編劇,還是慕少妻子的朋友,更不敢得罪。
畢竟之前他也見過柏少和蘇向暖坐過一輛車,將她送走。
“白小姐,柏少不會在乎一件外套的,這樣子的外套,他多的是,他不會在乎的。”經理對着白知善說道,“你還是先回去照顧你母親吧,別來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可是……經理……”白知善咬脣,還想說什麼。
她埋怨地看了一眼蘇向暖。
蘇向暖聽着他們的對話,聽到了柏少兩個字,眯了眯眼睛。
“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蘇向暖擺手說道。
“誒,你弄髒我的衣服,怎麼說走就走!”白知善伸手拉住了離開的蘇向暖。
蘇向暖回頭看了一眼白知善,“嗯?要我賠啊?那你進去找我的助理,讓她給你開一張支票,我賠了你衣服,你可以把衣服扔了。”
蘇向暖說着,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經理,你帶她進去找我的助理要賠償吧……我實在是難受,要去洗手間了。”
蘇向暖話落,便拉開了白知善的手,跌跌撞撞走着。
腳步很是不平穩。
白知善低頭看着衣服都髒了,很是可惜,可是又不捨得拿了一筆錢,就把柏少的衣服給扔了,所以可憐兮兮地離開了。
白的紅的黑的,什麼顏色的酒,她都喝了一些,酒勁兒在後面,真是時間一長,酒就起勁兒了。
她暈得難受。
看到了洗手間的標誌,便走了進去,看到洗手槽,便趴在一旁嘔吐着。
柏少仲在送了景紀承離開之後,他折返回到辦公區,路過他的私人洗手間時,隔遠就聽到了一陣女聲的嘔吐聲。
他的私人洗手間,怎麼會有女人在這兒使用?
他捏着鼻子,推門進去,看到一個倩影,趴在洗手槽前嘔吐着。
“你是誰!這兒幹什麼!”柏少仲冷聲啓口着。
蘇向暖聞聲,以爲自己出了幻覺,這兒是女洗手間,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她一個轉身,頭髮全都披散下來。
愣是把柏少仲給嚇了一跳。
而蘇向暖的身子則是靠着牆壁,頭歪倒了一旁。
柏少仲見狀,皺眉,叫了人上來。
他剛要離開,卻頓住了腳步,上前,用鞋頭踢了踢對方,“喂,你到底死了沒有,沒有死給我起來下去!這兒是我的私人會所。”
他目光落在了她手腕上的手鍊,皺了皺眉頭,是她?
柏少仲蹲下身子來,伸手去撩撥她那遮住臉頰的頭髮。
露出了一張尖尖的小臉蛋,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