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地不是在薰我?”慕涼笙臉色不太好。
“哪有,我這是在讓你感受下美味的世界,這麼美的人兒,配上最好吃的美食,難道你不動心嗎?”簡季菲勾着他說道。
“菲菲,我現在只想和你做丨愛丨做的事情。”慕涼笙啞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的挑釁的味兒。
“慕涼笙,你還是人嗎,我現在都傷成這樣子了,你還敢對我耍流氓?”簡季菲臉色一沉,抗議着說道。
慕涼笙擡手,點了一點她的額際,“你想到哪兒去了?”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簡季菲努着嘴兒說道。
“我都說了什麼?”慕涼笙問道。
“你說要和我做……”簡季菲垂眸,低聲說道。
“呵呵,是啊,我是想和你做。”慕涼笙壞壞地笑着說道。
“你還說不是!”簡季菲聽得他承認了,都被氣笑了,“你們這人,就是那麼不靠譜,不正經!”
“我怎麼又不正經了?我想和你一起看煙花,這是我現在想做的事情,也是我愛做的事情。”慕涼笙抽了一張紙巾,擦拭着嘴角。
說話間,都是榴蓮氣味。
但是,吃進口中的味道,和聞着的味道,還是有些差別的。
所以接下來簡季菲要吃榴蓮,他都沒有捏鼻子了。
“你這次怎麼不捏鼻子了?不是覺得很臭嗎?”簡季菲看着他問道。
“好像和聞着的不一樣……”慕涼笙凝眉說道,看着她的眼神,他便推辭道,“但是讓我吃,你別想。”
簡季菲拿起了一包榴蓮肉,見慕涼笙拒絕她的好意,咬了一口,很享受地說道:“我怎麼就嫁給你這麼一個男人,我有美食,都不能和你好好地分享了。”
“我想你就是隻對我的身體有興趣吧?”
“你說的這一點兒,一點兒也沒錯,我對你的身體,確實是很有興趣。”慕涼笙給她擦着嘴角,“你看你,吃相和遠弟一樣,一點兒人也不斯文。”
“所以有其母必有其子啊。”簡季菲伸出舌頭,舔了舔。
簡季菲說着,想起了什麼事情,便問道,“對了,那個寄雪和安琪媛現在情況怎麼樣?”
“那兩個人你關心來幹什麼?”慕涼笙不希望聽到其他的不相干的名字。
看着慕涼笙一臉的黑沉,簡季菲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們現在的下場而已啦,你別誤會哈!”
“當然是應有的下場。”慕涼笙沉聲說道。
“哦,到底是什麼嗎?”簡季菲很好奇。
“安琪媛腰斷了。”慕涼笙聲音很冷。
“哦,怎麼會斷?我看她挺好的啊,該不會是你打的吧?”簡季菲問道。
“動她?髒了我的手。”慕涼笙不屑地說道。
“那她是怎麼傷的?”簡季菲屏住呼吸問道。
“惡人自有惡報,你別管太多,她這一輩子,註定是在牀上躺着。”慕涼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溫聲說道,“萬幸你沒事,只是受傷。”
休養好了,她就沒事了。
“是啊,幸好我學過防身術,如果不是,不知道摔成什麼樣子。”簡季菲輕嘆一聲,“這是在東歐組織時練出來的。”
她說着,偷偷地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