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安琪媛,精神高度緊張,一看到條狀型的東西,她就尖叫着,幾乎整個醫院都能夠聽到她的慘叫聲。
沒有心臟病的,都被她的一驚一乍給嚇出了心臟病。
皆因她是市長千金,所以沒有人敢怎麼去投訴她,只能在私底下埋怨。
扒着她的醜聞,當做是待在醫院裡打發時間的興趣。
“你們都給我滾!爸,你帶着這些人,給我滾啊!”安琪媛抓起一旁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杯子哐啷一聲,頓時被摔得支離破碎!
“爸,你爲什麼要讓傷害我的人逍遙法外!爲什麼不把他們抓起來!”安琪媛指着臉上的傷,“那個臭男人把我的臉都揍歪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安中原看着地上破碎的杯子,再看着滿眼仇恨的女兒,嘆氣,“媛媛,你先別激動,爸爸一定會爲你討回一個公道,不會讓你今天白白受委屈的!”
“那個女人破壞我的家庭,搶走我的男人,就應該抓起判無期徒刑!”安琪媛哭着喊道,“他們是恐怖分子,如果不是慕少及時趕到,我早就被那些野人給吃了!”
安中原聞言,皺眉問道,“媛媛,什麼野人?我們趕到的時候什麼人都沒有,就連慕少的身影都沒有。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咱們境內沒有這些食人族。”
“爸,你的意思是,我捏造的?”安琪媛託着下巴,狠狠地看着對她產生質疑的父親。
“媛媛,爸不是這個意思!”安中原連忙擺手解釋道。
“夠了!我知道你就是擔心我會連累你的仕途!你給我滾出去!不要來煩我!”安琪媛火氣冒上來腦門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媛媛,你怎麼能這樣子和你爸爸說話,快給你爸爸道歉!”謝芬芳一聽得女兒這麼對着安中原說話,謝芬芳擔心自己會被安中原譴責,馬上走到了牀邊,對着安琪媛說道。
“媽,現在受傷的人是我,爸爸作爲市長,卻不能把傷害我的人抓起來,我說他兩句又怎麼了!”安琪媛甩開了謝芬芳的手,冷冷地說道,“他就是擔心我的事情會影響到他的仕途。”
謝芬芳小聲都說道,“媛媛,你不能這麼和爸爸說話的,爸爸已經盡力了,不是爸爸沒有幫你,而是慕家的人在幫着那個女人,所以你爸爸纔沒有機會將他們抓走的。”
“哼!”安琪媛胸腔內,一陣的怨氣。
“媛媛,你都已經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做事情一點兒也沒有分寸,你知道慕家給我看了什麼嗎?他們給我看你是怎麼開車去撞人的,那是醋意謀殺!”安中原緊握拳頭,“如果不是你現在身負重傷,我早就想一巴掌打死你了!”
安琪媛聽得,緩緩地側頭,斜睨着安中原,犀利的眼神,一直落在安中原的身上,“爸,你有膽兒就打死你的女兒啊!反正你的女兒對你毫無用處,更嫁不入慕家,爲你的仕途起不到半點兒的作用!”
“媛媛,別意氣用事了!快和爸爸道歉!”謝芬芳這一邊擔心死這兩父女的情況了。
怎麼都吵起來了呢!
“中原,你消消氣,女兒變成這樣,都是情有可原!”謝芬芳拍着安中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