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了什麼?”黎芷珊不確定的問。
季斯焱勾起邪笑,眼底更是噙滿笑意,要是仔細看那笑意異常的冰冷。
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怒極了的表現,然而黎芷珊滿心在季斯焱給她吃了什麼上面,沒有注意到那冷冰冰的笑意。
“能有什麼,就是讓你舒服的東西!”季斯焱話落下,伸手抓~住黎芷珊,把她給拖到牀~上。
“好好享受吧!”季斯焱揮着手中的皮帶,狠狠的抽打在黎芷珊身上。
“啊……不要……不要打了……”
黎芷珊在牀~上翻滾着,任憑黎芷珊怎麼躲,都躲不開!
“不……不要再打了……”黎芷珊哭喊着,四處躲閃,皮帶落下,身上的衣服破碎,皮開肉綻。
季斯焱就像是沒有聽到般,眯着眼眸看着她,手上的皮帶一下下速度極快力道極重的揮下。
“不要了……不要再打了……好痛……”黎芷珊緊緊的摟抱着殘破的身子,哭喊着求饒。
“嗯……熱……好熱……”黎芷珊開始扭動着身子,痛苦的低-吟着。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又被打上癮了?
“……好熱……我難受……”
見着黎芷珊眼睛渙散,臉上的表情開始迷離,季斯焱就知道藥效開始發作。
“舒服嗎?”季斯焱扯起她的頭髮,讓她正面面對他。
看着那張熟悉的臉蛋,季斯焱緊握着拳頭。
要是可以他現在恨不得立馬毀掉黎芷珊這張臉。
即便是心裡怒極了,季斯焱都硬生生的忍下。
蜜寶還沒有找到,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他無法拿她的安危做賭注!
這種無力感化成滿腔的憤怒,季斯焱狠狠的抽打在黎芷珊身上。
“啊……好舒服……”
聽到黎芷珊口中冒出來的話,季斯焱冷哼一聲。
“賤人!”季斯焱手上的皮帶又是狠狠的抽過去。
“……好……繼續打……”
看着黎芷珊被打的皮開肉綻,她居然還覺得舒服。
而想到他家蜜寶還不知道身在何處,經歷了些什麼,季斯焱心裡竄起濃烈的火氣。
不行,待不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掐死黎芷珊。
“夜!”
季斯焱發冷的聲音落下,一身黑衣的夜出現在臥室內。
“交給你!好好招呼她!”
季斯焱把皮帶扔給夜,壓着滿腔的怒氣出了臥室。
回到書房,季斯焱氣的一拳打在牆上。
該死的,一天時間,再給他一天時間!
明天要是在沒有找到蜜寶,他一定立馬把黎芷珊給綁起來,活剝了!
海邊碼頭,空置的集裝箱內。
池小水虛弱的靠在牆壁上,兩眼放空。
她舔~了舔乾涸的脣~瓣,不小心觸碰到上面裂開的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唔……好痛……”她難受的擰眉。
“咕咕咕……”肚子再次傳來叫聲,池小水捂住飢餓的肚子,癟着嘴,想要哭哭不出來。
哥哥,爲什麼還不來救她?
是不是被黎芷珊給迷惑了,不再要她了?
一想到哥哥和小海浪被黎芷珊那個賤女人給霸佔了,池小水心裡又氣又恨!
黎芷珊你可真夠狠的,把她綁起來,還不給飯吃!
要是來個人,她還有機會逃出去,現在把她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她第一次嘗試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痛感!
“咕咕咕……”
肚子再一次發出飢餓的叫聲。
“嗚嗚……好餓……池小水睡覺,保存體力,睡覺,睡着了,就不餓了!”
她不斷的催眠自己,隨即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了。
白霧!
咦眼前好多白霧啊!
池小水覺得自己像是走進了一個仙境,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哥哥……你輕點……”
誰,這是誰的聲音?
池小水順着聲音走近一看,就看到牀~上男女交織在一起。
池小水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不會的,哥哥纔不會揹着她跟別的女人上1牀。
池小水揮着手,推開面前的白霧。
“嗯……哥哥……啊……”
被壓在-身1下-的女人從男人的肩頭擡起頭來,那張漂亮的小~臉完全暴露在池小水眼前。
“啊……”池小水被嚇得尖叫一聲,往後退一步跌倒在地上。
爲什麼那個女人會跟她有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明明她就站在一旁的?這女人是誰?
忽然,女人的臉陡然一變,變成了黎芷珊的臉。
池小水雙眼瞪大,嘴更是張成O形。
黎芷珊,是黎芷珊,她整容成她的模樣,代替她佔-有了哥哥。
現在還跟哥哥歡1愛!
看着在黎芷珊身上馳聘的男人,池小水眼淚再也噙不住,決堤了!
“嗚嗚嗚……爲什麼……爲什麼沒有認出來?”
“哥哥你混蛋,你居然沒認出來那不是我,我生氣了,很生氣,我不要原諒你!”
“嗚嗚嗚……嗚嗚……”
池小水躺在地上,緊閉着眼睛,眼淚順着臉頰不斷的滑下。
一晚上,她都昏迷的哭着……
次日
黎芷珊是從一陣疼痛中醒來的。
“嗯痛……”黎芷珊覺得沒動一下,渾身都像是撕裂般痛疼。
她緩緩睜開眼睛,意識回籠,昨晚焱對她……
黎芷珊急忙的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全身-光-着,上面的傷痕觸目驚心。
焱爲什麼要打她,他是生氣了嗎?
可是昨晚她一些記得,他把她弄得好舒服?
應該只是愛極了她,纔會吃醋,纔會那樣粗~魯的對待她!
想到那種美妙的感覺,黎芷珊不由的夾住腿,下面傳來的撕裂疼痛,讓她不由的擰眉。
可惡的焱,也不知道輕點!
鈴鈴鈴……
牀頭櫃上的電話忽然拉響。
黎芷珊疑惑的蹙眉,大早上的是誰打的?
她摸過電話,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黎芷珊眉梢一喜。
看來化驗DNA有結果了!
“怎麼?斯痛……”黎芷珊急忙的接起來,聲音異常的沙啞,喉嚨還伴隨着灼燒的疼痛。
電話那頭王斌聽到黎芷珊呼痛的聲音,擔憂的緊急詢問:“珊珊你怎麼了?”
王斌像是想到什麼,眉心緊緊的蹙起,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是不是又打你了?”
黎芷珊摸着喉嚨,聽着王斌的話,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傷痕,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