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欣然能難得的看着墨臨淵,露出笑容,這一抹笑容對於此時的墨臨淵來講是無比的珍貴的。
程立因爲擔心墨臨淵,畢竟墨臨淵也是一個大少爺,從小都是養尊處優的樣子,沒有經歷過多麼的苦日子,自然是放心不下,但是墨臨淵卻覺得程立和家裡的祝樺的身邊的王管家一樣,已經幾乎失去了自己的主見和思想。
祝樺的身邊的管家,似乎就是隻要主人滿意快樂,自己就很快樂,但是墨臨淵卻不知道,其實程立對自己,或者王管家,對祝樺,都已經超越了主僕關係。
墨臨淵斜視薩琳娜一眼,“你不要告訴過多的人沈欣然的行蹤,不然擔心沈欣然的病情會更加嚴重,自然此時的薩琳娜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此時要勸阻墨臨淵的話,已經到了嘴邊,但是還是嚥了下去。
“這裡好美,咱們那邊可是看不到的,最近想着待幾天玩玩。”此時的薩琳娜故作輕鬆的說着。
其實薩琳娜知道,墨臨淵失蹤的事情,對於墨家是大事情,對於整個城市都是不可小覷的事情。
但是薩琳娜也知道墨臨淵的性格,就算是自己此時勸阻墨臨淵,肯定墨臨淵都不會聽的。
“欣然……”此時的薩琳娜握着沈欣然的手,“謝謝你。”此時的薩琳娜覺得很對不起沈欣然,如果不是自己,想必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在這個柔弱的肩膀上。
看到此時的沈欣然有些呆滯,於是很快想到當初自己就是這樣的時候,不過那是自己佯裝的。想不到沈欣然都會對自己那麼好,現在更多的是愧疚,但是此時的薩琳娜還是對沈欣然說了謝謝,似乎此時謝謝比對不起更加來的自然。
沈欣然看向薩琳娜,然後笑笑。此時的關係顯得那麼的單純與微妙。
薩琳娜苦笑一聲,不知道此時的眼前的沈欣然,都會纔會恢復正常。
墨臨淵雙拳攥緊,也對沈欣然的一切都有着未知的結果。
“你完全可以讓欣然接受自己的醫療照顧,你現在這樣,恐怕會……”此時的薩琳娜擔心這裡畢竟醫學不是很先進。
這番話自然讓此時的墨臨淵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想了想,“我知道該怎麼做。”墨臨淵知道醫生對自己說過,當初沈欣然的疾病完全是由於自己的精神造成的,現在心病自然還是心藥比較好。想必此時的醫術要遠遠差精神很遠。
愛情低到塵埃可以化爲春泥護花,可是墨臨淵覺得自己保護不了此時的沈欣然。自己的能力都是有限的,當初沒有遇到沈欣然的時候,墨臨淵覺得一切都是難以阻擋自己的,但是隻要是沈欣然的事情,墨臨淵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恐怖。
都是那麼的無力。
“那我不當電燈泡了,我去四周看看。”此時的薩琳娜看了一眼沈欣然,然後離開了他們的房間。等着在這邊參加他們的婚禮。
沈欣然的眼神中有着本能的恐懼但似乎內心又有什麼忌憚,讓自己儘量不去顯現出來。
看到此時沈欣然的表情,墨臨淵再次握着沈欣然的手,此時的沈欣然似乎只有對墨臨淵不會排斥,其他人只要觸碰自己,就會讓沈欣然有些反應過激,情緒激動。
“欣然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沈欣然看了墨臨淵,眼睛有着信任。
“我會給你一個婚禮,讓你難忘的婚禮。”
雖然此時的墨臨淵渾身不寒而慄。
這其實對於墨臨淵來講還不是很適應,這邊溫差比較大,高原反應也比較強烈,讓墨臨淵總是感覺到不舒服,不過爲了沈欣然,想必這些都是小事情。
曾經沈欣然總是認爲墨臨淵的冷若冰霜的心從不會對自己照顧有加,想不到會這樣。
曾經墨臨淵也生氣,沈欣然總是用不溫不火的口吻和自己對話。是沒有女人對自己這樣的,沈欣然是第一個這樣的人。
“咱們這裡我會幫助你恢復記憶。”此時的墨臨淵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在說給自己聽,因爲沈欣然的表情總是一副呆呆的樣子,好像是自己在做什麼,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不過這樣的沈欣然想必也是最快樂的。
但是墨臨淵還是想着讓沈欣然恢復正常,不然對沈欣然真的太不公平,不然那次傷害想必都會讓沈欣然難以忘記。
再冷血的男人看到女人這般柔弱的在自己面前,都會融化,尤其是沈欣然對墨臨淵來講。
墨臨淵不知道這次在西藏,還有多久會讓沈欣然恢復記憶,但是此時的墨臨淵沒有辦法,只能慢慢等。
墨臨淵注意到沈欣然的腳踝突然腫了,想必是自己扭了,但是都沒有說出來,要不是瞭解沈欣然的,想必以爲沈欣然是一個啞巴。失去了語言功能。
墨臨淵心疼的拿出藥箱,給沈欣然上藥,在這邊,墨臨淵會給大家講授生意的理論,並且墨臨淵發現這邊其實也是有很多未開發的寶貝的。
墨臨淵隱藏自己的身份,誰也不知道墨臨淵究竟是誰,曾經的權力是多麼的威懾。
沈欣然低眉的眼眸,總是在抓着墨臨淵的內心。
“欣然給你這個。”此時的墨臨淵一邊耐心的給沈欣然喂着早餐,薩琳娜一直羨慕的看着沈欣然。
不過這一對,實在是經歷過太多的折磨,想必此時的這些要補償他們了。他們在這邊生活,也是快樂的。
失去了繁華,失去了奢侈,失去了很多,但是卻得到很多,難得的清淨,還有陷害,還有爾虞我詐,還有祝樺的各種折磨。
此時的祝樺發瘋了找着墨臨淵,一直覺得墨臨淵是不是帶着沈欣然到了國外,竟然沒有想到會去西藏。
祝樺就是找不到墨臨淵的下落,內心有着更多的是對沈欣然的埋怨,甚至沒有反思自己,站在一邊的管家有些想說自己的感受,畢竟旁觀者清。
“其實,夫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所以纔會讓孩子們這樣?”
“我怎麼樣?怎麼過分了,我這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寄託,他們走不說,怎麼把孩子們也帶走了?”祝樺有些傷心地說着,因爲這裡此時的家碩大,但是卻失去了家的感覺與溫暖。
祝樺只是想讓墨家更好,墨臨淵更好,其實祝樺沒有做錯,只是方式有些極端。
管家知道此時的祝樺只有自己陪伴了,還是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