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g城海天大酒店的的時候不過是上午九點,比約定的時間早了足足一個小時,肖海天早早已經在靜候着。
“聽下面的人說你們到了我還有些不可能置信,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有些賬,早點算清的好。”穆靳宸淡淡地說了一句,撇開夏家的恩怨不說,工地塌方地賬他還沒有找他算。
“靳宸,這麼說吧,你們見了就知道,這個裴雲成是個人物,你們之前的那些誤會,能冰釋前嫌就儘量化解了去,冤家宜解不宜結,他現在還是我們的戰略伙伴,所以……”
穆靳宸挑了挑俊眉,睨了好友一眼,肖海天他是瞭解的,此人經常一臉笑面虎,對誰都笑咪咪的,看似很好相處,實質上他的眼角比誰都要高,縱觀整個s市加g城能夠得到他一句稱讚的人一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看來這個裴雲成是個人物。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是老實人,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穆靳宸整理了一下衣領,正要說話,唐暮白已經將話頭接了過去,“海天,原則性的問題我們不可能讓步,有些公道還是要討回來的。”
夏子薇走後,唐暮白的話一向不多,說完這話,諱莫如深的眸子凝集了不少寒意。
穆靳宸知道,夏子薇被人強/暴的事情雖然不是他指使,甚至可能路過救下,但始終是他拍下了證據還惡意曝光,這怎麼算都是原則性問題。
“暮白,夏家跟裴家之間恩怨我這個外人也不好評判什麼,但是當年裴雲成的父親枉死,他揹負着母親的遺願打擊報復夏家,易地而處,換了是我們,下手都絕對不止這麼輕。”
站在在這裡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不犯罪,不犯法,但是踩界的事情誰都沒有少做,誰都不比誰乾淨多少。
“海天,是裴雲成請你來當說客的?”唐暮白眸子內的寒意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這件事幾乎顛覆了夏子薇的整個世界,哪怕只是揭傷疤,這筆賬也夠算上一壺。
肖海天搖了搖頭,“你們既然讓我做這個中間人,我自然就是中立的態度,並沒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不過是就事論事,我不是當事人,自然不能感同身受,該如何解決,你們坐下來再好好談吧,今個兒天冷,我們到裡面坐吧。”
肖海天說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他們請進了酒店。
就在一行三人進入酒店不久,一輛拉風的加長版林肯赫然聽在了海天大酒店的門口。
開車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看起來非常精明幹練的小夥子,只見他停穩車子以後便第一時間下來打開後座的車門,“到了,boss請下車。”
很快,從車子裡面伸出來一雙看起來相當名貴的手工皮鞋,緊接着,車廂裡走下來一名身型高大,氣場十足的男人,他微微垂着的頭顱完全露出來的時候,有一種驚豔時光的霸氣,他的出現令到身側的一切瞬間成了灰色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