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蓮偏頭凝視着那張濃妝豔抹的臉,武頭已經動了好幾次脣角,還是不敢出聲打斷。
老闆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專注,就好像眼前的女人是他的舉世珍寶。
許是武頭的視線過於灼熱,許墨蓮掀了掀了眸子,朝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下車。
武頭得令,迅速下了車。
武頭下車以後,許墨蓮的神色更是複雜,晦澀不明的眸子多了幾分惆悵。
張小唯動了動,輕顫着睫毛眼看就要醒來,許墨蓮忽然打開車門,下了車。
張小唯失去了支點,整個人倒了下來,跌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很是狼狽。
但是,這個姿勢從許墨蓮的角度看來卻是不一樣的風景,他的西裝外套跌落在一旁,張小唯身上僅存的三點式也錯了位置,薄紗掀起,大半個球也露了出來。
許墨蓮下身收緊,眼睛噴火,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
那樣火熱的凝視,張小唯不可能忽視,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走光跟狼狽。
她強作鎮定,若無其事地爬起來,結果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她的頭髮,痛得又跌了回去,整個人幾乎全/裸趴在黑色的真皮椅子上。
那黑色的皮椅襯托得她肌膚勝雪,紅色的薄紗連重點部位都遮不住,眼角一點血淚奪魂攝魄,活脫脫是一隻剛剛跌落凡間的狐狸精,沒有男人抗拒得了……
許墨蓮的眸子翻騰着,深不見底,他依然是動作快于思維,等他關上車門把人壓在身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你要幹什麼?”張小唯的頭髮依然被什麼東西勾着,被他這麼一壓,更是半點動彈不得。
許墨蓮沒有說話,也沒有吻她,只是單手掐着她的脖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
“你這樣不就是故意來gou引我的嗎?”聲音沙啞得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原來以爲走的是一場普通服裝秀,更不知道那是你的地盤,否則就是天價我也不會去。”張小唯並非爲自己辯護,只是實話實說。
“是嗎?”許墨蓮拉長了尾音,“一個爲了區區一百萬就能賣了自己的女人,說自己天價都不會去走一場內衣秀?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嗎?”
張小唯深呼吸一口氣,“信不信在你,麻煩你先起來。”
許墨蓮用最灼熱的地方碰了碰她,“你覺得我現在起得來嗎?少廢話,開個價吧。”
許墨蓮額際的汗不停地滴落,強忍着強bao她的衝動,儘量把這件事變成一場交易。
張小唯真的已經不記得今天是第幾次被人問價,可能自己真的長了一張出來賣的臉,她已經連憤怒都懶了。
“敢問一句許總監,如果我不答應,你是準備強bao我嗎?”她平靜地問了一句,沒有反抗,男女之間天生的懸殊體力,反抗也沒有用。
許墨蓮額際上的汗越來越多,冷笑一聲,頭顱附了下來。
張小唯準備偏頭,然而頭髮被勾住,動憚不得,只稍稍偏了一點,許墨蓮的吻落在她的脣角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