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耍流氓似乎過了頭,小女人昨天都不讓碰她半分,今天難得她主動,他又豈能放過?
“身子還好嗎?”
男人略顯沙啞的低沉嗓音透着幾分淺顯的憐惜,修長的手指邊溫柔地整理着她有些凌亂的髮絲,邊問道。
早上不經意窺見那些青紫,還是有些觸目驚心,小女人皮膚太薄太嫩,稍不注意就會留下痕跡,許久不能散去。
無雙臉上一熱,用力推開了他,從他的懷裡下來,他不問還好,一問,那些緋色的鏡頭就涌了上來,她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還那麼蠢地主動送上去,只好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扔下一句,“大壞蛋,不理你了。”
便快步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那俏麗的背影怎麼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男人低聲笑了笑,眸光裡閃爍着專屬無雙的溫柔寵溺,昏黃的燈光之下,絕色傾城的容顏又不經意驚豔了時光。
與此同時,在國外瀟灑的幾天的劉芸剛剛抵達機場就被幾個黑衣人架走。
“你們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放開我……”
不遠處的祁東朝着幾人打了個手勢,其中一個黑衣人會意,直接堵上了劉芸的嘴巴,迅速把她塞到一輛七人車上揚長而去。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可見效率之高。
機場本來就在郊區,離劉芸去玩的地下賭場並不遠,剛剛從旭日收完賬回來的大漢兄弟,連凳子都沒坐下,便看見幾個黑衣人架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幹什麼的,踢館嗎?”年紀小點的大漢b自從負責看管這個場子至今就沒見過這般架勢,先聲奪人來了一句。
然而,幾個黑衣人並不說話,毫不憐惜地把劉芸推到他們跟前,另一個年紀大點的大漢a擡腿踢了踢她的腦袋,總算看清楚她是誰。
乾脆一腳踩在她的肩膀上,還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粗聲粗氣地說道,“原來是你這個婆娘,怎麼?還想來翻本?我們打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是無任歡迎,不過,哥有幾分不明白,你有個那麼有錢又正點的女兒,你借毛線錢啊?別怪哥不提醒你,這萬一你賭得沒邊,你這婆娘又不值錢,這萬一哪天哥想不通賣你女兒去大富豪接客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叫夏子薇是吧?名字倒是不錯,就是脾氣火爆了點,我差點剛纔就在她的臉上劃上幾道,你可要想好了。”
被堵住嘴巴的劉芸聞言容色大駭,“嗚嗚嗚……”地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手腳被綁住,嘴巴被堵住,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是夏錦榮或者穆靳宸那邊還的錢?怎麼會去找薇薇要錢?薇薇沒事吧?
本來劉芸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穆靳宸那樣一諾千金的人答應了三天之內還錢自然不會食言的,她本就不想驚動薇薇,誰知道最後還是薇薇還的錢,她的如意算盤顯然是落空了,怎麼會跟她設想的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