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子,世爵鷹目凌厲的射向地上的祁清雅,剛要啓脣,忽然發現,剛纔碰到祁清雅的手,癢了起來,瞬間癢到骨子裡。
世爵難受的凝眉,將手擡到眼前,看着手心已經浮現一抹不正常的紅色,且迅速的蔓延開來。隱忍着,無暇顧及地上的祁清雅,站起來便要離開。
眼角的餘光瞥到世爵的動作,祁清雅此時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啓脣高聲道:“好疼啊,啊爵……”
可是,世爵不要說理睬她,連個眼神都沒有,越過祁清雅向着包間的門而去。
“哎喲,啊爵,我好像腳崴了,啊爵,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啊爵……”
“啊爵你就如此的狠心……”
……
可是任憑祁清雅如何悽慘的哭喊,世爵繼續當她是空氣。
其實,不是世爵不願意理會她,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教訓教訓這個該死的女人,但此時他身上的‘病’又犯了,需要儘快的接受治療。
躺在地上,祁清雅將世爵的冷血無情都看在了眼裡,不禁,眼底迸射出怨恨的光芒。
爲何,她到底有哪裡不好!?
他竟然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甚是絲毫不顧她身上的疼痛,若是換做任何的男人,即使不認識,看見一個女人狼狽的躺在地上,也會伸手相助的吧。更何況,她弄成現在這個模樣,還是因爲他!
眼看着世爵還差幾步便要到門口,驟然,祁清雅忍着身上的疼痛,迅速的爬起來,越過世爵擋在了他面前。
世爵急忙的剎住腳步,眼神不善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讓開!”語氣凌冽,聲音陰冷,讓聽者彷彿沐浴在冰冷刺骨的寒風中。
“啊爵,你喝多了,不能開車,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祁清雅脣角上揚,勾着一抹溫柔的笑,體貼的看着世爵。
既然世爵不會憐香惜玉,她也不會傷春悲秋了,她要讓世爵看到她的堅強,她的溫柔,她的體貼,她的好。
“我再說一遍,讓開!”
酒勁還沒緩過來,身上的癢,痛等更是雪上加霜。
世爵頭越發的昏沉,耐心逐漸消失。
“啊爵!”忽然,祁清雅說着伸手想要抱住世爵的手臂。
眼疾手快,世爵躲了過去,可是劇烈的行動,令他的情況更加的糟糕。站定,世爵的身子晃了晃,閉上眼睛,那張冷峻的臉,透露着濃濃的難耐,隱忍。
此時,祁清雅這才察覺到世爵不對勁,不由得,擔心的問:“你怎麼了,啊爵!不要嚇我啊,我送你去醫院。”說着,要再次的伸手扶着世爵。
眼看着祁清雅的手快要碰到世爵時。
砰。
包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巨大的衝擊,聲響嚇了祁清雅一跳,她好像進來之後,把門從裡面鎖上了,一腳就踹開得有多大的勁。
小二等數字站在門口,瞧着裡面,只一眼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禁,臉色陰沉,給了其他的數字一個眼神,將世爵帶走了,臨走之前,小二經過祁清雅的時候,眼神陰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