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爺玩味的念着這兩個字,轉頭,陰狠的目光變得蒼涼起來:“奶奶,就是這個畜生,往伊人嘴裡塞弓形蟲卵,試圖害死我的孩子!你說,爲人父,我能無動於衷麼?”
她顫抖的擡起手,指着盛晚清:“阿瑾說的,都是真的?”
無論對燕伊人如何不滿意,她肚子裡懷的,到底是楚家的血脈。
是她的曾孫,就算不喜歡孩子的母親,但孩子總歸是楚家的血脈,是無辜的。
戚風荷也是生過孩子的人,她當然知道弓形蟲會有什麼危害,這就是總統府不養寵物的原因。
從她懷孕之時,延續到了現在。
“母親,您在說什麼,我不懂。”盛晚清一手撐着沙發,一手扶着腰,艱難的站起身,“我不懂什麼弓形蟲,阿瑾,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楚懷瑾脣角微微勾起,陰冷的笑着。
盛晚清想了想,恍然道:“噢,你說的是貓糧?今天我朋友家的貓咪被我抱回來養兩天,你說的什麼弓形蟲,可能是貓糧吧。”
貓糧?
真當他是智障呢!
楚懷瑾脣角微掀,上前兩步,“是麼?你的貓在哪?”
“把我的貓抱下來。”
似乎爲了證明自己真的是把朋友家的貓帶回來養,一併的,連貓舍貓砂和貓糧全都讓傭人從樓上拿下來。
一隻白色高地折耳被傭人抱了下來,似乎是恐懼,不停的在傭人懷裡掙扎。
“少爺,貓來了。”傭人怯怯的走上前。
楚少爺目光,落到那貓砂上,轉頭,吩咐傭人:“拿手套給我。”
傭人嚇得膽顫,轉身跑進廚房裡,拿了洗碗的塑料手套,“少爺,是這個嗎?”
一把扯開手套,楚少爺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盛晚清事不關己一般的等着他,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
誰知,他戴手套不是爲了檢測貓糧,而是直接抓起了一把帶着貓糞的貓砂,快步向她走來。
盛晚清心下一沉,連連後退,“阿瑾,你想幹什麼!”
“這不是貓糧麼?讓你也嚐嚐什麼滋味。”
“你瘋啦!這是糞便!”
“我覺得是貓糧,你嚐嚐不就知道是不是貓糧了。”楚少爺二話不說,一手拽住她的頭髮往後拉,迫使她擡起頭來,手裡的貓砂和着糞便一股腦的往她嘴裡塞。
盛晚清閉緊嘴巴,腦袋左右搖晃,想躲開。
“少爺,不要!”
警衛衝上來,想拉開兩人,楚懷瑾把手槍拍在茶几上,目赤欲裂,儼如地獄裡爬上來的撒旦:“今天誰敢插手,這把槍就是你自行了斷的工具!”
盛晚清卻使勁的踢着他,趁着他說話的空檔,大聲呼救:“母親,救我啊!”
電光火石之間,楚少爺動作迅速的把貓砂和糞便塞進她嘴裡,捂緊了她的嘴巴。
驚恐的瞪大眼,盛晚清胃裡噁心的翻涌。
楚少爺陰狠的面容,愈發冷冽,他壓低了聲音:“不要急,慢慢來,你們一個個的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