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書丹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轉過頭來,無辜的撇清自己:“我做了什麼好事?你可不要誣賴我,燕伊人的事,明明是你乾的,跟我可沒關係。”
凌雲歡怒極反笑,就知道燕書丹這個賤人會利用完就一腳踢開。
還好她留了一手,做了萬全的準備。
“燕書丹,你忘了嗎?”裝無辜,凌雲歡比她更裝得入木三分,“是你利用我跟寒江的事威脅我,還給我打了一百萬,作爲報酬僱人對付燕伊人的。我是被逼無奈的,是你威脅我。”
“你……”燕書丹萬萬沒想到,凌雲歡開口借那一百萬,是懷揣這這樣的目的。
真是陰險狡詐!
“我什麼我?”凌雲歡微笑,一臉無害。
哪怕牽動了傷口,她也開心,看到燕書丹囂張的氣焰沒有了,她暗爽不已。
“那一百萬明明是你向我借的!”燕書丹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當即氣得紅了眼,發狠的紅。
“證據呢?”凌雲歡無奈的攤開手,“沒證據,你可別污衊我,我開得起瑪莎拉蒂,還差那一百萬?再說了,我跟你什麼關係,有友好到隨隨便便能借一百萬給我的程度?”
“好,好,好!“
燕書丹指着她的鼻尖,不斷的後退,“你是賴定我了是吧?凌雲歡你這個賤|人!”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至少我們共同的敵人都已經剷除了不是嗎?”
燕伊人如今腦死亡,成了個植物人躺在病牀|上,確實跟死了沒差別。
話雖如此,燕書丹還是不能忍凌雲歡擺了她一道的事實!
這件事,一直這麼埋在地裡腐爛就算了,一旦曝光,她燕書丹就毀了。
她不同於凌雲歡,她有大好的前程,爲什麼要跟她一起毀滅?
“哼!”燕書丹隱忍着怒火,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病房門被摔得震天響,凌雲歡笑了笑,閉眼睡覺。
燕書丹,你玩不過我的。
眼下,她,燕書丹,季母,三個人都是相互牽制的狀態。
誰也別想踢開誰,要生一起生,要死,只能一起死。
…………
季寒江一直以爲,燕伊人的出事,跟他有脫不了關係。
如果不是他執意分手,如果不是他一直沒聯繫她,或許就能阻止她送凌雲歡去c市。
或許,她就不會出事,更不會變成個植物人,如今躺在加護病房裡。
凌雲歡不敢上高速,她就親自送?
也不想想,交往四年來,她上過高速的次數有多少?
說到底,還是她太過於看重凌雲歡這個僞閨蜜了。
有一種憤怒,叫遷怒。
凌雲歡首當其衝成爲了遷怒對象,其次,便是那個磕了藥還上高速,撞了燕伊人的罪魁禍首。
那男人已經被提起公|訴,季寒江動了點手腳,疏通關係,死刑判不了,也要判他個無期徒刑!
就讓他這輩子把牢底坐穿!
季母說到做到,馬上開始聯繫國內外的腦科專家,各種權威的教授,不惜重金也要把人給請到寧城來。
她親力親爲,不假借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