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他,我可沒有在撒嬌,我的腳是真的不良於行。
楚懷瑾冷笑,一臉鄙視,“剛纔是誰的腳說,她沒問題的。”
“嘿嘿。”燕伊人裝傻充愣。
楚懷瑾彎身,把她大橫抱起,走出書房,叫陳策備車。
燕伊人腦袋擱在楚懷瑾頸窩裡,短短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
她鼻翼翁動,用力嗅了嗅,“老公,你身上噴什麼香水了?”
楚懷瑾噙着一抹淺笑:“香?”
“好香。”腦袋抵着他頸窩,晃了晃。
像菲比撒嬌時候的動作。
“呵。”楚少爺被逗笑了。
“你還沒告訴我用什麼香水呢。”
“我像是用香水的人?”
燕伊人不信,又嗅了嗅,清冽的氣息,還是很好聞啊,“不用香水,爲什麼會這麼好聞?”
“男人味,懂不懂?”
燕伊人:“……”
她竟無言以對。
楚少爺的自戀,總是每時每刻都能上演。
…………
童可可按照燕伊人事先安排好的,來到一傢俱樂部當侍應生。
燕寧康和阮於鳳離婚後,母女倆天天到燕家門口大鬧,燕寧康煩不勝煩,搬到酒店一住就是大半年。
一個男人,尤其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難免會空虛寂寞。
想要個知冷知熱,溫柔可人的女人溫存溫存。
燕寧康前前後後找了不下五個女人,沒有一個是滿意的。
那些女人,不是覬覦燕夫人的位置,就是想方設法,絞盡腦汁從他這裡榨取錢財。
今晚應酬的時候,推杯交盞間,一個清秀純情的侍應生一直在注意他。
目光羞赧又澀然。
看得他是男人的虛榮心彭髒滿足不已。
童可可幾次三番藉着倒酒的機會,湊到他身邊小聲勸慰:“先生,您喝太多了,喝酒傷身,還是少喝點吧。”
“你叫什麼名字?”燕寧康抓住她纖細的手腕。
年輕女人皮膚的細膩程度,是阮於鳳長年累月砸錢保養也比不了的。
“可可,我叫童可可。”
“好,好,好!”燕寧康掏出一沓現金,塞到她手上,“真是個可心人。”
“我不要。”童可可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推回錢,轉身就走。
燕寧康一愣,看着童可可背影的目光,頓時就正經了起來。
這是個好姑娘!
不貪圖他的錢財。
走出包間,童可可怪了個彎,進了其中一個包間。
燕伊人慵懶的擡起眼簾,“進展順利麼?”
“順利。”童可可想了想,說:“他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樣,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成。”
她口中的能成,就是成功失|身給燕寧康。
離開太久,童可可便回去伺候了。
燕寧康等了好一會,沒等到童可可回來,又被灌了不少酒。
整個人都醉醺醺的,朦朦朧朧中,他又看到了童可可。
“可可?”
“先生,您喝醉了,我送您出去。”
燕寧康抓住她的手,任由她扶着自己走出俱樂部,“爲什麼要勸我少喝酒?”
童可可似乎害羞,“心疼你。”
心疼?
燕寧康乾枯的心,再次逢春。
“跟我走,我會好好待你的。不要在這裡做侍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