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伸出手,亮出了自己無名指上那顆光彩奪目的鑽石婚戒。
完美切割的鑽石,每一面都會折射出絢爛的光芒。
精美得耀眼。
“初語,你當真以爲阿欽和我在一起的兩年裡,什麼也沒發生過麼?”
她不確定裴三少是怎樣把她哄好的,所以,她必須要告訴她。
在那兩年裡,她和裴三少是怎樣的水~乳~交融,彼此身心契合。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阿欽除了那一本結婚證之外,和千千萬萬的夫妻無異。我們也有夫妻生活……”
高大的身軀站在不遠處,始終沉默的聽着。
聽到這,他再也無法忍受,幾個箭步衝上前來,揪住白淺淺的領口,又狠又重的耳光,甩下去。
啪。
這一聲,比初語打的聲音要重了不少。
白淺淺腦子一懵,嘴巴里瞬間溢滿了鮮血,她吐出一口血,一顆染上血絲的牙齒,赫然出現在地上。
耳朵嗡嗡嗡的嗡鳴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裴三少,他不是已經離開了麼?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憤怒的看向初語,“你陷害我!”
明知道阿欽在後面,卻不提醒,反而一步步的下套,引她往坑裡跳。
“卑鄙!無恥!”
“無恥的人是你!”裴三少鬆開手,把白淺淺一腳踹翻在地。
他憤怒的眸色猩紅,渾身散發出攝人的戾氣,“白淺淺,我他媽真是瞎了眼!”
“阿欽,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是初語她陷害我。”
“你閉嘴!”裴三少一腳踹上去,“你的良心呢,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我就該讓軒軒等死!”
初語冷笑了幾聲,“她能這麼囂張,還不是你縱容的?”
“言言,你聽我解釋……”
初語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沒什麼好解釋的了,帶着她滾出醫院,以後不要讓她再出現在我面前。因爲,看到她一次,我會忍不住打一次。”
“言言,她手上那枚戒指,是之前舉行婚禮的時候……並不是現在,你別誤會……”
初語已經無心去聽這些話了,她疲憊的揉了揉額角,站直了身子,挺直背脊,背影孤寂的離開。
那一腳,踹得很重。
白淺淺痛得蜷縮在地上,痛得直口申口今。
裴三少蹲下身子,冷眸一瞬不瞬的瞪着她,“白淺淺,誰給你膽子到她面前叫囂的?”
“阿欽,你誤會我了……”
“誤會?老子有眼睛,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微眯起眼,“說說看,我不在的時候,你在暗地裡還怎樣欺負過言言。說,一五一十的給我說!”
白淺淺呼吸困難,她眼裡的淚水,不停掉落。
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又一顆的順着臉龐滴落。
“阿欽,我爲什麼會來找初語,難道你還不知道麼?我心疼你啊!”白淺淺沙啞着低吼,“我心愛的男人,被她傷得體無完膚,她不心疼你,可我心疼!比起她帶給你的傷害,我對她說的這些話,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