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一聽到白淺淺的聲音,眉頭便皺了起來,他一手拿開文件。
語氣略顯煩躁和不耐,“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我周家的種,不可能流落在外。你聽不明白麼?”
“軒軒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命啊……”
“這我可管不着,走法律途徑吧。”
“周凱!”白淺淺歇斯底里的低吼,“你明知道走法律途徑,我一定贏不了你,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嗎?”
“你要聽是話麼?是,沒錯,現在你聽到了,滿意麼?”
周凱火大的扯開領帶,就要掛斷電話。
白淺淺突然笑了起來,她聲音透着一絲詭異:“周凱,你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
“你說什麼?”
“沒有了軒軒,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坦白說,我赤腳的不怕你穿鞋的,你敢保證你死了,下一輩子還能投那麼好的胎麼?”
她一無所有,所以不怕重頭再來。
可是周凱不一樣,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周家賦予他的。
命沒了,這些金錢他就再也享受不到揮霍的滋味。
“瘋子!”
低吼一聲,周凱把電話掛斷了。
他按下內線,讓秘書把白淺淺的號碼列爲黑名單,一律不許再接進來。
白淺淺怔怔的握着手機,哭了笑,笑了又哭。
瘋瘋癲癲的,眼淚都快流乾了……
“周凱,這是你逼我的。”
…………
難得週末。
楚少爺抱着燕包子一起賴牀。
“腦公~”
睡得迷迷糊糊的燕包子,一手在楚少爺的俊臉上拍了拍。
“嗯?”楚少爺眼睛也沒睜開,抓住她的手,放在脣前輕啄一口。
“你還不起牀麼?該遲到了。”
“今天週末,不用去政務廳。”
恍然大悟的燕伊人這纔想起,今天是週末!
週末!
這麼好的日子,怎麼能浪費在牀|上呢!
燕包子一個激靈,猛地從坐起身,被子順着她的身子滑下,露出敞開領口的睡袍。
楚少爺一手伸來,將她壓回牀|上。
“老公,老公!”
“嗯?”楚少爺聲音懶洋洋的,透着一股低啞的慵懶。
“今天是週末,不如來個全家出遊!”
自從他去政務廳工作以來,陪伴她和小心肝小包子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一家四口的親子時光,更是少得可憐。
爲了不讓小心肝小包子的童年有遺憾,燕包子是想着法子的組織活動。
又是手工製作,又是一起打球,又是一起遊戲。
楚少爺睜開眼,“你不知道小心肝今天的時間已經被萌萌預定了麼?”
“嗯?”燕包子一臉驚訝。
什麼時候的事?
她這個當媽的人怎麼不知道?
“萌萌今天和樊希約會,樊希要求帶上小心肝。”
燕包子哼了一聲,“萌萌不是過河拆橋,嫌棄我小心肝是電燈泡了麼?”
“誰讓樊希喜歡小心肝呢?”楚少爺一針見血。
沒有小心肝,樊希就不答應約會,萌萌簡直被樊希捏住了命脈,只能任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