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燕伊人還懷着楚家的血脈,楚仲不會急於在這時動她。
人老了,最注重的就是血脈傳承,楚仲也不例外。
再者,燕伊人一番話,道出了楚懷瑾身爲孫子的無奈自責,她自己也做出了讓步。
這讓楚仲心中甚是欣慰。
欣慰的是,哪怕鬧到這個地步,他的孫子,心裡依舊是心疼他的。
郝裳和水瀾芷的如意算盤得得很好,她們本以爲今天到總統府一鬧,楚仲會站在她們這邊。
把燕伊人從楚少夫人的位置上拉下來,換水瀾芷頂替上去。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燕伊人竟然話鋒一轉,變得通情達理起來!
兩相對比,倒顯得水瀾芷無能,只會找長輩哭訴。
而她燕伊人呢?
佔盡了好處,還她是大房,水瀾芷是二房。
憑什麼?
憑什麼她郝裳的女兒,要屈居一個燕伊人之下?
她們水瀾家的寶貝女兒,是能被人隨意踐踏的麼?
心中不甘,憤怒,饒是如此,郝裳也不敢發作,這裡到底是總統府,容不得她撒野。
楚仲看向一臉怔忪的水瀾芷,問她:“小芷,這個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水瀾芷的心猛的一沉,怎麼樣?
當然不怎麼樣了!
敢情她鬧了這麼大一出,到頭來,燕伊人還是楚懷瑾的妻子,而她水瀾芷,只是個見不得光的二房?
二房?
搞笑,都什麼年代了,還二房?
今天,算她棋差一招,輸了燕伊人。
這個啞巴虧,她吃了,不過,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水瀾芷低垂着頭,聲音很虛弱,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一般,有氣無力的:“我都聽爺爺的。”
“那好,就按……燕伊人說的解決。”楚仲是真的被這些破事弄得煩了,擡手,莫桑立即扶着他。
上樓之前,楚仲丟下一句:“都散了吧。”
盛心若上前,把水瀾芷扶起來,“快起來,你剛做完手術,身子虛。不能一直跪在地上,當心着涼。”
郝裳心裡置着氣,剛纔一直給盛心若使眼色,她視而不見,現在,又殷勤來了。
她心裡不屑極了。
上前,一把將自己女兒扶起來,“小芷,既然總統閣下都這麼說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楚少夫人了。往後,你就和楚少爺住在一起吧。”
“我知道了媽媽。”
郝裳欣慰的點點頭,看向楚少爺:“楚少爺,小芷我就交給你了。至於婚禮,我回去和小芷的父親商量商量。”
“婚禮?”楚少爺覺得好笑,她們腦子裡都是意|淫麼?
“小芷是你的女人,你該給她一個婚禮。”
“抱歉,水瀾芷是不是我的女人,你該問問你女兒。”
“楚少爺,你不要欺人太甚!”郝裳面色漲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女兒,身爲母親,怎麼能忍?
燕伊人靠在楚少爺身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才說:“什麼時候,小妾還能有婚禮的?古往今來,小妾不都是從後門灰溜溜的進來的麼?”
“燕伊人,你嘴巴放乾淨點。誰是小妾?”水瀾芷氣得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