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徽宗的酒勁好像比剛進來時好多了,看來泡妞也有醒酒作用啊。
“第一種,其實很簡單,您多來幾次,就像揉麪團一樣,就成了。不過這種方法出來的,不可能保證一直挺拔。”
宗舒說完,又支起了帳篷。
李師師湊過來道:“那第二種呢,我和你合作的方法,需要奴家做什麼?”
宗舒馬上往後坐了坐,這簡直了,李師師再這樣,可真是要了自己的親命了!
“我需要得到你的,呃,胸,的準確數據。做一對胸照,穿在裡面,別人看不出來。”宗舒說道。
胸照?李師師和徽宗均是不解。
“就是新式的抹胸。”宗舒連忙解釋。
宋代的抹胸起自唐代,用以固定乳部,並防風寒內侵。
其形制似一較寬的長巾,有白、粉等色,以帛或布等製成。
宮中后妃、民間婦女、樂妓戲女等各階層都在用。
“雙鬢不整雲憔悴,淚沾紅抹胸。何處相思苦?紗窗醉夢中。”徽宗馬上吟出一句詩。
這個騷皇帝,詩詞真是張口就來。
“舍予,這是南唐後主李煜的詞《謝新恩》。抹胸,豈不是捆住了,怎麼能大呢?”
徽宗的愛好真是廣泛,對什麼都有研究,連對女人的抹胸也如此瞭解。
宗舒看到屋裡有一隻青瓷碗,拿過來,往自己的胸部一扣,說道:“這就是新式胸罩。如何?”
徽宗和李師師秒懂。
李師師的美目閃出一絲別樣的光彩,如果有這樣的東西放在裡面,不是顯得很大嗎?
徽宗說道:“妙哉!這胸照,既可顯出身材姣好,亦可防止宵小之輩胡抓亂摸。”
“畢掌櫃,做胸照,得知道尺寸,我得摸摸,感受一下。”宗舒幾杯酒下肚,膽子大了起來。
“你不用摸了,讓師師給你報尺寸即可。”徽宗說道:“可以往大了做,也無需嚴絲合縫。”
李師師馬上問,用什麼布料來做。
宗舒說道:“布料做得都不行,容易變形。我用瓷器做,裡面墊上襯布,兩個胸照中間有眼,用繩子連接,再用帶子綁到背上即可。”
李師師不由得拍手稱妙。
徽宗馬上端起酒杯,學着宗舒的動作,與宗舒碰了一下,兩人一口悶了。
“這樣好,師師你今後就一直戴着,萬萬不可脫掉。”
徽宗作爲皇帝,佔有慾就是強啊。
不讓自己來量李師師的胸部尺寸,胸照還沒做出來,徽宗就要求李師師戴着不要脫掉,這是防止別人胡抓亂摸呀。
李師師的主意,看來是不要打了,這是皇帝的碼子。
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與李師師同級別的嗎?
對,就是趙元奴,得趕快下手了。
“舍予,你且回去,研究製作胸照,讓你那個小書童,曹宗申在外面候着。”
徽宗見宗舒圓滿解決了李師師的問題,馬上下了逐客令。
宗舒出去交待了一聲曹宗申,讓他等着陛下,將陛下護送至宮門即可。
李少言看宗舒進去這麼長的時間,連忙問剛纔宗舒進去幹什麼了。
李少言那笑嘻嘻、賤綽綽的表情,明顯是想歪了。
宗舒實話實說,李少言聽了忽然說道:“舍予兄,胸照做出來,這又是一條發財的路子!”
“青樓妓館應該很受歡迎,特別是賣藝不賣身的,最爲需要。”李少言興奮起來。
這廝說得沒錯,如果是磁胸照做出來,不僅美觀,還真的能防止一些人摸摸抓抓。
特別是那些出身富貴、橫遭不幸、被迫入教籍的女子,對瓷胸照,更是需要。
對了,這瓷胸照不能白做,就算是李師師,也得收錢。
這個完全可以賣得貴一點,做成奢侈品!
剛纔徽宗說,要把這個做得大一點,完全有道理。
女人都想大一點。
舒服不舒服,還在其次。
只要不是緊繃的,只要能罩住就可以,可能是越大越好。
那就可以分三個號,尺寸固定下來,實行批量化生產,就可以大大地節約成本。
當然,爲了完美一點,可以爲瓷胸照增加一些科技含量,讓其更加堅固。
宗舒想到了不能做成一般的碗狀或饅頭狀,要做成西方建築的穹頂狀。
西方有一些建築,有碩大無比的空間,而頂部卻什麼支撐都沒有,只是一個穹頂。
之所以如此結實,主要是其穹頂彎曲的弧度,十分符合力學原理。
宗舒曾經看過一個案例,二戰時期有一個建築的上部是穹頂結構,一發炮彈打上去,擊中了但居然偏了!
敵人又發了一發炮彈,奇怪的是,這發炮彈明明打中了,但是又偏滑過去了。
宗舒馬上想到,城牆上的角樓,是不是也要改一下形制?
城牆上的角樓,主要是用來觀察敵情的,一般是主帥站在角樓上,觀察攻城敵人的戰術變化,隨時指揮守城軍隊做好應對。
但這樣的角樓往往是敵人攻擊的首要目標。
看大宋城牆的角樓,都是方方正正的,敵人的拋石機很輕易就能把頂部砸爛。
主要是不符合力學結構,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實用。
把角樓改成穹頂狀,四面設置觀察口,主帥只需用旗語或者是喇叭指揮即可。
敵人拋過來的石頭砸過來,大概率都會偏到一邊,不像角樓那樣結結實實地受力。
“人生處處皆學問,青樓裡面學戰爭!哈哈,李少言,你啓發了我!”
宗舒把剛纔吃不着葡萄的鬱悶一掃而光。
青樓裡面學戰爭?
李少言明白了,剛纔他啓發宗舒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
宗舒所說的戰爭,指的就是商家之間的競爭。
“對了,少言,剛纔你說想做生意,到底是什麼?”
李少言手一揮,指了指院子:“我想開個青樓。”
“開青樓,你爹同意嗎?”
李綱那麼傳統的人,怎麼會支持兒子幹這個?
“不讓他知道,我出錢,不出面。”李少言說道:“蔡修,也開了一家青樓,正在拉人呢。”
“蔡修,他們過去不是搞賭坊的嗎?”
李少言心想,宗舒這廝還沒當上附馬呢,就貴人多忘事了。
正是因爲宗舒,蔡家在背後支持的兩家賭坊先後關門大吉。
蔡修不久前剛剛開了一家賭坊,沒料到宗舒開了“宗氏賭坊”,京城所有賭坊的生意都大幅下滑。
蔡修所開的賭坊也不例外,門前冷落,沒有幾個賭客。
“舍予,要不,咱們去考察一番,學習其他青樓的好經驗?”
李少言發出了一個實在難以拒絕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