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黎最煩不聽話的女人,偏偏歐予晴就不聽他的話,這讓他很煩躁,根本就無法保持理智,簡直分分鐘想掐死她!
她需要的東西買回來了,另外,冬黎還在網上查了一下這個時候需要的東西,發現還有紅糖,於是連糖也給她買了。
吃了那麼多冰,根本就是一杯糖水可以解決問題的。
歐予晴躺在沙發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身上蓋着冬黎的衣服,難受地咬住下脣,承受着一波又波的疼痛。
“很痛嗎?”冬黎放下手機,擡頭看着她,“要送你去醫院嗎?”
因爲這個去醫院?
歐予晴白了他一眼,繼續捂着自己承受着,不想說話。
“吃藥可以嗎?”
“……”歐予晴忍住憤怒。
“或者,我幫你喊醫生過來?”
“你這個白癡!”歐予晴徹底爆發了,“連女生的生理期都不懂,你是怎麼長大的?外星來的嗎?”
“我……”冬黎瞪着她,眼睛裡帶着即將要爆發的憤怒。
而歐予晴瞪回去。
冬黎收回自己的目光,“我剛剛查過了,生理期的女人脾氣暴躁是難免的,算了,我跟你一般計較!”
“你可以走了!”歐予晴下了逐客令,“以後也不用再來了!”
深邃的眼睛裡,驟然帶着殺意,像是一匹正處在發怒邊緣的野獸,就這麼狠狠地盯着她,彷彿在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將對方撕得粉碎!
這樣的眼神,讓歐予晴有些害怕了。
冬黎一步步地走過去,帶着嗜血的目光。
歐予晴不敢動,然而手卻握住了水果刀,如果他敢侵犯她,她一定會毫不客氣地捅上去的!
只是,冬黎卻走到了她沙發的背面,然後將手伸了過來。
“禽獸!”歐予晴舉着到就要刺過去。
然而卻被冬黎的另外一隻手輕鬆抓住,另外一隻手迅速探進她的衣服裡,將自己溫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這樣有沒有好受一點?”聲音,還是帶着憤怒,但是明顯已經緩和很多了。
溫暖,通過他寬厚的手掌慢慢的傳到肚子裡,一點一點的撫慰着疼痛,歐予晴掙脫開他的手,將水果刀放了下去。
歐予晴躺在沙發上,感受到他的手沒有亂動,於是身體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你是那晚的那個人,對不對?”歐予晴靜靜地說着,“你的本性剛剛已經完全顯露出來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冬黎彎腰趴在沙發背上,有些冷地看着她那張清雅的臉,好像只要看着他,他的心,就會變得平靜起來。
雖然這樣的姿勢有點撇去,會讓他的要酸,但是他還是靜靜地保持着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我會讓你現出原形的!”歐予晴信誓旦旦地說着。
“歐小姐,”冬黎看着她,“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危險麼?”
一個男人用這樣曖昧的姿勢碰着她,她還這麼帶刺,就不擔心他發怒,然後對她做什麼危險的事情麼?
“你敢動一下試試!”
冬黎沒有動,就這麼老老實實地待着。
歐予晴躺着,然後就這麼沉沉地進入了夢想。
看着她睡着的樣子,冬黎將手從她的肚子上拿開,然而剛離開她的肚子,她就下意識地握住了他的手。
似乎,她不願意讓他離開。
可是冬黎的腰真的已經酸到不行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走到她的身邊想了想,將她的頭輕輕擡起來,然後自己坐過去,將又將她的頭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腿上,伸手將她身上搭的衣服整理好。
最後,就這麼安靜地坐着。
突然感覺,這樣也挺好的,在她身邊,不一定非要將她死死的擁在懷裡,只要她肯乖乖的留在他身邊就好。
而牧聲下了課,急匆匆地走過來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這樣的場景。
冬黎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被歐予晴抱着,而晴晴就這麼躺在沙發上睡着,頭枕着冬黎的腿,身上蓋着他的衣服,睡得非常安穩。
“你……”
“噓!”冬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不要吵到她。”聲音很輕。
牧聲冷冷地看着他,走過去,壓低聲音,“如果你敢玩弄晴晴的感情,我一定饒不了你!”
冬黎笑容優雅,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你用什麼立場來生氣呢教授?”
“你……”
“是以一個老師的身份還是用一個追求者的身份?”
“……”
“如果是老師,我想說,你事情管太多了,你是中文系的,而晴晴是美術系的,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用不着你管,如果是以一個追求者的身份,我勸你還是回家先離婚再說吧!”
冬黎很自信,他還不不至於會輸給一個已婚的男士。
“你這麼確定我結婚了?”牧聲不屑地笑着,“不管是以老師的身份,還是用追求者的身份,至少我對她的關係是真的,不像你,總是抱着一種不可告人的齷齪目的!”
“……”冬黎眼神冰冷。
“我們都是男人,你看晴晴的時候,眼睛裡是什麼意思,被以爲我不知道!”牧聲壓低聲音說着,“我不允許你傷害她!”
“我承認,我對她一直有渴望,但是我並沒有做,不是麼?”冬黎低頭,看着她的清雅又美麗的臉,“難道看着這張臉的時候,你就不想對她做點什麼?”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齷齪的!”牧聲壓低聲音怒吼。
而似乎聲音是太大了,晴晴皺了皺眉,動了動身體。
冬黎伸手,拍拍她,讓她睡安穩,然後才擡起頭,看着牧聲,“教授,您今年多大了?有三十了吧?老牛吃嫩草,你覺得你很高尚?”
“冬黎!”牧聲憤怒地瞪着他。
“噓,不要吵到她。”冬黎輕笑着,“教授,麻煩離開的時候把門關一下,晴晴的身體不適很舒服。”
“你……”
冬黎無視牧聲的憤怒,只低頭看着歐予晴,看着她這張清雅又無辜的臉,怎麼辦呢,一想到有人覬覦她,他就特別想將她關起來,讓她的眼裡,身邊,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