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夜安國起了疑心,他到底打什麼主意?
如果說,他真的關心她,她第一個表示懷疑,也不會相信。
不是她多心,而是這個男人本性自私,從來都爲自己考慮。只圖自己快活,不管別人死活。
誰要是擋了他的路,他毫不猶豫的踢走,就算是親生女兒,照踢不誤。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轉性情?
這世上愛她的人不多,但不包括這個這個男人。
夜安國臉色一白,眼眶都紅了,很是難過。
“輕亭,在你眼裡,我這個爹地就這麼市儈?這麼不值得信任?”
是,輕亭在心裡毫不猶豫的點頭,不僅是市劊,而且心狠手辣。
他到底想要什麼?心思轉了幾轉,她得出了兩大結論。
“我不會去做化驗。”
她一開始就沒打算送一個腎出去,他再怎麼秀親情,秀慈愛,也是沒用的。
夜安國眉頭緊鎖,受冤枉後的悲傷全寫在臉上。
“你誤會了,我怎麼捨得讓我唯一的女兒爲我捐腎?我捨不得,輕亭,爹地全是爲了你好,你明白嗎?”
他溫柔的說着愛女之心,恨不得掏心挖肺,讓她看看他的一片赤誠。
輕亭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被噁心的想吐。
她很直接的搖頭,“不明白。”
“呃?”夜安國傻眼了,他如此傾吐心聲,苦苦懺悔,就算鐵石心腸的人都心軟,可她爲什麼就是不假辭色?
她真的那麼恨他?恨的他立馬去死?
輕亭冷冷一笑,“你永遠也不會明白,在你眼裡重如泰山的東西,在我眼裡,狗屁都不如。所謂的得寵失寵,不過是個笑話。”
她勇敢而率真的說出心聲,“我是個女人,但不會將生命全部的意義寄託在一個男人身上,我的人生由我自己掌控,我想要的東西,會全力爭取,男人和愛情只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她就是這種人,坦坦蕩蕩的活着,盡力善待身邊的人,努力讓自己快樂過每一天。
女人有千萬種,有溫順的,有柔弱的,有蠻橫的,有嬌貴的,有癡情的。
而她只做自己!
隨心所欲,開開心心就好,不用卑微的討好人,也不用冷傲的看不起世間的一切。
夜安國震驚萬分,怎麼也無法理解她的想法,“你怎麼會這麼離經叛道?這樣想是不對的,難道你不知道夫貴妻榮嗎?”
他怎麼養出這麼一個愚蠢的丫頭?最起碼的野心都沒有,一味的靠自己,真是腦抽了。
輕亭也不指望他能理解,他和她永遠溝通不了,“夫貴妻榮只是一個傳說,我不是我媽咪,爲了愛情默默忍受屈辱。也不是陳秋芸,像株菟絲草,只能靠男人才能活。”
或許男人會喜歡這兩種女人,但她不喜歡,前者活的太憋屈,後者充滿了野心和,只會給別人帶來災難。
“我就是我,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愛一個人就盡情的愛,不愛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爲什麼要學別人?她要的舒心自在的日子,至於別人的眼光,她纔不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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