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嫣然一笑,“要死就死,趕緊呀,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你……”鄭太太哭哭啼啼,扶着牆壁,面色發青,“好,我去地下找你爹地去,告訴他,你這個不孝女是如何欺負我們娘倆的。”
在場的人朝天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鄭家的那點破事?鄭媛纔是鄭家唯一的血脈,她不過是繼母,鄭恬更是拖油瓶,何必裝的這麼矯情。
鄭媛笑眯眯的揮手,一副丟掉包袱的輕鬆模樣,“嗯,去吧,到時哭的可憐點。”
鄭太太的神情一僵,像被人打了幾巴掌。
歐陽雲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作天作地,賤人就是矯情。“站着幹嗎?快點去死。”
越是當衆說要死的人,越惜命,把誰當傻子呢?
鄭太太梗住了,臉漲的通紅,惱羞成怒,“警察同志,你們全看見了,他們這是要逼死我啊,你們可要主持公道。”
警察們被她噁心的夠嗆,“沒看見。”
“我也沒有。”
不愧是鬼見愁母女組合,都這麼噁心,真替鄭媛感到惋惜,遇上這樣的極品母女,太倒黴了,幸好有歐陽大少在,否則被欺負的都沒有地方訴苦。
“裝瘋賣傻,一哭二鬧三上吊,騙人的把戲,可惜沒人吃這一套。”
誰都不買賬,沒人同情她們,這是作死的節奏。
鄭太太氣極敗壞的大叫,“好啊,你們都勾結起來了,給我等着……”
她罵的正起勁,渾然不知池墨衝她扔了個白眼,一把推開鄭恬,抱着孩子往外走。
鄭恬急哭了,“不要,把孩子還給我,老公,我求求你,不要啊。”
她哭的悽慘無比,像家裡死了人。
想追上去,卻被保鏢阻止,眼睜睜的看着那個身影越走越遠,急的直跳腳。
鄭太太茫然的看着這一幕,有些看不懂了,“哭什麼哭?阿墨這是想幹什麼?”
鄭恬急的快暈過去了,“媽咪,他要驗nda啊,怎麼辦?快幫幫我。”
“什麼?nda?”鄭太太目瞪口呆,眼珠差點掉下來,“他瘋了,一定是聽了這個小賤人的挑撥,你別哭,清者自清,讓阿墨去驗,這樣也好,他這輩子都會對你們母子愧疚的。”
她老神在在的,一點都不緊張,反正是他的親生兒子,再驗也是這種結果,到時對女兒反而是一件好事。
這可是一個把柄,一輩子作威作福的把柄。
鄭恬面有痛苦之色,心苦如黃連,有苦說不出,“可是……”
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日子挨的太近,推算不出,這些年也有意無意的將這事拋到腦後,但沒想到會有翻舊賬的一天。
“可是什麼?”見她支支吾吾的,鄭太太腦海裡閃過一個猜測,頓時變了臉色,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難道你……”
天啊,一定是她想多了,怎麼可能有這種離譜的事情。
女兒的心思她最清楚,這輩子眼裡只有一個池墨,爲了他費了那麼多心機,怎麼可能出軌?
鄭恬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解釋,拼命搖頭否認,“不不,沒有的事。”
知女莫若母,見她如此慌張,鄭太太的心沉下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