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仲煜下意識的身體動了動,但不知怎麼的,又坐了回去。
還沒等莫水靈接近,一名保鏢閃了進來,一把架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的攻擊。
莫水靈像瘋子般亂抓亂撓,亂吼亂叫,情緒完全崩潰了,完全像個瘋子。
保鏢不敢傷她,被她撓出好幾道傷口,血淋淋的挺嚇人。
衆人都被這一幕嚇到了,莫家母女想靠近,卻被失控的莫水靈推倒,嚇的都縮在一邊,不敢再上去了。
場面極爲失控,尖叫聲,怒吼聲,勸止聲,安慰聲,雜亂無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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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亭倚在牆壁上,雙手抱胸,似笑非笑,“這種粗俗不堪的女子怎麼配進冷家的門?冷完凱先生,你確定嗎?”
不管她怎麼做,莫水靈姐妹都不會放過她,與其被人欺負,還不如她欺負別人,把所有來犯的人打趴下,打的他們記住教訓,不敢再來犯爲止。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只要她稍微軟弱些,莫家人就會死命的踩她。
嗯,她更喜歡踩別人!
莫家人被刺激的氣血翻騰,挑在這個時候倒打一耙,把自己指摘出去了,弄的她好像纔是最無辜的,這死丫頭簡直不是人!
莫家人氣紅了臉,卻拿輕亭一點辦法都沒有。
陰人他們在行,但掐人不行啊。
莫父還要賠着笑臉解釋,“冷兄別誤會,這孩子平時乖巧可愛,又極爲貼心,這次實在是太委屈了,被人激的失了態。”
他拼命衝妻子使眼色,讓她過去安撫女兒的情緒,這樣失態,丟的是莫家的臉。
沒見邵仲煜的臉色很難看嗎?
莫母苦着一張臉,憂心似焚,沒辦法接近啊。
她眉頭緊鎖,女兒這個樣子狼狽不堪,她做母親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更不要說冷家的人。
要是邵仲煜嫌棄女兒,那就麻煩了。
忽然腦海靈光一閃,她有了主意,大聲怒斥道,“夜小姐,凡事別太過了,冷先生,我們水靈是從小被捧在手掌心長大的,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招禍水東引,輕亭看在眼裡,冷冷一笑,眉眼清冷如雪。
“所以呢?要讓別人受委屈嗎?別人家的女兒就該被踩在腳底下踐踏嗎?不過是仗着父母寵愛,有靠山而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人犯我,十倍的奉還。
她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人,經歷的太多,她的心志早就鍛鍊的堅定無比。
有時候,苦難是一種歷煉,讓她變的更強大!
莫母啞口無言,氣怒交加,卻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駁。
莫玲瓏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怒斥,“你也不過是仗着睿少的勢,沒有他,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姐妹好歹是有父母疼愛,倍受嬌寵,你不過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
她臉上露出不屑之色,一字一句都往輕亭的傷口戳,毫不留情。
輕亭的臉色一白,心口有如被針扎般痛的呼吸都困難,這是她兩世的隱痛,誰願意母親早死?誰又願意見到自己的父親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