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顏朵兒搖搖頭,隨即覺得不對。“嚴管家,你說我覺察出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有了什麼事你們都沒告訴我?我現在這麼一問,你才覺得我感覺到了什麼,是不是?”
這下,嚴管家的表情變得難看了。
他就不應該多此一問,惹得顏朵兒疑心。
“哪有的事兒呢?您多心了。”嚴管家連忙開口。“我只是想着,您要不是覺得有些不妥,是不會來找我這個管家問的。”
顏朵兒依舊疑惑的看着嚴管家,表情裡帶着將信將疑。
嚴管家也沒有再看顏朵兒,只是藉着要調教新來傭人的藉口,轉身便離開了。
顏朵兒從沒有見過這麼躲躲閃閃的嚴管家,所以當下她便猜測,冷締塵在法國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黑鷹沒有抓到,好在禛兒回來了。”
張禛一被抱回來,冷家便找來了私人醫生來爲他檢查。
索性,這孩子的身體強壯,絲毫沒有什麼損傷。
一般的孩子要是受到這樣的顛簸勞碌,只怕早就病的不成樣子。
而張禛呢,只是稍微有些受了寒,只要悉心照料倒也就沒什麼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林安然和張宇軒便更加的疼愛這孩子。
冷傲天倒是覺得,這個外孫將來必定可以成大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也可以完好無損,這是個好兆頭。
安頓好了張禛,安撫好了一家人的情緒,冷締塵和張宇軒便到了地下酒窖一邊喝酒一邊談事情。
“現在冥幽到了法國,可以幫我繼續追蹤黑鷹的下落。”冷締塵對張宇軒講。
“我不知道這個黑鷹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雖然他是爲了錢,可是……”
“你也覺得,他彷彿志不在此?”冷締塵挑起眉問。
“沒錯。”張宇軒點點頭。“其實,這一回似乎還牽扯了別人進來。”
“恩,冥幽帶人把抓回來的那幾個黑鷹手下嚴刑拷問,據說他們並不是黑鷹派來的,而是ny集團社長金泰民所指派。”冷締塵這麼說着。
“這個金泰民之前和你有什麼瓜葛嗎?”張宇軒問起來。
冷締塵點點頭,隨即便把金熙貞的事情告訴給了張宇軒。
“很可能他要爲了女兒出口氣,所以才和黑鷹聯手。”張宇軒聽過以後,這麼說着。
“不過黑鷹和這個金泰民只怕是貌合心不合。”冷締塵晃着手中的酒杯,這麼講着。
張宇軒看向冷締塵:“怎麼說?”
“如果他們真的和氣,黑鷹就不會讓手下的人把事情全推到金泰民的身上了。雖然我也知道金泰民不服氣我對他女兒的所作所爲,可如果這一次不是我們抓回來的人提到他的名字,我也未必會想到這次的事情和金泰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