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與冷家爲敵的人也許處處都有,可你不能因爲這樣就離開他,這叫杞人憂天!第二,你怎麼知道一定會有人永遠都以冷家爲敵呢?我想,只有黑鷹那種亡命之徒纔敢賭上性命去做這場遊戲,否則沒有人會這麼不理智。”
顏朵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聽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這樣做其實只是膽小怯懦,不敢對愛情負責任。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冷締塵更在乎的是你在他身邊,而不是他所謂的勢力。”韓宇哲看着顏朵兒講。“這次你過來我覺得沒關係,是因爲冷締塵的對手是黑鷹,是那個瘋子!如果換了別人出現而你要過來,我都不會理你。因爲你這樣的做法是逃避,是根本就沒有心思和膽量去承擔你和冷締塵共同的困難!”
韓宇哲認真的話語,讓顏朵兒微微一震。
她從沒想過,韓宇哲竟然會這樣對自己講。
或許,韓宇哲的話是對的。
她不應該一直逃避,而是應該一直和冷締塵站在一起,面對困難。
所以……如果這次的事情解決了,那她就可以回到冷締塵的身邊去了。
“謝謝你……阿哲。”顏朵兒微微一笑。“其實,我這一段時間真的很難受。”
“我理解。”韓宇哲嘆了口氣。
當初,他選擇離開顏朵兒的時候,心情也一樣難過。
他覺得,世界萬物都沒了色彩,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意義。
可是時間久了,他也漸漸地想明白了,有些時候太過執着未必是一件好事。
而該執着的時候,一定不能放手。
明白了這個道理,韓宇哲也就逐漸的釋然了。
所以他懂得顏朵兒現在的難過,可好在顏朵兒不是還能夠回去的嗎?
而他,一輩子也無法回到顏朵兒的身邊了。
“我有時候很害怕,自己一直也走不出這個怪圈。我怕我會忍不住,忍不住想回到締塵的身邊。”顏朵兒糾結的看着韓宇哲。“不過,爲了我和他的將來,我會努力忍耐的……”
“好,我相信你可以。”韓宇哲點點頭。
吃過飯後,韓宇哲和顏朵兒回到花店和韓爸爸、韓媽媽打了聲招呼,轉而便回家去了。
“這兩棟別墅的距離很近,所以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互相關照。”韓宇哲這麼對顏朵兒講着。
“謝謝你。”顏朵兒微笑。
“都說了別客氣,更何況這些也不算是我準備的,我們也都算是受惠者吧。”韓宇哲聳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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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不見了?”金泰民看着黑鷹。
“是,顏朵兒的確是不見蹤影了,就連冷家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黑鷹如實的回答。
“可惡!”金泰民攥起拳頭。“如果找不到那個女人,我女兒的仇該怎麼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