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所說的老地方就是“醉紙金迷”他的專屬包廂裡,霍言年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在了。
“光年,好久不見。”
林雋上前主動和霍言年打招呼,兩人緊緊一抱,片刻就鬆了開來,在聖熙的時候,衆所周知蘇巖和霍言年關係匪淺,但實際上,林雋和霍言年的關係也很好,只是蘇巖張揚,林雋內斂,他人如其名,長相也是那種雋秀的帥氣。
林雋比霍言年要大三歲,他當時在聖熙就已經是研究生了,如果說蘇巖和霍言年是富二代的話,那麼林雋就完全是一個非常非常普通的學霸,他家境不好,他所有的成就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而今,林雋已經是律師界的一枚金字招牌。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太太,林敏君。”
霍言年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林雋身邊的這個女人,長得一般,談不上漂亮但也不錯,挺耐看的模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知性的氣質。
霍言年微微一笑,衝她伸出了手:“你好!”
“霍先生,久仰大名。”
這個小小的動作,讓在場的人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霍言年居然主動和一個女人握手,這簡直就是個大新聞啊有木有。
而霍言年之所以把林敏君打量了一遍,當然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想法,只是他在腦子裡過濾着今天何亞文給他的信息,還真的找到了重合的。
“咳……都別站着啊,坐坐。”
蘇巖打着圓場,周曉也把女友帶來了六個人剛好坐成了一桌。
很快,服務生把飯菜酒水端了上來,四人是室友,其中三個還是關係很好的兄弟,縱然多年未見,也不顯得生疏,話題漸漸就聊開了。
中途霍言年起身去了洗手間,林雋乘機把蘇巖一拉:“光年這是轉了性子?”
蘇巖知道他是問霍言年主動和他老婆握手的事情,笑笑答道:“你小心點兒吧,他在打你老婆的主意。”
“什麼?”
“開玩笑的,盛夏懷孕了,所以打你老婆的主意。”
林雋一愣:“盛夏?於盛夏?”
“廢話,除了她還能有誰能讓這尊大佛未雨綢繆到這個地步。”
“他們又走到了一起了?”
蘇巖還沒來得及回答,霍言年已經回來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吃完飯,周曉說有事先走了,剩下他們四個,湊了一桌打麻將,因爲三個人的關係極好,反而比之前更融洽一些,林雋看着霍言年問道:“聽說,你還是被咱們於大校花吃死了?怎麼不見她來?”
他這話才說完,霍言年就淡淡的瞥了一眼蘇巖,蘇巖立刻丟出一張牌:“二餅!”
霍言年漫不經心的收回視線,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
“我靠!不是吧!”
蘇巖憤憤的瞪着自己的手,他怎麼那麼手賤,打這張牌做什麼!
本意是爲了轉移注意力,可誰知人家牌那麼好,居然一把胡,蘇巖哀怨了,他的銀子啊……
算了算了,能轉移了注意力就好,然而,他剛這麼想着,就又聽見林雋道:“你不會是金屋藏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