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姑娘心疼了,拿來乾淨的毛巾,輕輕的給霍言年擦着,而霍先生還十分配合的等她擦完一邊,就翻了個身讓她擦另一邊。
帥氣的臉上雙眸緊閉,莫名的讓人覺得乖巧。
於盛夏原本因爲辦公室的破事和南宮瑾的挑釁而煩躁壓抑的心情突然就變得好了起來,忍不住笑出了聲,現在霍言年配合她擦頭髮的樣子,真的好像一隻乖巧的小狗,額不對,是大狗。
在看看那張帥氣的臉,緊閉的雙眸,高挺的鼻樑,輕抿的薄脣,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這個念頭纔出現在於盛夏的腦子裡,而她已經付諸行動了,剛剛洗過澡的霍言年,薄脣溫暖而溼潤。
於盛夏輕輕的碰了一下就快速的閃開了,饒是如此,還是驚醒了原本快要睡着的某人。
霍言年睜開幽黑的雙眸,定定的看着於盛夏:“盛夏,你在玩火。”
他的聲音帶着疲憊的沙啞,顯出一分妖嬈的性感,兩人幾天沒見,又許久沒有親近,霍言年現在以這樣的聲音說出這樣的話,於盛夏倏的一下臉紅了個徹底,本來想開溜,可手腕被霍言年握着,開溜是不可能了。
盛夏姑娘索性大膽的迎上去:“我……我纔沒有玩火。”
“哦?那你剛剛在做什麼?”
霍言年的語氣裡染上了幾分愉悅,配上沙啞的聲音顯出些許調侃,這讓於盛夏更臉紅了:“我……”
腦子裡靈光一閃,於盛夏脫口而出:“我那是在哄你。”
話一出口,兩邊都是一靜,隨即霍言年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位置示意於盛夏躺下來。
剛剛霍言年看着她的時候,於盛夏看見了他眼睛裡的紅血絲,可想而知他一定是累極了,玩笑歸玩笑,於盛夏躺下之後,乖巧的窩在霍言年懷裡,隆起的肚子讓兩人並不能貼合在一起,可這樣簡單的相擁對於他們,似乎都夠了。
於盛夏本來不困的,耳畔傳來霍言年均勻而帶着熱氣的呼吸,她居然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現在還不到七點,是典型的黃昏覺,不知道是不是有霍言年在身邊的緣故,這一覺,於盛夏睡得極爲舒服,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身邊原本抱着她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於盛夏起來,瞥見陽臺上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輕輕的走過去,才發現霍言年原來是在打電話,他在說什麼,她聽不清,只隱約的聽見什麼“合作”……“股價”之類的。
於盛夏正準備離開,突然捕捉到一個今天對她很熟悉的詞——“南宮”。
具體說了什麼,她聽不清,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南宮”應該說的就是南宮瑾。
霍言年剛掛斷電話,一回頭就看見站在落地門後面的於盛夏,推開門進來:“醒了?”
於盛夏還陷在自己的思緒裡,聽見霍言年的聲音,脫口就是一句:“是南宮瑾的電話?”
話一出口,於盛夏就回神了,哎呀,這不是暴露她偷聽他講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