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兜兜轉轉,卻迷路在山中,看着不再有殺手的後方,織寒的心微微放下,下一秒,卻緩緩的倒下,“織寒,”少哲與傾城叫到,而後,少哲同樣體力不支的倒下,傾城伸手觸摸二人的鼻息,微微放心,卻突然發現自己手下有着黏黏的感覺,此刻,傾城才驚覺,原來,少哲的傷,不比織寒輕,難怪,他會出此下策,犧牲三人換得自己,“對不起,我不該在心裡怨你,傾城一生,到底欠了多少條性命啊,”苦悶的說着,將二人放好,眼前卻突起濃霧,小心的拉好二人,傾城不想下一秒失去他們的蹤影。
“擅闖者,死,”陰狠的聲音傳來,伴隨着凌厲的掌風打向少哲,眼看掌風將近,傾城毫不猶豫的擋在洛少哲的身前,卻在下一秒,被半昏半醒的少哲推開,後者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掌,陷入無盡的黑暗。
“怎麼都受如此重的傷,”來者自言自語的嘀咕不解,這麼重的傷,他們是怎麼躲過前面的機關的,眼神看向一襲黑衣的少哲,心中微解,看向被推向一邊的女娃,冷硬的開口,“你走吧,這兩個死人我要了。”
“他們沒有死,”傾城憤怒的反對,小心的護好兩人,看着眼前的老者,傾城此刻深深的覺得,倘若可以求得他的相助,他們倆一定不會死的。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否則殺了你丟出去,我一樣拿他們做藥人。”
“不要,”傾城驚呼,絕對不可以,“求求你救他們,你想做藥人是不是,我可以,我可以給你做藥人,真的,”堅定的說着,後者卻微微變色,傾城不解,卻也知道似乎可以行得通。
“你,”老者不解,她哪裡來的勇氣,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藥人,“你可知道,一旦做成藥人,將永遠無法與人親近,他們幾乎已經死了,沒必要再搭上你的命,”老者心中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容,不禁開口。
“我知道,所謂藥人,便是沒日沒夜以毒物浸泡,一經成功,再無感知,”堅定的說着,自己看過那麼多的電視,怎麼會不知道所謂的藥人是什麼,只是以前是聽說過,現在,要自己去試驗了。
“你知道還做。”
“我只求您救活他們,我知道,你可以的,我也知道,活人與死人做藥人的區別,可是,活人幾乎沒有人可以挺過來,但是,我可以,只要你肯救他們,我就一定可以。”
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娃娃,記憶似乎回到很久以前,那個時候,是不是有人也想現在一樣毫無畏懼呢,想着後來的種種,不禁開口,“好,只要你不死,他們就不會死。”
“好,”毫無猶豫的開口,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人,傾城的心微微放下,只要有人救,就比等死來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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