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鄉村上

兩個人的鄉村(上)

謝歡擡頭望向遠方,指着遠處的兩層樓房道:“我記得以前我姑姑家好像就是那,不過變成樓房了,不知道她們還有沒有住那”。

“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不要去河邊洗啦”,謝歡打量着他丫。

“哦,對”,他猛地想起,從路邊上走下去。

謝歡想起車上包裡有塊毛巾取出來朝他扔過去,章盛光在下面接住,放到河裡洗了洗,擰乾擦臉時,還能聞到毛巾上一股女子的獨特香味,既不濃又不淡,很熟悉,就是她臉上長抹的護膚品那股香味媲。

清澈見底的河水從腳邊上流過,河流不過兩米寬,不時的有小魚兒遊過,章盛光掀開一塊石頭,一隻暗黃色的螃蟹快速的往邊上竄,他伸手壓住,抓起來,“謝歡,你看,我抓到只螃蟹了”。

“嗯,我小時候也常在這河裡捉螃蟹釣魚的”,謝歡望着站在河邊的英挺男子,頭上陽光透過參天的樹木斑駁的打在他帥氣的臉上,眼睛亮晶晶的,薄脣揚的很高,臉頰笑出了酒窩,微微眩暈,“你抓着這一隻螃蟹也沒用,還是把它放了吧”。

章盛光眉頭一揚,將螃蟹丟回了河裡,螃蟹得到自由,立刻飛快的爬進河中間的一塊大石頭下。

他從下面矯健的跳上來,沒站穩,身子又向後倒,她連忙拉住他,不想人也被帶他帶進了胸膛裡,不過好在最後他是站住腳了。

安靜的鄉村裡,他滾燙的胸懷又結實又寬敞,謝歡失了會兒神,迅速推開了他轉身走進自己的車子。

章盛光也跟在她後頭開車一直到前面灣口的幾棟兩層樓房下,兩人沿着小路走上去,左邊一棟樓房,右邊有兩棟,緊挨着,謝歡識的那棵參天板栗樹下的房子就是姑姑家的,她走過去,半開的一扇門裡走出一個清瘦的老人,頭髮蒼白,佝僂着背,臉上佈滿了皺紋,老人手裡拿着一個小盤子,撒着剩飯餵雞。

“好像…是我我奶奶”,謝歡低啞的開口。

章盛光怔了怔,大步走到老人面前,她身邊的雞嚇得全部散開了,老人擡起頭來,眼神有些呆滯。

“奶奶,你認識她嗎,她是你孫女謝歡,她回來了”,章盛光說道。

“啊”?老人眼睛睜得很大,只愣愣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我說,她是你孫女謝歡,你是不是有個孫女叫謝歡”?章盛光在她邊大聲道。

老人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恍然道:“孫女?我孫女去城裡了,你要找她要去城裡”。

章盛光愣了愣,“你奶奶耳朵聾的也太厲害了”。

“她不是聾,是年紀大了又聾又有些糊塗”,旁邊的屋裡突然走出一個圓臉的大嬸,打量着他倆,“你們是什麼人啊,找謝老婆子做什麼,今天找她的人還真多啊”。

“我叫…謝歡,是她孫女”,謝歡記得小時候隔壁的是有幾個愛嚼自己舌根的鄰居嬸嬸。

“你是謝歡”?大嬸吃了驚,使勁打量她,“小姑娘長這麼大了,以前還那麼豆丁個兒,黑不溜秋的,現在長高了又變漂亮了,你不說我都認不出來”。

“您是…”。

“我是鄧伯母啊,小時候你常在我家跟你君哥哥玩的,哎,你那時候那麼小,可能不記得了”,大嬸擺了擺手,“我聽你姑姑說你好像是被有錢人家收養了吧,都十多年沒回來了,還以爲你早不記得咱這窮鄉僻壤了”。

謝歡面露茫然,“我來是想拜拜我爸爸,我姑姑她們呢”?

“她們啊,唉,四年前你姑父喝酒得肺癌去世了,前幾年你個表姐又嫁到四川去了,你表哥看你姑母一個人在這邊孤零零的就把她接過去了,你叔叔他們又去外地打工了,你姑母乾脆讓你奶奶住這幫她看房子,老人家都八十都歲了,從前還是耳朵不好使,現在…”,鄧嬸指了指自己腦袋,“…這也糊塗了,有些個癡癡呆呆的,前些日子連衣服都忘了穿就從屋裡出來,我都是嚇了一跳,趕緊幫她穿上”。

“她兒女不管她的嗎”?章盛光不滿的道:“哪有這樣丟下自己媽不管的”。

“你姑母還是跟兒子一塊住,你叔叔這個人又只顧着自己,哪能接她過去,好在她外孫偶爾回來會給她稱點肉和補品”。

謝歡看了眼又移着小步子往屋裡走的老人,由從前的憎恨和厭惡如今的不由升起一股憐憫,從前她這般對自己,可曾想過到老了會變成如今這樣。

“哎,對了,今天也是巧了,來找謝老婆子的還有一個人”,鄧嬸說完後沉吟的瞧着謝歡,“你要是再早一點來就好了,說不着就碰上你媽了”。

“我媽”?謝歡驚呆了。

“是啊”,鄧嬸道:“看着衣服穿得挺華麗高貴的,開着的車子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車子,不過看起來很豪華,也是來找謝老婆子,她說來找她女,就是你,謝老婆子人都糊塗了,問了半天什麼都問不出,我又不知道你去哪兒,只聽你姑姑說過你好像去那個法國了吧,都七八年沒回來了,我把這事告訴她,她又問了你姑姑的號碼上山拜祭了下你父親就走了,才走不久,也就半個小時前”。

“才半個小時,那我們進村的時候應該也有碰到過啊”,章盛光嘀咕,突然猛地想起來,“難不成是先前那個保時捷上的女人,她好像說過她也是從這邊過來的”。

“鄧嬸,那個女人是不是穿着黑色的裙子,頭髮很卷,四十多歲的樣子,還跟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司機”,謝歡背脊微微顫抖的問。

“對對對,就是那個樣子”,鄧嬸連連點頭,“你剛見過”?

“見過,就是不知道…她可能是我媽”,謝歡背過身去,心中痛極,眼圈難受的泛紅,烏黑的眼底泛起霧氣。

“謝歡…”,章盛光心疼的看着她,“那個女人既然要了你姑姑的電話,肯定會來找你的,就算她不來找你,你要想找,我也會幫你找到她,在電視上、報紙上打廣告都沒問題”。

“不用了”,謝歡搖搖頭,脣角勾起夜霧般淒涼的嘲笑,“反正我早就習慣了沒有媽,就算找到了又怎麼樣,很小的時候她扔下我走了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我想去山上拜祭下我爸,鄧嬸,我忘記買冥紙和蠟燭了,這哪有買嗎”?

“沿着下面那條路往上走十多分鐘,就有商鋪了,我給你們把斧頭吧,後面的山上現在很少有人上去,不好走”,鄧嬸從屋裡找出把斧頭,章盛光拿了過來,扛在肩上,跟在謝歡後頭沿着路往上面走。

路旁,潺潺的河水流過,他望着前面的人,像機器般的走着,他看的擔憂,上前又不知道說什麼,只默默的跟着她,到了商鋪,買了些冥紙和蠟燭、鞭炮。

上山時,小路又陡又雜草叢生,他走在前頭,拿斧頭劈出條路,在山上找了半個小時,憑着她的印象,纔在一堆草叢裡找到一座墳墓,墳墓旁還點着一些香和燒過的冥紙,周圍的雜草被踩斷了些,但還是很亂。

“想不到我十多年沒回來,我爸的墳都變成這樣了”,謝歡用手摸了摸地上燒過的冥紙灰,“我真是不孝,如果不是這次…心情不好,我根本沒想過要回來,都快忘了,我爸還埋葬在這裡”。

“我把你把草和樹木劈掉”,章盛光不知道說什麼好,拿起斧頭就將墳旁的全部砍掉,鋤的乾乾淨淨,回頭看她望着墳上燒過的香發呆,喉嚨裡很是替她難受,“謝歡,你把香點燃吧”。

“我小時候總好奇我媽長什麼樣子,可長大了連我和媽面對面都認不出來”,謝歡低笑,埋下頭,溼潤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你說好不好笑,爲什麼不早點來找我,等我長大了我早就不需要她了”。

章盛光在兜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紙巾,只得蹲在她身邊,低下頭去看她臉,見上面都是淚水,攬住她肩膀,用手去幫她擦拭,“好啦,你別哭了,你不是說早把我媽當做你親媽了嗎,要是被我媽聽到你這些話,心裡肯定會吃醋了”。

下午一兩點的時候二更。。。。

上卷關更衣室他有女人上卷男女授受不親光子的恐慌想吃你上卷嫉妒祝你幸福孩子像誰間隙漸生又要分別初吻沒了開場舞上卷章小霸王雪崩章太太良辰美景害怕依靠車上旖旎爆發有個孩子也不錯憧憬詹家的恐嚇大結局夜晚遊船陪在她身邊害怕詹苑青離開聽老婆的話挑選禮物男朋友前去見他他要搬走上捲開始在成熟不再管他生日上光歡番外三番外一小魔童誕生記不離不棄重歸故土上卷男女授受不親愛情總是苦的喜歡她的笑還他戒指打傷人身陷狼窩爲了她而打架同牀光歡番外三日記上卷關更衣室再掀戰爭無關慾望撞破給我一顆定心丸我們已經分手了冷漠絕情親密的愛情總是苦的害怕蛻變複合好不好敢做要敢當我們已經分手了還能回到從前嗎甜蜜該怎樣讓她快樂她可安好最美的極光流產我是她男人衝動決心我是她男人我的女人有了反應留下和妹妹見面答卷泄露一點點都沒有喜歡我章盛光大鬧曝露願你健康就好死心可能是受傷了前去見他喜歡她的笑累了就來我懷裡一錯再錯章盛光喝醉酒背叛關係曝光越走越遠的初戀幸好有他試着認真交往一次踏上漫長的旅程謝歡回國燈火闌珊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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