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自成 婚天愛地
推她肩膀的那道力量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有力,慌忙之間,微然的左手下意識地扶在小腹上,雙腳沒辦法站穩地面的感覺讓她驚懼地閉上了雙眼,身子又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側歪過去,就連驚叫聲也是出於本能。
只覺得後背擦過了柔軟的沙發邊沿,她還想挪下腳倒向沙發上,可是時間不等人,身子下落的速度快的只有一眨眼的時間,整個右手掌撐地想穩住身子,只是那纖細的手腕,又能扛得住多少重量?
摔倒在地的同時她也聽到了‘咔擦’的一聲,手腕上立刻便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疼撕心裂肺的,讓她整張臉瞬間就變得蒼白,額頭上還冒出了點點細汗。
潤澤的紅脣微微顫抖,沒有了右手的支撐她整個人都側躺在地,不過她沒空去理會手上的傷,她更擔心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瞪大了的美眸失去了往日的溢彩,只能驚慌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她感覺肚子疼,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麼樣子的疼。
這一系列事故的發生似乎都只在短短的兩三秒內,幾乎是微然摔倒的同時,珍姨就已經放開了鉗制着於玲的手,她伸出手想去拉住微然,但是,卻還是沒來得及。
“天啊!——少夫人!”
珍姨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她摔了下去,手腕骨折的那道聲音她也聽見了,所以才更忍不住尖聲驚叫,“少夫人,少夫人!——有沒有事?”
珍姨半扶着將微然扶起,視線緊張地落在她的腿間跟剛剛摔倒的地面上,雖然沒見到異樣但是在看到微然蒼白無色的小臉,她的心臟還是控制不住地輕顫,擔心地問:“少夫人,沒事吧?”
黛眉死死地蹙在一起,手腕上的陣痛讓微然疼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憋着呼吸凝神感受着身上的不適,總覺得肚子隱隱也有些疼痛,不知道是因爲心理作用還是其他什麼的,她覺得那股疼痛似乎愈演愈烈。
這會換無力的右手懶懶地貼在肚子上,微然左右緊緊地握着珍姨的手,有些吃力的說:“珍姨,去醫院!”
不管如何,只有去醫院做了正軌全面的檢查後她才能放心,她怕,她也經受不起任何一點不好的消息,她要她肚子裡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沒有一點損傷!
“好好,我馬上去叫!”
珍姨忙不失迭地應道,從地上站起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微然的手臂,惹得她吃疼的‘嘶’了一聲,看着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珍姨有些手足無措,而眼前還站着罪魁禍首!
“打電話叫小劉進來!”
輕柔無力的聲音卻帶着堅定的氣勢,微然咬了咬牙倚靠在沙發上,雙手撫着腹部,纔剛剛凸起這麼一點點,不會有事的,也不能有事!
她的話喚回了此刻腦袋正是一片空白的珍姨,往日裡笨重的身軀在這時候竟是這般靈敏,快速地奔向了座機撥打外線。
微然沒有力氣去觀察周圍的情況,她的目光一直緊緊地鎖在自己的小腹上,所有的精力都在感知肚子細微的變化,耳邊只聽到珍姨極快的語速,簡單又流利地對着聽筒說話,雖然只是這樣,但是她知道,很快,她就要去醫院了。
家裡真是冷清,因爲下雨天也沒讓鐘點工過來,此刻別墅裡數來數去也只有她們三個人。
於玲看着褪去一臉血色的微然,又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珍姨,模糊的聲音似乎是在叫人進來,心裡不禁有些慌亂的害怕,那雙腳像是被灌滿了千金重量一般,讓她沒有力氣擡起腳步,她知道她只要一動,就會虛脫地摔在地上了。
惡念只是一時產生,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她覺得這時候她應該離開纔對,應該跑走是不是?但是,這一跑不就坐實了她的心虛跟故意傷人的罪名?
她是真的動手推了季微然,現在想一想她也不知道那一刻的動作怎麼會做的那麼幹脆,她只知道看着季微然一臉慈愛地撫着肚子的行爲就讓她心生惱火,還有排山倒海的妒忌,因爲這個女人懷的是辰翊的孩子!
如果她走了,那她以後要怎麼面對宋辰翊還有宋家的長輩?
所以,不能走!不僅不能走,而且,她還得保證季微然跟她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這樣,她纔不會讓宋家上下對她感到厭惡,尤其是宋辰翊纔不會對她反感,而絕了她的心思!
於玲想明白了,總歸事情是要被暴露的,倒不如先主動承擔的好,這要比事後被抓出來好的多了,她還想給宋家留個好印象,所以不能做出畏罪潛逃的事來!
心中百轉千回之後,於玲便下定了主意,臉上的神情倒沒有了之前的茫然,渾身的力氣似乎也回來了不少,瞟了眼白着張臉的微然,雙手緊緊一握,便朝她走了過去。
“還不過來扶着你的少夫人!”
珍姨看着站到微然身邊的於玲時就嚇得加快了腳步,她生怕這個惡毒的女人又要做出什麼傷害微然的是事情來,只是冷不防地聽到她這麼說,那腳步就更快了些,她得趕緊回到少夫人的身邊,不明白這壞女人又在打什麼算盤!
微然不悅地看着出現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美眸怒瞪着於玲,冷冷道:“放手!”她很想甩開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但是她現在沒有力氣這麼做。
“放心,我也不想你有事,所以不要怕我會再傷害你。”於玲同樣沒好臉色地回了一句,看着已經扶起微然的珍姨,斥道:“動作還不快點,我的車就停在外面,你跟我將她扶到車上我送你們去醫院。”
尼瑪,這世道還有沒有真理了!
傷害人的罪魁禍首居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她的車誰敢坐上去?剛剛這一推敢情好像不是她的傑作似的,珍姨憤憤地瞪着於玲,這時候也沒空理會她了,不再遲疑地一把推開於玲,而她則是往微然身前一站,俯下身,背起了微然。
雖說已經四十多歲的年紀了,但是珍姨一直以來身體都還很健朗,在鄉下的時候重活也幹了不少,所以揹着微然雖然有點吃力,但這一刻她心裡焦急,倒是替她平添了幾分蠻力。
於玲被這一推倒在沙發上,她一個在原地罵罵咧咧的珍姨也沒心思管她,心裡還想着怎麼她就不能摔地上去,看着那一上一下疊在一塊離去的背影,於玲皺了皺眉,又低聲暗罵了幾句,趕緊跟上!
小劉一接到消息整個人都嚇壞了,迅速地從車庫裡調出車停在大鐵門外後,一路狂奔進別墅,不過還沒等他到別墅裡,就在小徑上碰到了揹着微然的珍姨,以及身後亦步亦趨跟着的女人。
“少夫人怎麼樣了?”
珍姨身材有些肥胖,這會正累的氣喘吁吁的,可是一想到躺在背後的微然,她還是咬了咬牙蹦出一句話,“去醫院再說!快!”
小劉點了點頭,雨天路滑,珍姨走得快不小心歪了一下,還好小劉在她身邊扶住了她跟微然兩人,這一停滯下來,珍姨就沒什麼力氣了,小劉見狀,沒再多說什麼,俯身從珍姨背後接過微然抱起,看了看於玲一眼,轉身快步朝門外走去。
珍姨電話裡跟他說少夫人被人推了一把摔倒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肇事者是誰!
“珍姨你就不用跟了,我送少夫人去市醫院,你打電話給少爺還有老爺夫人,讓他們趕過去。”小劉一邊走,一邊衝後面跟着的人吩咐,他怎麼說也是訓練出來的兵,嚴肅起來也有一股凌冽的氣勢,生生吼住了跟在後面的兩個人。
他們已經走到門口了,門外站崗的哨兵見出來的是這模樣,渾身都震了一震,小劉也沒去理會別人的心思,小心地將微然放進車裡,然後開着車飛馳而去。
對啊!
珍姨雙手一拍,剛剛情急之下她還沒來得及通知老爺夫人跟少爺他們,因爲要一邊照顧着微然,防止於玲趁她走開而又使壞,所以她只是快速地通知了小劉而已,這麼大的事要是不說,鐵定會捱罵的!
心裡這麼想着,她就轉身要回宋宅別墅裡,餘光瞥見已經開了車門的於玲,頓時整個人又亢奮了起來,幾個快步趕過去一把拉過於玲的手臂,阻止她離開!
差點就把這罪人給忘了!
“想跑?”
於玲猛地被人一拉,身子往前踉蹌了兩步,待她穩住了身子後便將目光怒瞪向對她下手的珍姨,眼裡的不鬱清晰可見,“你拉着我做什麼?!”
她問的其實也有些心虛,可是這時候她不能心虛,而且在氣勢上還要高人一等才行,要不然她肯定要吃虧的!
珍姨氣得直跳腳,這女人明知故問,她以爲她一走了之了就什麼事都沒有嗎?怎麼可能,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可是從頭看到尾,聽到尾的,非得叫這個不知好歹的惡毒女人受到懲罰才行!
她的語氣非常衝,但是珍姨也不是軟柿子,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不讓她掙脫逃開,於玲見狀,厭惡地瞪着她,看了眼正前方面面相覷的警衛,怒道:“還不把趕快把這老女人拉開!”
門外的警衛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們知道於玲的身份,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默契地上前阻止了珍姨有些粗魯的暴行,於玲氣哼哼地衝他們白了一眼,轉身坐進車裡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剛剛就被他們擋了一下人就走了,珍姨有些傻眼地瞪着囂張離去的轎車,惱怒地橫了那兩名哨兵後,也只能跑回去給吳娟清他們通知消息。
宋辰翊現在每天的工作有些乏味,對着電腦的時間久了,整個人都會覺得疲憊,修長的手拿過桌上的水杯走到飲水機邊倒了半杯的水,只是那水杯還沒來得及放到桌面上,一陣歡快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長眉微挑,俊逸的臉龐漾起點點柔光,優美的脣線微微勾起,這時候能給他打電話的還能有誰。
是家裡的座機號碼,雖然心裡有些詫異,但是他還是立刻就接了起來。
“——少爺,少夫人被人推摔倒了,家裡都沒人,小劉現在送她去醫院了…。”
珍姨的話帶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宋辰翊一聽,臉色立刻大變,那原本掛在嘴角邊的濃濃笑意一斂,猛地將水杯扔放在桌上,濺出了半杯的水傾灑在桌面,沉聲地問了句:“哪家醫院?”
“小劉說是市醫院…。”
珍姨從聽筒裡似乎能聽見皮鞋踩在樓梯上‘蹬蹬’的聲音,只是她剛說完這句話電話就被掐斷了,宋辰翊聽到微然摔倒的消息整個人都蒙掉了,根本沒有多出的心思去注意珍姨話裡的意味,他現在只想以火箭般的速度飛快地飛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平安無事!
他甚至連桌上的東西都沒有收拾,邊走邊給助理打電話,請了個臨時的假之後他就立刻給微然的電話撥了過去,只是鈴聲在響了十來秒後他就回過了神,她的手機應該沒帶在身上。
他的腦海裡只重複地閃現着‘摔倒’這兩個字,怎麼會摔倒呢?被人推的?誰敢推她!
宋辰翊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還有些駭人,車子平穩又快速地開在大道上,他將碼數儘可能地飆起,擱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歡快地響着,但是他都沒去管,直到到達了市醫院後,他甚至隨意將車停在醫院大門口旁的報刊亭邊,然後就下了車腳步飛快地走着。
“辰翊!”
話筒裡傳來吳娟清的驚叫聲,宋辰翊沒有降下速度,依舊一路小跑地走進大院樓,聲音是低沉的喑啞,吳娟清一聽,心裡更加不安。
“小然怎麼樣了?我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她怎麼樣了啊?!”
珍姨跟她說已經通知了辰翊,她就以爲他已經到了醫院,宋辰翊緩緩吐出一口氣,沉聲道:“媽,我也纔剛到,現在先不跟你說,我要打電話問小劉人在哪,一會再通知你!”
沒等吳娟清的迴應,他就直接掛了電話,本想打給小劉的,沒想到反倒是他先撥了過來。
“少爺。”
“在哪?”
宋辰翊沒等小劉開口就簡明的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有什麼話一會見面了都可以說,這時候最重要的是見到人才對!向前臺人員詢問了小劉告訴他的地址,宋辰翊三個臺階一個跨步,一邊走一邊向小劉問情況。
“初步判定右手的手腕骨折,沒有小產的症狀,不過具體的,醫生說還要進一步檢查才能斷言,少夫人現在還在裡面,嗯我在外面守着等你們,這裡,還有個人。”
“是誰?”
宋辰翊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是珍姨,不過下一秒就覺得不是,小劉皺了皺眉,他有些不明白於玲怎麼會還有臉跟着過來,他以爲這女人第一件事應該是逃跑纔對。
不過還沒等小劉說話,宋辰翊就已經知道是誰了,因爲他看到了靠着牆壁站着的小劉,也看到了在一旁的於玲。
病房門口外就他們兩個人,所以一眼就能看見,宋辰翊舒了一口氣擡腳走過去,看了眼緊閉的門,脣線繃得更緊了,雙手緊緊地握在腿側,清雋的眉宇間早已不見往常的溫文儒雅,堅毅的臉龐正醞釀着狂風暴雨。
看到這樣走過來的他,於玲的心猛地一沉,咕咚了一聲像是落入了深海底,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她還在糾結着應該怎樣開口,倒是宋辰翊直接無視了她,將目光落在一邊的小劉身上,冰冷的聲音刺人入骨,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劉立正了身姿,嚴肅地回道:“我是接到珍姨的電話才知道少夫人出事了,具體的,少爺可能還要回去問問珍姨。”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珍姨說微然被人推倒了,雖然他知道這個人或許就是眼前的算是陌生女子,但是他既然不懂具體的情況,那就不會亂說話,因爲珍姨也並沒有指明說少夫人是被誰給推的。
於玲聽的心臟一顫一顫的,她這會有點後悔來到這裡,看着這樣的宋辰翊,她甚至已經想到了如果他知道推季微然的人就是她的話,應該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男人生氣起來,那後果真的是不能預料的。
這會想走好像也不可能了,但是,那她留下來幹嘛?不,她還是得留下來,她還要留下來坦白承認錯誤,要不然一切的算盤都要落空了,她現在還必須祈求保佑季微然母子平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她的罪孽。
於玲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低低地喚了聲‘辰翊’,不過也就在這一時刻,宋辰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吳娟清的,將病房地址告訴了自己的母親之後,宋辰翊這才慢悠悠地將視線挪到了微微垂着頭的於玲身上,那眼神不帶一點熱度,眸底深處甚至還有絲絲壓抑着的滔天怒火!
她真以爲沒人說他就不知道了嘛,從第一眼看到於玲站在這裡的時候,宋辰翊心裡就已經瞭然了,但是眼下他最關心的還不是追究於玲,而是心心念念地記掛着微然的情況,可以說他現在沒有力氣,所以,連質問的興致都沒有了。
“辰翊。”
於玲再次低低地喚了一聲,微微擡起眼看他,又飛快地移開了視線,雪白的牙齒咬着下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甚至還帶着幾分柔弱的懊惱還有委屈,若是別人看了,估摸還以爲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但是這一切看在宋辰翊的眼裡,只能讓他閃過一絲陰沉的厭惡!
沒有理會在他面前造作的女人,宋辰翊煩躁地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挺俊欣長的身姿靠在白刷的牆壁上,一雙黑眸怔怔地望着對面緊緊合着的門,沒人能看懂他眼裡的情緒。
他的一再不理不睬也終於讓於玲失去了開口承認的勇氣,她有些無措地站在門外,腳步甚至不敢挪動半分,因爲她不敢打擾到現在這樣窒息的氣氛,其實她是想走的,因爲她怕季微然醒來之後又或者是那個保姆過來之後都來指證她,但是,在這低氣壓的氛圍裡,她怎麼連擡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空曠的過道響起了急促又凌亂的腳步聲,引起了衆人的關注,吳娟清一身修身的職業裝,素雅的臉上不再是之前慈愛親切的笑容,她一接到珍姨的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也沒時間去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得先見着人了才能放的下心啊!
其實倒不是珍姨不想說清楚情況,而是她都還沒來得及說,吳娟清跟宋辰翊都掛了她的電話,這讓她心裡焦急卻也覺得情有可原,現在是應該先顧着少夫人才對,至於其他的,相信夫人跟少爺心裡自有定論,而她雖然擔憂,但是也只能呆在大院裡等結果了。
“宋媽媽。”
“你怎麼在這?!”
吳娟清詫異地看着於玲,不過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滿臉凝重的望着宋辰翊,走到他面前,“現在是什麼情況?”
“夫人,少夫人還在裡面,估計一會就有結果了,醫生初步檢查說是手腕輕微骨折,沒有小產的跡象。”
回到她的是小劉,宋辰翊微微地點了點頭,僵硬地朝吳娟清扯了扯嘴角,可是他實在笑不出來,不過剛剛小劉提過醫生說沒有小產的跡象,那應該情況不會太糟,但是手腕骨折了,那對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來說肯定是一種劇痛。
吳娟清一聽,微不可見地鬆了下緊張的心情,但是那清秀的柳眉還是皺起,這幾個月來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摔倒?
眼前的沒有一個人理會自己,於玲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平緩了下心情,狠了狠心朝那對母子倆走了過去,緩緩地彎下了九十度的腰,顯得恭敬而尊重。
“宋媽媽,辰翊,對不起!”
突然響在身邊的話讓吳娟清跟宋辰翊都忍不住看了過去,只是一個人眼中佈滿的是不解,而另一個眼裡卻是凌厲光芒,只是於玲這一刻都看不見。
正在這時,緊閉着的病房門被緩緩地打開了,女醫師一臉輕鬆略帶笑容的從病房裡出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滿場的人疑惑不解!
“啊,家屬都來了啊,別擔心,母子三人都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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