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多馬雷博物館館主本葛雷,一臉嚴肅盯着對面這位自稱爲馬里奧的年輕男子。
“流浪詩人來到這裡,請問這裡有什麼地方引起你的詩性了?”
“事實上,我的確很想吟一首詩。”
名爲馬里奧的男子,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手中的銀色權杖輕輕舞動之間,先前炫彩的泡泡逐漸消失在空氣之中。
如同大海要有風早晨要有太陽那樣的重要般,你身邊一定也有覺得你很重要的人。
如同森林要有水夜晚要有光那樣的重要般,一定有人在爲你可以好好的生活而默默祈禱。
不管是路程有多遠總有一天會抵達終點,如果停下步伐不繼續前進。夢想將慢慢消失!
不要害怕,不要捨棄勇氣,你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總有一天,二人一起追逐過的星星,即使現在也將閃耀。
即使憎恨暗潮洶涌的未來,要將我們吞沒,互相信任,互相容忍的心,也請永遠不要失去!
如同夜空要有月,花要有蜜蜂那樣的重要般。你身邊一定也有覺得你很重要的人
不管是多長多遠的坡道,總有一天能爬越到終點。如果停下步伐不繼續前進。夢想將慢慢消失
不要害怕,不要捨棄勇氣,你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總有一天,二人一起跨越過的彩虹。即使現在也將閃耀,就算在戰爭不斷的世界裡,我們迷失了路途。
互相信任,互相容忍的心,也請永遠不要失去!
一首原著無印篇的主題曲,被眼前馬里奧,用一種輕鬆的繞口令方式念出來,一時之間,整個博物館內,許多人都陷入了一片深思之中,久久不語。
本葛雷同樣也被這首亂七八糟的歌曲勾起了一段回憶,一個清脆的鼓掌聲,赫然響起,名爲馬里奧的男子轉身瞬間,卻見前方出現了一位特殊的少女。
一頭鮮紅色的頭髮,猶如太陽照耀之下的光輝一般,讓人賞心悅目,那雙清澈不含一絲雜質的瞳孔,宛如黑夜裡的寶石一般,她的笑容,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味道。
少女的鼓掌聲,引起周圍其他遊客的共鳴,同樣也響起了熱烈鼓掌聲。
面對這位橫空出來的少女,馬里奧大叔輕笑一聲,不顧本葛雷那警惕的目光之下,緩緩走到了少女面前。
“喜歡嗎?”
似乎是聽懂了馬里奧的話語,紅髮少女猛地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清爽的笑容。
“呵呵...喝下這個吧。”
手中古書閃爍出一絲光芒過後,卻見名爲馬里奧的年輕男子,不知何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製水壺遞給了眼前的紅髮少女。
“咳咳,拉帝...卡儂,別隨便喝來歷不明的東西。”
本葛雷猛地收住口,改叫自己孫女的名字,來提醒眼前這位不痛人事的少女。
輕快地眨了眨眼睛後,眼前的少女卻是自顧自打開了水壺,猛地一口喝了下去!
頃刻間,少女的身體四周,散發出一絲淡藍色的光芒,好似先前喝的這口水,給予她了全新的活力一般。
“清澈崖的水,或許你能喜歡。”
名爲馬里奧的年輕男子,壓低了上方的小丑帽,淡然地說到。
緩緩閉上了雙眼,感受着自己身體變化,許久之後,這位紅髮少女幽幽地開口到:“謝謝...你...馬里奧。”
開口說話了!?
本葛雷一臉震驚地望着這一切,那麼多年來的相處,自己很清楚,它雖說具有變成自己孫女卡儂的能力,但卻無法真正有效進化說話溝通。
剛纔那口水,竟然可以給它帶來這樣的作用?
“你究竟是什麼人?”
許久之後,平靜下心緒以後,本葛雷突然又問了一次。
“我說了,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流浪詩人。”
徐徐轉過身,馬里奧手中的銀色權杖輕輕一甩,剎那間,整個博物館內,再次出現了無數的七彩斑斕泡泡。
“如同大海要有風早晨要有太陽那樣的重要般...總有一天,二人一起追逐過的星星,即使現在也將閃耀...”
伴隨着那繞口的小調,名爲馬里奧的年輕男子,緩緩消失在衆人視線範圍內。
平靜地聽着那遠去的歌聲,紅髮少女眼神之中,浮現出異樣的光彩。
關東地區,黃金市郊外的一處墓園內。
板木一臉平靜地將一束鮮花放置在墓碑上。
“母親,那個人死了。”
對面的墓地裡所埋葬之人,乃是火箭隊真正的開創者,板木的母親,所謂的一代目首領。
“其實我很清楚,從頭到尾,你並沒有怨恨他,當然也不希望我怨恨他,所以那麼多年來,我一直容忍他的消失,至於那個特殊裝置,更多是爲了自保而已。”
板木說到這裡,露出一絲自嘲笑容:“不過我沒想到,那個傢伙會那麼傻,竟爲了所謂朋友,再次出現在公衆視線裡,最後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阿納海姆,航平,武田,以及首席程序員竹唯。
這一連串的關鍵字眼,說明了板木早就察覺了航平背後所隱藏的實力,但板木卻是絲毫不在意。
因爲他是火箭隊的首領,一個連聯盟都要忌憚三分的真正梟雄,沒人能知道這個中年人背後究竟隱藏着多少手段。
甚至隱約之間,板木對於航平,如今隱約之間,還略帶一點欣賞。
“城都地區就讓他們亂去吧,呵呵,黑暗團,惡獸團都玩瘋了。”說到這裡,板木輕輕地鞠了一躬:“下次我還會來看你的,母親,我先離開了。”
走出墓地之後,整個天空下起了一陣綿綿細雨,阿波羅拿起一把雨傘,爲眼前的中年人,擋去一絲細雨。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走在路上。
“針對航平與魔術師竹維之間關係調查,就到此爲止吧。”
突然一句命令,讓阿波羅愣住數秒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魔術師不管生前與火箭隊再有怎麼樣矛盾,但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一個死人的價值,比起活人就有限多了。
航平,畢竟是一個活着的人,還是一個在板木眼裡,越來越重要的活人。
阿納海姆公司嗎...
“哈欠!”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遠在奧多馬雷,名爲馬里奧的年輕人,不由得揉了揉鼻子:“有人在想念我了嗎?”
無論如何,伴隨着博物館一行後,名爲馬里奧的奇怪流浪詩人,引起奧多馬雷在暗處諸多勢力的關注。
奧多馬雷南部碼頭一側別院。
身披浴袍的比夏斯,正冷冷地看着博物館那邊傳來的監視器畫面。
自從入住奧多馬雷那麼多年來,比夏斯一直關注着隱藏在這座城市裡的傳說守護者,拉帝亞斯,拉帝歐斯的情報。
其中最大懷疑對象,自然就是這座博物館。
今天馬里奧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比夏斯一夥的注意,於是暗處的攝像頭裡拍攝下來的東西,就被調出來了。
“你怎麼看這個馬里奧?”
比夏斯向暗處一個影子問到。
“那些七彩泡泡擋住了許多關鍵畫面,目前還不能確定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激活鐮刀盔。”
“哦...派人去試探一下如何?”
許久之後,比夏斯冷冷地開口到。
“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