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爲僅僅如此麼?文家人是吧?”
同一時間的樹林中,林天海睜開雙眼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眼中的精光展露出了他內心世界的氣息,一種淡定卻在異常跳動的心散發出殺氣,文家,正在走進他的陷阱,成爲他寵物下的祭品。
文家散在外圍的十幾個人慢慢的下了山坡,越來越靠近林天海。在他們的視線下的監控,林天海今天確實只有一個人,所以他們並未擔心什麼。
必殺的信心不單單隻有林天海,文家中的這些人同樣有決心將林天海永遠的留在這裡。
就像是文家老四說的那樣,每一個層面都有一個秩序,均衡纔是存在的必然,文家人不想和謝家發生什麼衝突,可並不帶代表林天海出了謝家就會安然無恙。
帶着對逝者報仇的信念,文家人慢慢的將林天海包圍了起來。
林天海坐在石頭上看着手中南唐婉送給他的那支叫[暮雪]的釵,陌刀插在他身旁的地上。小狐狸白皙趴在林天海的腳面上正在酣睡,二愣子則在一旁羨慕的舔着嘴脣。
“上!”文家的文震根本不想和林天海打什麼招呼,再說上幾句場面話。很直接了當的動起了手。
十幾個弟子聽到命令,拿着武器就奔向了林天海。
當這些人距離林天海不到四五米的時候,突然耳邊風聲大了一些,一股旋風就奔着這些文家的弟子吹了一圈。
要知道,在這種山地上,可不像市裡街道那麼幹淨,就這麼被風一刮,地上的枯草,樹枝,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被吹響了這些弟子。
這些弟子都是下意識的減速並伸手去擋住眼睛以防被迷,卻也將自身暴露了出來。
如果以立體的角度從衆人的上方看去。颳起的這陣旋風正是以林天海爲中心而形成的。如果忽略掉空中那個亂入卻並沒有被人在意的火鳥,事實就是,在這些文家弟子發起進攻的時候,因爲長的磕磣引起了自然現象……
啊。總之,林天海深處與旋風的中間位置雖然感受不到風力,但那些文家弟子全部倒了黴。
還沒等這些人緩過來呢,也就是風剛停,周圍松樹的樹枝就突然抖動了一下,射出了成千上萬枚蔥綠的“短箭”。
這些“短箭”在脫離松樹之後硬度堪比竹籤,又是密密麻麻的覆蓋了過去,那些文家弟子在詫異和驚恐中就被紮了個滿身刺蝟樣,倒在了地上“嗚嗷”喊叫起來。
最舒服的無疑是被當場射死,慘的卻被射瞎了雙眼。或者刺透了某個器.官……
林天海只是發揮出了地利優勢,只用了一波分兩次的襲擊就將這幫多餘的文家弟子全部變成了醬油。
其實,林天海還真的誤會了這幫人,如果讓他知道,其實這些弟子裡有幾個是南唐家的。林天海還真就未必能下狠手,起碼不至於將他們重傷。
文家的這些弟子倒在了地上,是因爲他們衝林天海發動了進攻。不但死的死,傷的傷,還根本就沒有弄明白怎麼個事情。
沒動手的兩個文家人文震和那位被稱呼爲四哥的卻看的清清楚楚。
神奇的大自然再一次震撼了他們的心靈,讓他們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懼,更是散掉了剛纔那股殺氣。
目不轉睛的文震。指着林天海張大了嘴巴有些說不出話來,林天海此時較比當日的妖刀根本不差分毫,眼中不帶有一絲的憐憫,刀起刀落就是一條人.命。
在文震和他四哥的眼中,林天海的刀就是死神的化身,每一次出手。他們就失去了一個弟子。
想要阻止林天海,卻感覺到氣氛突然變的詭異了一些,似乎是被無數眼睛在暗中盯住了一樣,只要他們感動就會遭到攻擊一般。
哥倆對望一眼,那位四哥吼道:“林天海!不要忘了。你也有母親,你也有朋友,你再敢殺一個,我讓你全家都賠命…”
“嘁!滅掉你們文家不就得了!”林天海淡淡的說完,雙眼泛起了紅光,又是一刀解決掉一個人。
而在林天海兩側的白皙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咬了林天海的小腿一口,然後擡頭看向了林天海,即使是狐狸,那雙眼中露出的都是濃濃的擔憂。
林天海吃痛,低頭和白皙對望一眼,緊緊皺起了眉毛舒展開看了看剛纔被他解決掉的那幾個文家的弟子,說道:“我的殺機應該很重吧?是心魔作祟麼?”
白皙和二愣子兩個寵物一左一右的蹭了蹭林天海的小腿,林天海在思緒中清醒過來,輕笑了一聲回道:“居然迷失了。”
林天海呼出一口長氣收起了陌刀,接着說道:“呵,我沒事了。”擡頭看向了文震兩人,林天海繼續說道:“冀北文家,一個星期之後我會走一趟的!”
文震完全震驚在剛纔的驚恐中還沒有回過神來,那位四哥聽林天海這麼一說,擡起手中的長劍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好!既然你這麼有本事,就讓我來會會你!”
“你?你對我構成不了威脅的,老實的在冀北等着我吧。”林天海說完就轉身要走,那位四哥持劍衝林天海攻擊了過去。
林天海根本沒有回身,只是在走了幾步之後那四哥將要近前的時候突然被二愣子和白皙擋住了身體。
二愣子只是比尋常哈士奇要大一些,狐狸對於文四哥來說也見過不少,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衝着它們倆擡腳就要踢出去,卻突然覺得身體沒有了任何力道,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頭暈目眩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天海則在這個時候回身看了他一眼,又衝那文震說道:“記住!給你們一個星期時間來殺我,一個星期之後,文家必須要爲追殺妖刀的事情付出代價!”
林天海只是說了妖刀的事情,卻並沒有說出要找出南唐靖軒的死因,但這樣已經夠了,文家的人再傻也會清楚,林天海和妖刀之所以殺人是爲了什麼。
那文震聽後,根本沒敢動手,眼睜睜的看見林天海消失在他的視線裡,纔敢去查看他的同伴。
一個小時之後,文家此行的衆人全部離開了山城,趕回了冀北,而林天海則回到了縣城找了個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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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每天三更吧——不會那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