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知道所謂的手尾是啥，就是清除一下兩人關於法術方面的記憶。
“好，我會注意的。”
何凡剛要扶着趙雅離開，米斯特李突然喊住他，問道：“對了，還沒問過你，你家長輩教過你移魂類的法術嗎？”
“移魂？”
藺瑞良趕忙解釋道：“移魂是古時候的叫法，現在都稱催眠術了，就是出問你會不會催眠術，要是不會，我老師打算教你。”
“催眠啊！”
何凡心想，我特麼現在就學了這麼一個法術，要是在不會的話，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呢。
“哦，會催眠，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何凡知道修行者有很多規矩，之前藺瑞良也跟他說過，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異能法術。
剛剛米斯特李情急之下出手，爲了守住規矩，只能用一些手段清除別人的記憶。
就在何凡拖着失魂落魄的趙雅離開的時候，藺瑞良已經把對那個可憐的小警察下手。
很快，警察剛剛的記憶就被清除，就算多年以後想起來，也只會以爲做過一個夢而已。
在處理完警察的事情，藺瑞良若有所思的道：“師父，這何凡到底師承哪一門？”
這個問題縈繞在藺瑞良腦海中已經很長時間了，但他又不好開口詢問。因爲在修真界，貿然詢問別人師承來歷，算是半個忌諱吧。
之所以說是半個，是因爲如果對方做了什麼好事，你詢問對方師承來歷是給對方長臉。可如果對方沒做什麼出彩的事，你詢問出身來歷就有沒事找事的嫌疑。
他之所以拉着何凡往米斯特李這裡跑，就是想讓米斯特李的火眼金睛幫他看看。
米斯特李剛剛承了何凡老大一個人情，對何凡印象正好着呢。此時聽到徒弟打探人家的來歷，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打聽別人。”
“師父，我只是好奇嘛，我可是有您的指點，這才把催眠術練到第二層，可何凡只有一個人，他是怎麼講催眠術練到可以清除別人記憶的？”
“這個……”
對於何凡，米斯特李也有點好奇，因爲這傢伙處處透着神秘。明明不能修煉的體質，竟然只用幾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修煉到藺瑞良的層次。
更重要的是，自己那心愛的二哈，似乎很聽這個人的話。
“據我猜測，他可能走的是練體的路子吧。”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我探查過何凡的身體，他的身體障壁非常厚，理論上來說比二哈的資質還差呢，根本沒理由修煉。”
“不過，聯繫到之前你跟我提過的十倍藥性的丹藥，已經我這幾次對他的觀察，他走的可能是已經失傳進千年的體修路線。”
“體修？”
“是的。體修源於上古，興於盛唐。大唐之時武將如雲，可以百騎破萬敵，可以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可以用陌刀陣抗衡草原騎兵……”
“都是因爲當時華夏大地上物產豐富，可以煉製強力丹藥，輔助普通人走練體的修煉路線。”
“隨着天材地寶越來越少，宋朝之時體修的人就非常少了。所以，有宋一朝都沒有收復燕雲十六州，最後更是偏居一隅。”
“宋元之際，隨着全真大興，內丹修煉方式開始普及。”
“咱們哲學派，其實也是源於內丹派。而體修，實際上是源於上古的外丹餌藥一路，又雜糅部分武道修煉法門。”
“但我觀那何凡，似乎沒有學過武道法門，目前還處於夯實基礎，打磨身體的階段。”
“可一個體修，身體強悍也就罷了，精神力也那樣強，還能施展移魂……呃，催眠術，這就有點奇怪了。”
米斯特李搖搖頭，表示猜不透，也看不透，隨即跑回二樓，哄他的心肝寶貝二哈大神去了。
二哈趴在二樓的陽臺上，目視着趙雅漸行漸遠，眼神中也越來越平靜。
這是一個傷害自己的女人，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她！
再說，自己給她掙了一套公寓，一套門市，還幫她攢了幾百萬，應該夠這個傻女人生活了吧？
唉，要是沒有我，這個傻女人在遇到騙子該怎麼辦啊？
二哈惆悵的趴在陽臺的欄杆上，眉頭緊鎖，一臉嚴肅的看着外邊的景色。
正在這時，它聽到了那個壞老頭的腳步聲。這個老頭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欺負自己的前任鏟屎官，他也不想想，自己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竟然還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真是太過分了。
不行，我要代表星星月亮懲罰他，把他的家徹底的拆掉！
米斯特李張開懷抱，溫柔的說道：“哦，我的乖寶寶，快到爺爺的懷裡來。”
“你能選擇我，爺爺真是太高興了，我要獎勵你，讓你過上歐洲那個什麼岡比四世一樣的富貴生活！”
米斯特李看着二哈漸漸走向自己，兩隻眼睛笑的都眯起來了，然而，二哈在走到他身邊後又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個加速，從他的頭頂上跳了過去。
米斯特李訕訕的收回手臂，然後從地上站起，回頭一看，只見二哈已經奔着他掛在二樓臥室牆上的一張畢加索的油畫去了。
“二哈大神……這個不能咬……”
二哈的前爪此時已經趴在牆上，一張狗嘴也扯住油畫的一腳，聽到老頭的言語，它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然後脖子一轉，刺啦一聲撕開油畫……
“買糕的，我的收藏啊，嗚嗚嗚……”
藺瑞良聽着樓上傳來的假哭聲，只感覺腦仁生疼，飛快的離去，不在理會這個痛並快樂這的老頭。
另一邊，何凡將趙雅送回小區的公寓，然後去銀行辦了一下大額支付業務，直接給王楠轉過去幾千萬，把之前的借款還了。
他這邊剛還完，趙雅那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何凡，你什麼意思，這才幾天啊，你就急着把錢給我打回來了？”
“哦，錢用完了，正好還你。對了，哪天我去你那兒取東西，你可別給我缺斤少兩哦。”
“切，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不會那麼不講信譽。對了，你怎麼還多給我打了三百萬？”
“哦，那三百萬算是利息吧，也不能白借你的錢不是。”
“呃……三百萬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