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都只把這個計劃當作一個期望而已,但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龍族竟然會把精靈一族的黃金種子送給我們……雖然我也知道龍族的目的不過是攪亂大陸的和平好讓自己出世時不至於遭到太過強烈的抵抗,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雙贏的局面。只要我們能夠在這一戰中打敗精靈並得到生命母樹,那麼屬於我們人類的輝煌時代就會到來……”布蘭奇說道。
黃金種子種蘊含着無比龐大的生命能量,用它來做藥劑將會得到大量的生命之水,這也是人類能夠提前完成這一計劃的原因。如今藥劑已經分發到了各國,各個帝國三百年來封印的9級強者都已經解開了封印……
不過這其中最特殊的要屬於落日帝國了,落日帝國的崛起是建立在龍炎帝國的屍體上的,三百年前落日王國只是龍炎帝國的一個屬國。不過如今落日帝國已經攻佔了龍炎帝國大部分的國土,不過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亞瑟家族爲了取得龍炎王國的大權竟然將三百年間封印的龍炎帝國強者都轉交給了落日帝國……
話說當初落日帝國攻破龍炎帝國國都之時博格.亞瑟曾以一個驚天秘密爲條件換取了落日帝國的暗中支持,這也是博格.亞瑟爲何能夠在帝國黃昏之時力挽狂瀾的一個重要原因。不過亞瑟家族雖然曾經是龍炎家族最忠實的僕從家族,並知道很多龍炎家族的秘密,但他們也只限於知道被封印強者就在王都一處秘密的地下室中。在王都陷落之時將秘密告訴給了落日帝國,所以龍炎家族並不知情,他們還以爲計劃被永遠的埋葬在了王都地下。
不過如何利用這些強者確實讓落日帝國頭疼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爲他們都是曾經龍炎帝國的的人。不過這一點並不難解決,如今大部分龍炎帝國的貴族都已經投靠了落日帝國,而這些被封印的強者大部分也都是這些家族中的人。
不過讓落日帝國疑惑的是其中並沒有龍炎二世存在,那個曾經讓諸神顫慄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好,不然龍炎帝國肯定很糾結是否放出這個妖孽般的人物。不過龍炎二世的下落卻成了一個謎。擁有這個神秘魔法的龍炎二世怎麼可能不對自己使用?
不管怎樣落日帝國相比於其他三個帝國在這一計劃中都存在着很大的劣勢。不過儘管這樣落日帝國也不得不參與到這一次戰爭中,不然落日帝國必然會漸漸的被其他三大帝國邊緣化,並且失去採摘這一次勝利果實的機會。
現在儘管四大帝國同心協力攻打精靈一族,但恐怕在戰勝精靈之時便是他們分裂之日。這也是爲什麼龍族在明知人類擁有生命之樹後會有何等強大的潛力卻讓然敢於讓聖烏蘭一世執行這一計劃的原因。即使再強大的種族如果內部不穩也沒有什麼可怕的,這一點雷尼吉亞龍族最感同身受。
“那麼蟲族怎麼辦?要知道蟲族可是很強大的。”其中一個元帥並沒有被衝昏頭腦。
“蟲族自有龍族去解決。就算解決不了拖到我們完成這一戰勝利也是可以的。一旦我們得到生命之樹那麼我們還懼怕蟲族嗎?”布蘭奇說道。
“是啊,擁有充足生命之水的我們可以活的和精靈一樣久遠……”衆元帥陷入了意想之中……
不過很顯然人類並不知道精靈與生命母樹之間的聯繫到底有多麼密切,不然他們就不會如此興奮了。更重要的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盟友龍族已經陷入了何等尷尬的境地,布亞拉蒂斯被困在了摩里西斯的封印之中。龍族還能夠執行下一步計劃嗎?
大楚帝國帝都杜萊茵,這裡是一處隱蔽的地下蟲族實驗室。
如同其他的蟲族地下實驗室一樣昏暗的光芒將這裡照射的極爲詭異,不過更加詭異的是一個近十米直徑類似於魚泡的透明神秘物質當中,一陣灰色的煙氣時而組成一個人形時而散成一陣煙霧,而每當煙霧觸碰魚泡透明的壁壘時都會發出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在魚泡外幾個章魚形的蟲族研究員正在討論着什麼。不過魚泡中時不時傳出的聲音卻將它們的思緒打斷了。
“摩里西斯,不要再掙扎了,這是我們蟲族設計出專門困住靈魂的器官,你再怎麼掙扎也不可能將其衝破的。”一名研究員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可惡的蟲族,可惡的凱麗甘,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全都折磨致死!”摩里西斯瘋狂的咆哮着。
“竟然還敢對女皇大人不敬?給他點厲害嚐嚐!”研究員吩咐道。
隨後那巨大的魚泡竟然發出一陣咕嚕聲,然後一道道藍色的光芒便充斥其中。
“啊……快停下……不要這樣!”摩里西斯發出的慘叫讓人聽得心裡發寒。這是蟲族設計出專門攻擊靈魂的一種力量,它可以讓令靈魂產生極爲強烈的痛楚。
生命科技key比之生物科技最強的一個地方就是能夠創造有靈魂的生物,對於靈魂的研究當然不弱。說起摩里西斯爲什麼會落在蟲族手中那就要從當初凱麗甘帶領蟲族大軍進攻地底入口的山谷講起。
摩里西斯自作聰明的以爲只要佔據一個蟲族指揮官的身體就能夠東山再起。不過當摩里西斯真正能夠進入凱麗甘的身體時卻發現自己錯的究竟有多離譜。
凱麗甘作爲楚恆創造出的生物是絕對忠誠於楚恆的,如此純淨的靈魂怎麼可能輕易的被佔據身體?即使摩里西斯實力高於凱麗甘很多也拿凱麗甘毫無辦法。更重要的是凱麗甘的精神識海中有着數百萬蟲族的精神聯繫,如此龐大的精神力在受到摩里西斯入侵時反擊的力量幾乎將摩里西斯衝擊的魂飛魄散……
“哼,還12級強者呢,如今叫的比狗都難聽。”一名研究員輕蔑地說道。
終日以折磨靈魂爲樂的摩里西斯此刻被蟲族折磨着。這是何等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