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妃翻身 下堂夫,不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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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灰溜溜的被那女人趕走了?”隨溪醫館裡,落隨溪讓人準備了一大桶熱水,正讓冷月泡在裡面。【?出品?必屬精品】
“什麼叫趕走,是我自己走的!”冷月不服氣地辯解。
也就是在落隨溪這裡,他偶爾才能放下自己冰冷的面具,然後跟他扯幾句有的沒的。
“哎,聽說那女人可是我對面那家鋪子東家的義妹,你知道吧?”落隨溪笑嘻嘻地搗着藥,冷月每次來他這裡,肯定是滿身傷,內傷外傷,再不濟,也有成年舊傷。
就這傢伙每次都只知道殺人,完全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被捅了多少窟窿。
當然,也就是因爲他這樣的脾氣,所以能從當初那麼多被抓去訓練的孩子中脫穎而出,坐穩了天下第一殺手的位置幾年如一日,從未動搖過。
“你殺了別人我不管,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身上,要不是我這裡藥好,你那些傷都得留疤,到時候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落隨溪絮絮叨叨的,感覺自己真像是冷月家的小媳婦,真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欠他的呢,就算人家真有那愛好要收他做個填房的,他也只能咬咬牙,忍了,認了。
堙還好,他們兩人都屬於正常範疇的。
不過這場景要是讓楊芊芊看到了,估計又該歡樂了。
從浴桶裡出來,擦乾水,冷月就這樣光禿禿地趴在睡塌上,讓落隨溪上藥,隨即再回答他前言不搭後語的前一句問話:“你斜對面的那個鋪子,東家就是她!”
“不會吧,真的?!”落隨溪很誇張地跳到後面,睜大眼睛看着他。
冷月睨一眼看他:“別裝了,我就不信你真不知道!”
落隨溪換下他那一臉的驚訝,聳聳肩:“懷疑過,不過不是很肯定,你的話,讓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就這樣。”
要不要順便告訴他,那個女人就是當初用銀針扎他那個呢?
落隨溪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有些真相,還是讓別人自己去發覺比較好。再說了,先說那銀針的事情,未必能再引起眼前這個人激烈的情緒了,既然沒有好戲看,落隨溪就覺得做什麼都是多餘的。
沒辦法,他就是個愛看戲的人,沒戲看人就發懶。
回頭看冷月已經毫不在意地趴睡塌上睡着了,不由嘆了口氣,坐他身邊,淡淡地道:“我一定,會把你贖出來的!”
那樣的落隨溪,隱去了平日裡的痞子浪蕩相,只留下難得一見事故與滄桑。
遠遠看着,昏暗的燈光之下,一個白衣男子,長髮垂下,遮住了半邊臉,有種哀傷,一點點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慢慢瀰漫了整個房間。
你會和我一樣,成爲普通人,我們都要成爲普通的,正常人……
――45角哀傷的分界線――
官司輕鬆地結束了,楊芊芊一行人,跨了火盆,那柚子葉洗了澡,衝了晦氣,日子總算感覺到了“一片豔陽天”的歡樂。
三日後,正是楊芊芊和筱致遠約定的那個日子,一早起來,天居然飄起了雪花。
“瑞雪兆豐年,好兆頭啊!”楊芊芊笑起來,很開心在院子裡打了個圈,引得綠兒和如月急忙回去給她拿了外衣斗篷什麼的,楊皓軒看來一個勁地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