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身體被網得嚴嚴絲絲,所以她整個身體輪廓都呈現在劉昌眼前了,真的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說不出的曼妙,那曲線讓他垂涎三尺。
劉昌問自己:能嗎?
不能嗎?
那邊,南風又說話了,聲音甚是凌厲:“你究竟是誰?有什麼目的?若你不懷好意,他日我必定饒不了你!”
聽聽,多倔的丫頭。
劉昌想,想讓這麼倔的姑娘死心塌地嫁給他,估計就真的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現在就要了她。
劉昌想到那周老二塞到他懷裡的手帕,周老二說,只要用這條手帕捂住她的鼻子,那她就會任由他擺佈了。
他顫着手把懷裡的手帕拿出來,再走到南風的背後去。
南風此時被那網勒得緊緊的,幾乎動彈不得,她只知道身後有人朝她走近,卻又回不了頭看那人的樣子。
“你究竟是誰?”她火了:“若我得罪過你,那就請你當面說清楚,別在背後幹這種鬼鬼祟祟的事,這麼做,算什麼好漢……”
南風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方帕子捂上了。
只覺得一陣奇怪的香味被吸入鼻腔,再流經大腦,不一會兒她便昏昏沉沉的,再過一會兒,便不省人事了。
劉昌看着南風像是睡着了一般,身體軟綿綿地,於是他把南風解了下來。
這是他家的******,所以他知道怎麼解。
等把******移開,就着微弱的光線,他看到南風一張臉似乎更加嫵媚動人了。
於是,那晚那個夢境越發清晰,他不用說便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於是,他顫抖着手,解開了南風的第一個釦子,裡面,一件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這個時候,他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接着,他又解開第二個,第三個……
……
不知過了多久,南風又有了意識。
眼睛還睜不開,卻感覺有人在動自己的衣服釦子。
是脫還是穿?
她拼命地睜開眼睛,漸漸地,便看清了面前的人。
身披一頂草帽,膚色很黑,五官奇醜,唯有一雙眼睛熠熠,這不是野哥又是誰?
可是,他爲何在動她的衣釦?
脫衣服?
野哥見她睜開了眼睛,便關切地問了一句:“醒了?”
南風沒有應他,只一把將他推開。
奇怪,爲何身體如此無力?
她又低頭看自己的扣子,有一隻是鬆開的,其餘兩隻是扣着的。
野哥在脫她衣服?
可是,以她對野哥的瞭解,他不可能幹這種事。
那就是穿?
“你幹什麼?”南風捂着衣領,儘量遮住裡面的肚兜。
野哥卻沒有說話。
他本來在院子劈柴,卻看到那劉昌急急忙忙從他院子面前經過,他直覺這事一定跟他有關,便跟了出去。
等他找到劉昌時,正好看到劉昌在脫南風的衣服了,外衣已經脫了,好在裡面還有一件肚兜,他趕緊脫下衣服把南風的身子蓋起來,再把劉昌揍了一頓,劉昌便哭着將事情經過告訴了野哥。
野哥頓時明白什麼,這才抱着南風下了山。
他在想,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南風?
可南風是個女孩子,要是知道自己被輕薄了,她會怎麼想?